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交纏,唇齒相依,好像兩個人已經交融在一起。
漸漸的,口中呼吸越來越少,白杳杳仍不住掉下眼淚。燕君琰終於鬆開她,一點點吻掉她臉上的淚水。
“不要再趕我走了。”他突然說到,“我給過你承諾,要走一切走。”
白杳杳看著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雙手緊緊抓著他的衣領,淚水一顆一顆落在他胸口。
“為什麼?”她突然問到。
燕君琰將她擁進懷中,淡淡開口,“因為我們是一樣的。”
“什麼?”白杳杳疑惑地問到。
一樣,哪裡一樣?燕君琰那麼好,怎麼可能和卑劣的她一樣。
燕君琰只抱著她,不說話,有一下沒一下地拍著她的背。
白杳杳縮在他懷裡抽泣,過了一會兒,又小聲問到,“你不會討厭我嗎?”
燕君琰鬆開她,不解地問到,“為什麼要討厭?”
“因為我是個神經病。”白杳杳故作輕鬆地說到,“我腦子不正常,是個瘋子。”
說著說著,她嘆了口氣,鬆開燕君琰。
“不是瘋子。”燕君琰突然說到,“你這樣,是有原因的。”
白杳杳只當他在安慰她,趴在枕頭上,蔫蔫地說到,“你哄我呢。”
燕君琰一把拉起她,突然抽出匕抵在她的胸口。白杳杳也沒躲,只靜靜地看著他,竟又向前頂了一下。
燕君琰立馬收刀,語氣不悅地說到,“你不躲嗎?這一刀下去,你會死。”
這倒讓白杳杳覺得有趣了,不是他先拿刀對準她的嗎,現在又怨什麼?
她無所謂地笑了笑,說到,“那又怎樣,我這條命,你想要就拿去。”
燕君琰卻眉頭一皺,突然拽住她,鄭重地說到,“以後不要再說這種話。”
“你的命只屬於你自己,不應該隨便為誰犧牲,知道嗎?”
白杳杳有些愣住。
想象中的燕君琰,是不可能說出這些話的。他自己就是一個不惜命的狂徒,是註定要為別人犧牲的人。
他怎麼可能說出這種話。
“因為小時候,有人這樣勸過我。”燕君琰看出她的疑惑,解釋到,“總之,以後不要這麼做了。”
他搖搖頭,再次舉刀對準白杳杳心口,“我現在給你證明,你的瘋病是有原因的。”
說著,一刀捅進白杳杳的心臟。
白杳杳猛地瞪大雙眼,只覺心臟突然收縮,然後劇烈跳動起來。
狂躁的感覺又來了,她死死咬著牙,努力壓制。就見燕君琰拉起她的手,又在她掌心劃了一刀。
接下來生的事,開始讓白杳杳懷疑自己的眼睛。
傷口...居然自己癒合了!
怎麼可能,躁鬱症還會產生幻覺?
她正懷疑人生,燕君琰將一顆小藥丸塞進她口中,熟悉的清涼鎮定在口中蔓延,焦躁很快被撫平。
她正常了,這藥丸比鎮定劑還管用。
白杳杳驚訝地看著自己完好無損的手心,又拉開衣服看向胸口。
什麼也沒有,她明明感受到冰冷刀尖劃破心臟,可是胸口居然連道傷疤都沒有,她也沒有死。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白杳杳完全懵了。
燕君琰倒是看著她挑眉,玩味一笑,“你自己竟不知道嗎?你體內有嗜血蠱。”
嗜血蠱?
那是個什麼玩意?
白杳杳緊緊皺起眉頭,“嗜血蠱是什麼?”
燕君琰一臉果然如此,說到,“嗜血蠱是一種極其罕見的蠱蟲,中了嗜血蠱的人,身體各方面都異於常人。”
喜歡暴君的嬌養黑蓮花總想逃請大家收藏暴君的嬌養黑蓮花總想逃本站更新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