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白杳杳並不是一個人,明罡也在。
她望向明罡,慌張地說到,“明大人,院子裡的燈怎......”怎麼都滅了?
話說一半,她突然噤聲。
整個人如同被雷電劈中,全身僵硬,眼神越過明罡,恐懼地看向他背後。
他身後,站著個人!
明罡站在林妙笙床邊,床的另一側是一面雕花木窗。窗外,幾條熒光柳枝隨風飄搖,散著淡淡的幽藍微光。
柳枝下,站著一個披頭散的紅衣女人。
那女人和林妙笙差不多高,雜亂長全部籠在身前,遮住她的面容。
更可怕的是,她穿了一身火紅的嫁衣,嫁衣彩繡精美,卻被病患黑血染得汙跡斑斑。站在濃厚的黑霧中,看起來怨氣十足。
白杳杳瞪大眼睛,踉蹌著後退一步。
不可能!這世上絕對沒有鬼!
白杳杳!你是一個醫生,你是一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
你…你必須是!
就見那女人雙手扒住窗框,突然抬腳翻了進來。
她的腿好長,細得像蜘蛛腿一樣,面板呈一種灰敗的青白色,沒有一點兒生機。
雜亂的長隨著動作一晃一晃,四肢誇張地彎曲著,身體“咔”的一聲翻轉,像蜘蛛一樣爬上床,慢慢爬嚮明罡。
白杳杳唯物主義?愛他媽誰信信去!
這世界上就是有鬼!!
她深吸幾口氣,迅後退。退到角落蹲下,捂住眼睛,又忍不住透過指縫去看。
就見明罡渾然不覺,根本沒現身後的詭異女人,他眼神呆滯如同失魂,站在床前一動不動。
那女人跪在床上,從背後抱住他,雙手緊緊勒著他的脖子,枯草一般的長遮住他半邊身體。
之後,雙腿纏上明罡的腰,整個人趴在他背上,一動不動。
這場景,就像新郎背新娘進門一樣。
果然,明罡全身抽搐了一下,像個提線木偶一樣,同手同腳地向前走了兩步。
然後抬腿,跨步。
彷彿他剛剛揹著新娘子,跨過一個門檻。
下一秒,提線被剪斷,他整個人直挺挺地向前栽去,倒在地上,全身抽搐。
女人跟著他一起倒下,然後默默爬起來。
她站在屋中央,身子依舊面對這明罡,頭卻突然轉了18o度,看向縮在角落瑟瑟抖的白杳杳。
白杳杳!
白杳杳迅收回目光,誠懇地面壁思過,口中“錯了錯了”一刻不停,不知在和誰道歉。
女人慢慢走向她,伸出枯瘦的手。
就在這時!
白杳杳突然抬頭,不知哪來的膽子,抓住女鬼的胳膊猛地一折。
只聽“咔嚓”一聲!
白杳杳……哦豁,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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