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白杳杳將這個帖子拿給燕君琰看。燕君琰只淡淡撇了一眼,說到,“應該是商量慶功宴的事。”
他倆殺死的魔眼巨蛛,是地靈人的心腹大患,為禍地下城近百年,今日終於除去,確實值得慶賀。
兩人商量一番,決定明日按時赴約。
......
第二天一早,燕君琰起了個大早,去敲白杳杳的房門。
小姑娘掙扎著起來開門,又光著小腳丫“噠噠噠”地跑回床上栽倒。
燕君琰走到床邊看了看,小姑娘一頭黑亂糟糟的,像只毛茸茸的小動物。
蜷成一團縮在被子裡,和王宮裡那窩波斯貓的睡姿一模一樣,只露出一雙白嫩嫩的小腳丫,圓潤可愛的腳趾粉嫩嫩的,令人不禁想捏在手中把玩。
他默默將雙手背在身後。
“白杳杳,起了。”他輕聲到,“今日不是要去城主府嗎?”
小姑娘迷迷糊糊地哼了一聲,不見動靜。他突然玩心大起,伸手捏住她小巧的鼻尖。
沒一會兒,白杳杳便皺眉睜開眼,見又是燕君琰在捉弄她,揮起小腳丫便往那人胸口踹。
燕君琰一把握住她纖細白皙的腳踝,往床邊一拉。失重感令她一驚,迅清醒過來。
“我醒了,快放開我。”
白杳杳扭了扭腳踝,那人手一鬆,她快收回自己的小腳腳,藏進被子裡。
燕君琰有些惋惜地撇撇嘴,手背在身後,僵硬地撐開。
“燕君琰,幫我拿一下衣服。”
他轉頭一看,只見桌子上放著一個木製托盤,裡面一套湖藍色的綢緞男袍。
他隨手扔給她,說到,“你穿男裝?”
“對呀。”白杳杳說到,“男裝方便,若出什麼事也好跑。”
“我給你說,這地下城奇怪的很,咱們還是小心為上。”
她邊說邊將那袍子套在身上,腰間繫上一條玉牌皮帶,勒出盈盈一握的小腰,腳上蹬著一雙上好的小牛皮靴,頭隨意地盤在頭頂,拿一根玉簪固定住。
胡亂洗了把臉,臉上未施粉黛,白白軟軟的像一個小麵糰子,誰見了都忍不住想捏捏她有些嬰兒肥的小臉。
“走吧~”
她穿戴好,笑著走到燕君琰身邊,抬頭看著他。
那人卻突然坐下,“幫我編條辮子。”
白杳杳這才注意到,燕君琰一頭順滑長只是隨意用絲帶繫住,散漫地壟在一側肩頭。
“我說你怎麼一大清早擾我好夢,原來是讓我給你編頭。”
燕君琰笑了笑,沒說話。
“我編得不好,比不得你王宮裡那些宮女兒的手藝,隨意編兩條,你不準評價。”
燕君琰眉眼一挑,“你編就行了。”
白杳杳得了話,放心搗鼓起來。
燕君琰的頭長得真好,順滑亮澤如一匹綢緞,稍微帶點異域風格的大卷,只是他不喜這卷,平時總叫流光給他燙直。
白杳杳給他紮了一個高挑的馬尾,鬢邊碎編成兩條辮子扎進馬尾中,尾帶著些卷,顯得他有些浪蕩。
好在穿著件絳紅立領戰袍,雙臂綁著箭袖,顯得人硬朗挺拔,壓住了那絲浪蕩。
“編好了!”白杳杳拍了拍他的肩膀,拿來銅鏡給他照。
燕君琰只是瞟了一眼,說到,“還不錯。”
手藝和流光一樣好。
白杳杳得了誇讚,眯起眼睛笑著,像只傻貓兒。
燕君琰在她腦門上輕輕一點,“別傻樂了。先給我講講,這地下城,怎麼個奇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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