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有雙重人格的醫生。

沈初墨微微皺眉，轉頭看向車窗外。

省城回臨城市的路程不是很遠，晚上國道車少，餘林楓開得也比平時快很多。

回到臨城市已經臨近十二點，四人沒有再回警局，而是各自回家。

客廳裡沒開燈，顧沉眠和沈初墨坐在沙上，兩人都沒有開口說話。

草莓也還沒睡，趴在地毯上用小爪子玩毛線球。

氣氛過於安靜，顧沉眠拿起遙控器開啟了電視，隨便選了一部電影。

看他還不打算休息，沈初墨淡淡出聲“顧警官，很晚了。”

最近因為s.no1分屍案，大家的休息時間都非常少。

本來應該回到家倒頭就睡，顧沉眠卻坐在沙上不想動了。

大概是這張新沙太舒服了吧。

他略微偏頭看向身旁的少年，眉眼透著疲憊還不肯睡，“沈初墨。”

電影開始播放了，電視螢幕上的熒光映在他側臉，有些忽明忽暗。

沈初墨神色淡淡的應了一聲“嗯。”

聽到少年回應，顧沉眠又喊了一聲，嗓音沉沉的。

“沈初墨。”

“嗯。”

“看電影。”

“嗯。”

“……”

兩人坐在沙上對視，他突然抬起手在少年腦袋上揉了揉，薄唇微微上揚。

電影在演什麼，沈初墨不知道。

只知道半夜的時候，草莓趴在他們腳邊睡著了，她肩上也突然一沉，是顧沉眠靠了過來。

這晚，兩人都沒有回房間。

就這樣靠在沙上，睡到天亮。

少年的肩膀很單薄，鎖骨都膈著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