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證據,實際上就是一張紙和一張照片。
那紙是一張收據,上面還有李賢的親筆簽名,而照片則是臨城大道的監控錄影畫面。
照片經過放大和清晰化處理,很明顯能夠看見兇手身上戴著一條特殊吊墜的項鍊。
這收據,正是李賢定製特殊吊墜的證明。
少年把收據和照片放在桌面上,輕輕推到了李賢面前,清冷白皙的臉上看不出絲毫找到證據的喜悅。
“關於這個,你有什麼解釋?”
李賢拿起所謂的證據看了幾眼,極為不屑的隨手丟開,微微一笑“僅憑一條項鍊就要定我的罪?警官大人,你們辦案是不是太草率了一點?
這項鍊是我定製的,沒錯。
不過早在三個月前,就已經丟失不見了。
項鍊這種東西,誰撿到都能戴,不是嗎?
我承認你剛才講的故事很精彩,但很抱歉。
沒做過,就是沒做過。
除非,你們有證據。”
說完,他笑意陰狠的舔了一下唇,望著少年的眼神充滿嘲諷。
如果這證據早幾分鐘送來,也許李賢真的就頂不住壓力說漏嘴。
可現在,卻沒什麼用處了。
這也正是沈初墨不覺得高興的原因。
李賢已經重新穩住了心神,想再用同樣的方法攻破他,怕是不可能了。
只差一點點,功虧一簣。
早知他會找理由開脫,少年緩緩道“你一定是知道zodiac的特殊意義,才去定製的。
恰巧兇手是以十二星主自居,這件事跟你脫不了關係。”
李賢輕蔑的笑了一下,不以為意,“就算是這樣,那又不是隻有我一個人知道zodiac的意義。”
他狡辯得有理有據,越像一條滑不溜秋的泥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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