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衛聞禮在做這些事情時候,是瞞著自己父親衛俶的。
他知道自己父親謹慎膽,斷不肯與平淮署勾結。
可是,衛家因遷族移宗等事,遭受了重創,衛聞禮很想為自己家族做些什麼。
正巧又是太子監國這種的千載難封的時機,當薛兆蓀來找他的時候,他毫不猶豫地答應了,還瞞住了自己的父親,暗中做了這些事情
從這些調查來看,衛家與平淮署這些動『亂』是脫不了干係。
至於衛聞禮說的那個中間人,為他與薛兆蓀搭線、見證了一切的人,竟然暴病死了。
很明顯,這是殺人滅口。
現在,誰也不知道衛聞禮與薛兆蓀勾連的內幕了。
至於五皇子府這裡,薛兆蓀的確與永寧候齊玉成交情甚篤,私下往來也很多,還有人在萬映樓見過他們。
一個是勳貴永寧候,一個是從六品官,他們怎麼可能有交情呢?
據齊玉成所說,正是因為這樣,為免薛兆蓀被人恥笑攀附權貴,他才不想被別人知道交情這事。
可惜,薛兆蓀一口咬定,平淮署事是永寧侯指使他的,故意對衛家設毒計。
但薛兆蓀自己也沒有想到,事情會鬧得這麼大,見到事情不妙,又受不了良心的責怪,所以才將一切都供認不韙。
薛兆蓀一人遊走在太子府和五皇子府之間,竟然還會良心不安?
汪印斷然不會相信這樣的供詞,只下令讓緹騎繼續審問,要將薛兆蓀的嘴巴真正撬開來!
平淮署的事情已生二十多天了,中間牽涉到太多事情、太多人,各種線索混雜,就像理不順的『毛』線團。
即便緹騎不休不止地查探,仍舊沒能理清這些線索,沒能撥開種種『迷』霧,看清底下的真相。
現在的關鍵,就係在薛兆蓀這個人身上。
薛兆蓀是太子府的人呢?還是五皇子府的人呢?抑或,不是這兩者的人?
能將這兩府坑成這樣的人,想必薛兆蓀對這兩府都沒有什麼好感。
可是薛兆蓀死口招認,就算汪印一下子也沒有什麼辦法。
就在這個時候,緹騎前來稟道“廠公,五皇子妃進了宮,在皇上面前坦誠一切都是她所為!”
聽了這話,汪印沉默了,竟覺有種荒謬感。
五皇子妃,怎麼在這個時候跳出來承認罪名呢?明明,局勢還不明朗啊!
第一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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