陳凱靜立一旁，聽得膽戰心驚。

最終伴隨著某位爺一聲冷哼，通話結束。

這種時候他真的不想去觸黴頭，可——

“Boss，劉總已經在會客廳了，距離約定時間還剩……兩分鐘。”

6徵冷眼一掃。

陳凱心頭一涼，卻還得強顏歡笑，特麼這日子太不容易了。

半晌，6徵才起身往會客廳走，陳凱跟在後面，長吁口氣。

“6總，幸會。”劉愷站起來，伸手，風度翩翩。

6徵已經收斂情緒，回握“請坐。”

兩人年紀相仿，也都不是拖泥帶水的性子，所以談話進行得很順利，不到四十分鐘就敲定了合作方案。

“……預祝6氏和尚輝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兩手相握，又很快分開。

“我讓人訂了餐廳，中午一起吃飯？”劉愷出邀請。

6徵一聽，也不知想到什麼，臉色說黑就黑，沒有半點預兆。

“6總看上去似乎心情不大好？”

6徵看了他一眼，本不欲多言，但——

“聽說劉總又換了女朋友？”6徵平時鮮少關注圈子裡的花邊新聞，但也並非一無所知。

“呃……”問題來得突兀，劉愷心思急轉，仍然不免懵逼。

作為尚輝太子爺，又生了一張俊臉，所謂得天獨厚也莫過如此，比起6徵的禁慾剋制，劉愷就是匹脫韁的野馬，換女人比換衣服還勤，從明星歌手，到網紅模特，涉獵範圍之廣，風流名聲之響。

應該對女人有一套，6徵暗搓搓想。

“是、換了一個。”劉愷一時摸不準對方意圖，只好硬著頭皮回應，“難道……6總也有興趣？”

不過，據他所知，6徵風評很好，且對盛茂總裁情有獨鍾，怎麼會找他當“皮條客”？

“咳！”6徵輕咳，“如果你女朋友不想見你，怎麼辦？”

“啊？”實力蒙圈兒，轉眼卻見6徵一臉認真地等他回答。

劉愷輕咳“基本上，不存在這種可能……”那些女人都是自己貼上來，只有他不想見的份兒，哪有女人不給他面子的時候？

“萬一遇到這種情況，你怎麼處理？”

“女人嘛，哄一鬨就好了。”

“怎麼哄？”

“買包。”

“她有很多。”

“那……送副卡？不限額度的那種。”

“她有錢。”

劉愷沉吟一瞬，“送花？”

“試過了，沒用。”

“燭光晚餐呢？”

“也試過。”

“看星星看月亮談理想？”

“她沒空，約不出來。”

劉愷“……”這是哪門子“女朋友”，比泥石流還恐怖。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