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青木松想都沒想就否定了自己的推理,毛利小五郎立馬反問道“為什麼不可能?”
“要走水路的話,很容易會被人現這種不正常的舉動。而且水路深度有五十多公分,如果是走水路,八號包廂裡肯定會被弄的很多的水,但我檢視過八號包廂,很乾燥,並沒有弄溼的地方。”青木松說道。
聽了青木松的話後,毛利小五郎有些不死心的說道“也許是用其他的辦法呢。”
青木松想了想說道“這也有可能,謹慎起見,高木,你去各個包廂詢問一下,他們有沒有看到水道里是否有人經過。”
“是。”高木涉領命,連忙去問了其他幾個房間的人。
沒過多久高木涉就回來了。
“警部,我詢問了四、五、六、七號包廂裡的客人,他們都說沒有看見有人從水道經過。”高木涉稟告道。
在聽了高木涉的彙報,毛利小五郎驚訝的道“什麼,沒有人看到有人在水路里經過。”
高木涉點頭”每一個包廂裡面的人都在四人以上,他們並沒有人離開,也沒有看到有人從水路經過,他們只看到了送菜的船經過。”
“會不會是用潛水啊?”毛利小五郎猜測道。
“不可能,這裡的水深只有五十公分,不可能潛水。就算是潛水過去,也很容易會被人現。”高木涉反駁道。
青木松也說道“所以,潛水進入的話,那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不過,兇手既然不可能是外邊的人,就一定是餐廳裡面的客人了,現在就需要調查不在場證明了。”
聽到青木松這句話,丸田步實開啟小本本說道“大概是在七點三十分的時候,被害人從三號包廂出來,在八點鐘左右的時候,被現死在了八號包廂裡面,鑑識課那邊推測的死亡時間是七點五十左右。”
“這樣的話,兇手就是七點三十分到八點之間,不在包廂的人了。”青木松想了想說道。
高木涉聞言連忙說道“剛才的時候,四、五、六、七號包廂裡,我都已經詢問過了,在這一段時間,他們包廂裡並沒有人離開過,他們都是一直在一起邊吃飯,邊聊天的。”
“這樣呀。”青木松點點頭,對這個結果並不意外。
畢竟他之前就覺得這個案件的兇手不是巖間信夫就是新井隆一。
於是青木松轉頭看向兩人問道“巖間教授,在七點五十分的時候,你在什麼地方?”
巖間信夫連忙回答道“我一直在三號包廂裡。”
這個時候毛利小五郎也插嘴道“我記得的那個時候,巖間教授還大叫了一聲。”
“啊哈哈,沒錯,那個時候我在找隱形眼鏡,不小心把盤子打翻了。”巖間信夫有些不好意思的順著毛利小五郎的話說道。
毛利小五郎又道“在那之後啊,我還看到了三號包廂的窗戶的關了起來,從這一點就可能證明你不在命案現場。”
青木松挑眉,敏銳的注意到,毛利小五郎的話裡有一個問題。
不是毛利小五郎故意為巖間信夫說謊,而是當時的情況——毛利小五郎並沒有親眼看見巖間信夫本人!
用這種間接的方式,製造自己不在場證明的辦法,作為資深柯學家,青木松可是知道很多。
最簡單的就是錄音,早期不少案子都是利用的錄音。
因此不管聽上去有多可信,反正只要沒有見到本人,都有可能是手法,必須要多長一個心眼。
心裡有些懷疑,但青木松並未立馬問出來,而是轉頭看向一旁的新井隆一問道“新井先生你呢,你應該是在命案生之後,才回到了餐廳裡面,是吧。”
“是的。”新井隆一先應了一聲,然後連忙解釋道“我在金田出去了之後呢,教授就要我去幫他買一包煙回來,我就去給他買菸了。”一邊說著,覅一邊從自己的褲兜裡拿出了一包煙來。
隨後新井隆一又說道“因為餐廳裡教授所抽香菸的牌子沒有了,我就到附近的市去買了。”
安西晶子聞言也連忙作證道“是的,因為我們餐廳裡面,他所購買的那個牌子的煙賣完了。所以,我就告訴他市的位置。”
“我走到市用了十分鐘左右,我這裡還有市給的收據。”新井隆一從衣兜裡拿出了錢包,在錢包裡又拿出來了一張收據,遞給青木松。
青木松接過了收據,看了看才道“收據上打的時間是七點五十二分。”而且也是今年今天的日期。
毛利小五郎見狀推理道“也就是說,他們兩位就都有著充分的不在場證據了,這麼說來兇手就只有在其他的客人中了?”
聽到毛利小五郎這麼說,巖間信夫和新井隆一面上的神色都緩和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