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的是那個心思縝密、將半令『逼』迫得進退不能的賢妃嗎?
此刻賢妃的表現一點都對不上其過去的本事,如果這就是賢妃的真實水平,那麼就證明其背後的勢力更加厲害……
“娘娘,您是深宮中的一個妃嬪,就算您是淳戎的公主,但是淳戎已經滅過幾十年了,哪裡還能有那麼大的勢力可供娘娘驅使?這一點能量,可否為我們解『惑』?”
葉綏終於問出了最重要的問題。
這也是汪印和齊適之最在乎的,不然他們就不會按捺隱忍如此之久,就是為了要引出背後的勢力。
可是賢妃背後的勢力隱藏得太深了,即便齊適之已經收買了賢妃身邊的那個宮女鳴鸝,居然找不到多少線索。
葉綏知道此刻在質問賢妃不一定會有答案,但是她還是問了。
一來,可以讓永昭帝知道這個最重要的事情;
二來,是為了擊破賢妃的心房,為接下來的計劃作鋪墊。
果然,永昭帝的神『色』變了變,看向賢妃的眼神無比凌厲。
實是了,賢妃一個人做不到這些事情,她背後肯定有龐大勢力!
是誰?在哪裡?
葉綏繼續說道“娘娘,難道你就不奇怪嗎?你身邊宮女的舉動,可不像是要救你呢!這是不是意味著……你背後的勢力已經捨棄了你呢?”
見到賢妃的身子抖了一下,葉綏便知道自己的猜測無誤。
原先她就對那一截截斷刃的威脅力存疑,總覺得賢妃蟄伏不動,並非是因為這個威脅。
現在看來,是賢妃背後的勢力令其不動了,他們之間想必有了分歧,所以她在長春宮的設局才那麼容易。
賢妃將她擄至地牢,想必除了阻止她為永昭帝診治,還有向其背後勢力示威之意。
賢妃與這股勢力既然有了分歧,那麼賢妃是不是可能會供出這勢力?
哪怕有一絲可能,葉綏都會追問。
良久良久,賢妃眼珠子才轉動了一下,眼神依然空洞無光,她“咯咯”笑了起來,聲音聽起來異常尖銳“葉氏,你設的這些局,只是為了除去本宮而已,本宮能說什麼?”
“皇上,臣妾什麼都沒有做過,這一切都是汪印葉綏栽贓嫁禍!他們想出去本宮,那麼朝中能與純妃、二十一皇子相抗衡的力量就少了!”
她“哈哈”大笑了起來,猛地伸出手來指著汪印,大聲喝道“你說本宮想謀權,實際是你自己想謀權!真正想奪取大安朝的人,是你這個死閹人!”
她跪到在永昭帝跟前,淚流滿面“皇上,你睜眼仔細看看啊,他們若是除去臣妾,那麼以後皇上身邊的知心人就少了一個!臣妾賭咒誓,以後大安朝肯定姓‘汪’而不姓‘鄭’啊!”
不知她在裝瘋賣傻還是機敏應變,但是不得不說,她說出的這些話戳到了永昭帝心底最深處,如同火中澆油一樣,使得永昭帝心『潮』沸騰。
賢妃這反駁之言,又沒有可能是一絲為真的?
這樣的念頭,瞬即就被他壓了下去他沒有忘記,現在最重要的是什麼!
眼前這個跪在他面前哭喊的妃嬪,已經殘害了他的身體!
喜歡春閨秘錄廠公太撩人請大家收藏春閨秘錄廠公太撩人本站更新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