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372章 路遇輕生

葉言坐在環境幽靜的咖啡館,透過窗看去,是一片古老的建築,帶著濃厚歷史的氣息,行人穿行其中,店鋪燈火輝煌,總歸讓他有所觸動。翡冷翠地方憑水依山築城,近山一面,古來皆無築有關卡要塞把守,只派遣軍隊。因北歐地區進入中世紀之後,實行封建領主制,各領主的土地、財力皆有限,而少有修建長城。但領主們修建了大量城堡來起到防禦作用。也因如此,大抵這些城市都具有特色。

臨水一面,貫穿各個碼頭,有一條河街,古時大抵有運輸船、商船來玩如織,運些糖、鹽等。如今已失去了古時的繁忙。只三兩小船,沿著河水漂流,若你不計較幾個錢,想體驗一把,可花錢坐上小船,從水上一觀翡冷翠。但它的魅力在於6地。一塊塊大理石鋪墊的道路,蜿蜒向遠方,有得上行,以能見不少店鋪立在兩旁——工匠們通常在坡上選取一截地面填充平,且多了,便如一個個大臺階。

此時夜籠罩,燈火通明,行人來來往往,店鋪林立,不過較華夏,似乎少了些許熱鬧。但這座富有文化底蘊的城市,確教人流連。

葉言抿了一口咖啡,略微苦澀,味道卻醇厚“若正如你所說,那倒挺有趣的。”

米莉湛藍色的眼眸注視這葉言,無有說話,只是看著他似乎倒映著宇宙的奇特眸子,一剎那,她似乎覺得這個男人身上有著一個大秘密——一個大約不能對任何說起,只能由自己揹負的秘密。

米莉搖搖頭,大抵又是上次裝扮巫女時留下的後遺症,雖然裝作一個能夠預知未來,知曉人心的巫女確挺好玩。只是時間一久,卻會真以為自己有如此能力。但好歹報酬是豐厚的。

米莉心中將自己的遐想都揮退,露出一個笑容說“大概上是這樣了。好啦,時候不算早了,我們去吃個飯?”

“我知道附近有一家口味不錯的華夏餐廳哦。”米莉丟擲了一句誘惑力十分大的話。

葉言和蘇顏對視一眼“那……好吧。”

米莉撐著自己精緻的下巴,一雙眼眸眯起,“噗嗤”一笑。

隨後叫來了服務員,米莉買了單,華夏是以和為貴,故而大抵都會爭著買單,但西方卻並不是這樣,講究aa制,各自支付自己的賬單。若誰邀請吃飯,則都由東道主結賬,而下次,則定然是對方結賬,否則就屬於“流氓”了。故若葉言邀請米莉吃飯,米莉也定不會主動買單,而是會在下一次找個機會邀請回葉言吃飯。外國習俗不太同,是交往中需要注意的。

隨後幾人走出咖啡館,沿著一個坡道上行,葉言站在外側,將空間留給了米莉和蘇顏。只是蘇顏和米莉這兩種完全不同風情的絕美女子走在一起,回頭率顯然很高。路過的人,無論男女,大抵上都會回頭看一眼。

因為餘地有限,故而這些建築大多很有節約土地的典範,有不少店鋪都可憐似的從左右兩棟建築之間擠出了那麼幾米的位置。緩緩上了坡道,幾人都是較為健談的人,氣氛不致太過冷場。雖然米莉可能難以接受華夏式的幽默,但女生間亦有化妝品可聊,再有莎士比亞也可時不時拿出來亮一亮,大抵是無論是否真材實料者,都喜歡提兩句。

而在華夏高考語文作文裡,莎士比亞又大約是最不受歡迎的一員了,人人談莎士比亞色變——因為早有無數考生,換了千種花樣將莎士比亞讚美了一遍又一遍,致使改卷老師審美疲勞——不得不說,又確是個怪現象。

月色是淡淡的,又風平浪靜,若吃飽了外出走一走,則再好不過了。但大抵每個風平浪靜的晚上,又都總會橫生波折。

葉言微微仰起頭,一名白人大漢,站在一棟四層樓高的房子的天台欄杆上,下方圍了不少人。皆仰起頭,不嫌脖子酸的望著樓頂,或許其中一部分根本不知道生了什麼,出於一脈相承的愛湊熱鬧,亦聚集在一起。有的拿起手機,點開攝像,亦不管拍不拍的清,大抵只想紀錄一段,而後好上臉書,或許可上個熱門。

蘇顏眨了眨眼睛道“什麼了什麼嗎?”

米莉湛藍色的眼眸在人群中掃了一眼,又看了看天空,道“我也不是很清楚。”

葉言沉吟了一會,說“嗯,大抵上是有個人想要跳樓,如果我沒看錯,手裡還拿了一瓶啤酒,看樣子,可能賭球賭輸了。”

“你怎麼知道他是賭球賭輸?”蘇顏好奇地問。

葉言淚流滿面“誰知道今年爆冷,買了十塊錢阿根廷,平了。買了十塊錢德國,結果平了。要是我投了多一點,我都想跳樓了。”

“emmmm……你不是有毒吧?”蘇顏一臉嫌棄。

米莉顯然不太懂“……”

實際上,葉言也的確說的不錯。世界盃也確是個不凡的日子,有人一夜暴富,也有人一夜傾家蕩產,走上天台。若算上炒股的人,大抵上天台上已站了滿了。有個人便是排隊等跳樓,結果一晚上還沒輪到他,最後被警察攔下。

而這翡冷翠,顯然不太擁擠。這名鬍子拉碴的白人大漢,名叫肯尼·哈伯德。是個離過婚的中年大叔,他便帶著孩子生活,原本是頹廢了半年,可到底還是收拾心情開始工作。可昨日丟了工作,便是去酒吧酗酒,醉酒時買了德國贏,幾乎賭上了全部身家,結果一覺醒來,德國輸了,錢也沒有了,工作亦是丟了的。他喝光了身上僅剩餘的錢,站在了天台上,大抵打算解決自己的生命。他臉色通紅,身體有些搖晃,彷彿下一秒就會從天台跌落。

眼眶不斷有滾燙的淚珠滑落,他神智還算清明,多年積蓄一朝化為烏有,他即是想跳,卻又不太捨得。

下方已漸漸有人群聚攏,他抿了一口酒,身上已身無分文,日後又該如何生活下去?一種空虛又悔恨的感覺湧上心頭,又令他輕生的念頭多了些。

“嘿,兄弟,我不知道你生了什麼,不過你可千萬別跳啊。冷靜點,上帝,沒有什麼過不去的。”一個北歐人雙手成話筒狀,向上吶喊。

彷彿一個導火索,一時間人群炸開了鍋,無數人七嘴八舌的勸說著,彷彿一個菜市場。

喜歡全職主播請大家收藏全職主播本站更新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