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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一章 聚會

燈光亮起來的一瞬間,我看到滿屋子的人都站在桌子周圍,而我則狼狽地摔倒在地,因為是轉頭逃跑的姿勢,所以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我身後的呂糯糯跟我撞了個滿懷,結果被我撲倒在地。

呂糯糯小臉通紅,眼裡面還擒著淚。

我一看人家女孩子哭了,頓時也亂了陣腳,相當不知所措。

錢鼻子站在屋子裡叫道“還愣著幹什麼?還不拽人家起來?”

場面相當的尷尬,我連忙站起身來,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這……不好意思,被嚇了一跳,沒注意身後有人。”我說完以後,伸出手去拉呂糯糯。

這時候,到後廚交代事情的呂小布也過來,看到自家妹妹梨花帶雨的樣子,忍不住瞪了我一眼,黑著臉說道“不愧是女鬼都敢親的主,才見第一面就敢打餓妹子的主意,牛畢!”

我急道“呂哥,不是像你想的那樣……”

話還沒說完,呂糯糯已經揉著屁股站起來,看著呂小布道“你說誰是女鬼!我要告我大伯,說你欺負我。”

呂小布一聽臉都綠了,急忙說道“好妹妹,餓不是那個意思,餓社說他!他敢親女屍……”

我聽呂小布越描越黑,周圍的人都把目光投向我,趕緊給錢鼻子使了個顏色。

錢鼻子會意,急忙拉開一旁備好的座椅,示意我們兩個坐過去,一邊倒香檳,一邊說道“人都來齊了,有什麼話都坐下聊吧。“

小插曲很快就過去了,相比我和呂小布,其他人的身體都沒什麼大礙,大半年的時光對他們來說過去了很長。

過命的兄弟朋友坐在一塊,自然是相談甚歡,為了給我慶祝這次出院聚會,他們幾個老爺子都是從大老遠的全國各地飛過來,這麼大歲數了,還為了我折騰過來,讓我感覺相當感動。

我和呂小布上了桌以後,錢鼻子就已經急不可耐地嚷嚷著讓我們開酒。

雖然菜還沒上大家,但是大家都高興,於是也不管那麼多了,就都等著開酒。

酒是韓金刀帶來的藏品,1961年的飛天茅臺,瓶身看起來破破爛爛,上面可以清楚地看到敦煌壁畫中的“飛天獻壽”圖案。

我見到這酒,頓時瞪大了眼睛,有這個圖案的茅臺,都是在當時作為外銷商標,並一直延用至今。而呂小布手裡拿的那瓶酒,是我國出口茅臺最早的一批,加上當時整個中國物資都很匱乏,所以這種茅臺屬於極具有收藏價值的好酒,喝一瓶就少一瓶。

方教授見到呂小布開瓶開的利落,嘴巴里直叫可惜,我知道酒當然是越陳越好,心中也有些許期待。

隨著呂小布開啟瓶子,一股濃郁之極的醇厚酒香瞬間瀰漫了整個屋子,錢鼻子貪婪地用自己的大鼻子狠狠地在空氣裡面嗅了兩嗅,饞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我也聞了聞,感覺這酒的香氣確實不一般,聞起來彷彿帶著一絲沁人心脾的清香,讓人味蕾都不由自主地跳動。

“好酒!我從來沒聞過這麼香的酒。”丹增對這方面不是很懂,於是就問方教授這酒的來歷。

“這酒既然是韓金刀老爺子帶來的,那自然還得讓主人介紹。”方教授微微一笑,看著韓金刀笑著說道。

韓金刀接過呂小布給他倒的一杯茅臺,輕輕一晃杯子,裡面的酒液頓時掛滿杯壁。

韓金刀笑著說道“這酒,釀出來就是給人喝的,咱們有命活著回來,這第一杯當祭死去的同伴。“

這句話說的沉重,但是我們的眼裡卻並不再擁有悲傷,我們把價值連城的酒每個人都斟了一杯,然後倒在地上,頓時屋子裡面充滿了這陳釀的香氣。

一群人又各自斟了酒,回憶之前在沙巴拉姆洞穴之中,看看現在的情況,都不由自內心的微笑。

回想之前的經歷,我們都沒抱著活命的心態去拼,劫後餘生的喜悅只有共同患難的人才能夠分享。

呂糯糯不明白我們的情緒,表現的十分乖巧,沒有因為這一屋子沖天的酒氣露出半點厭煩或者不滿的情緒,反而對我們的經歷十分好奇。但是她很聰明,並沒有問只是按了上菜鈴吩咐服務員上菜。

菜都是呂小布家做的,沒有那麼多花架子,卻勝在分量十足,山珍海味的全都上的大盤。我們吃的很開懷,直喝到酒足飯飽,桌面上盤子底朝天,除了我和呂小布之外,其他的人其實基本上已經過了劫後餘生那股勁兒了。

畢竟都過去近一年的事情了,但是我們兩個當時傷的很重,而且被折騰的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了,在醫院裡沒什麼好吃的,所以開了葷以後屬於往死裡吃。

韓金刀見我們兩個這麼個吃法,害怕我倆再吃進醫院,於是就岔開話題讓我們倆停住嘴,問我們他們走了之後生的事情。

呂小布這時候酒也喝多了,打著飽嗝就開始吹牛畢,說我們如何如何跟克勞斯鬥智鬥勇,我被他形容成了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不死小強,克勞斯則成了無所不能的邪神壞蛋。

不知道這傢伙是不是小時候評書聽多了,牛畢吹的是繪聲繪色,把我們三個人後來見到的那些不可思議的事兒形容的神乎其神,聽得錢鼻子眼睛都直了。

其他人也是連連感嘆,我看方教授和葉教授的模樣,似乎因為提前出了眾妙法界而後悔不已,半晌才感嘆到“如果不是跟你們經歷的前面生的一切,真不敢相信你們說的都是真的。”

呂小布拿了一根牙籤,一邊剔著牙一邊說“這有什麼好羨慕的,我們三個在裡面走錯一步,那都是萬劫不復,現在要是再讓我重來一遍,我還是覺得一點活下來的信心都沒有。”

聽了呂小布的話,大家都是沉默,這時候我抬頭去看方教授,問他他們到底是怎麼給我們弄回來的,這地下水脈的線路可不是鬧著玩的,那麼輕易就能摸進來,實在讓我感覺有些難以置信。

“這有什麼好奇怪,咱們國家的潛艇技術在明面上世界排名第七,但實際情況可能還要比國外的測評要強一些。這方面的資訊我不好透露,我們既然隸屬總參三部,參加的任務級別自然等同於戰備。“方教授說了這番話以後,想了想又補充道

“別覺著咱們國家做什麼事情效率都低,那並不代表所有。我們的祖國,比你想象中要強大的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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