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這種體格的嬌嬌兒,捶她都汙了俺鐵虎的名聲。”
鐵虎大言不慚地說著,熊掌似的厚手掌拍在肚皮上,出洪亮的笑聲。
有將軍笑著拍了拍鐵虎的肩膀,幸災樂禍地說到,“阿虎,這白神醫可不好惹啊。你現在說大話,一會兒讓你見真章兒!”
其他將領也笑著湧上來,圍著鐵虎打趣。
“哎,我說鐵虎,你想好怎麼收拾那小丫頭了沒?”
“我看那丫頭是個烈的,阿虎怕是要吃虧嘍。”
“哈哈哈,這虎傻子,啥事都愛和城主大人打賭,卻從來沒贏過,也不知道為啥還這麼堅持。”
“你們別拿俺打趣!”鐵虎生氣地揮拳,“俺和明老哥哥打賭,就是看不慣那丫頭囂張跋扈,處處與俺老哥哥做對!”
鐵虎一拳捶在胸口,囂張地說到,“俺今天是來給老哥哥出氣的,非要好好教訓教訓那不知天高地厚的鳥神醫。”
昨天晚上,明罡和易秉商量如何才能加大解藥的產量,他坐在一邊旁聽。
稀裡糊塗地聽下來,終於明白解藥為何這麼少。
完全是因為那酸神醫故意的,仗著自己會制個鳥解藥,給他老大哥下馬威呢。
這他能忍?
當即就和明罡說,這事包在他身上,定讓那小神醫乖乖交出解藥。還說若成功了,城主府酒窖裡那壇埋了十年的醇香老窖,就是他的了。
他可饞那口酒好長時間了。
故此,今日非要將這不知天高地厚的鳥神醫,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話音剛落,就聽高臺下傳來女孩清亮的聲音,“明大人,血已經抽完了。”
眾人低頭望去,只見女孩一身飄飄白衣,站在演武場中央,手裡拿著兩小袋暗紅的血包,口中還嘟囔著,“真是搞不明白,抽個血有什麼好看的。”
而林鈺,虛弱地歪在座椅上,小臉蒼白,懨懨無神。
易秉上前拍了拍鐵虎的肩膀,笑著說到,“去吧阿虎,輪到你出場了。”
鐵虎傻笑一聲,“終於輪到俺了,俺都等不及了!”
說著,衝明罡拱拱手,“那俺去了,哥哥就瞧好吧。”
在眾人的笑罵聲中,他大搖大擺地走下高臺,臨了又猛地剎住,衝著高臺大喊,“老哥哥,您府裡那壇老窖,可給俺準備好了!”
臺上眾人鬨堂大笑,都張嘴罵他,讓他趕緊去“教訓”白神醫。
白杳杳不明就裡,看著熱熱鬧鬧、君將一片和諧的檢閱高臺,連連挑眉。
看來有人將她拉進一場遊戲中了,好啊,她倒要看看對方有什麼花招。
無論來者何人,她都奉陪到底。
就聽一聲震耳大吼,“你個鳥神醫,怎麼抽了兩袋就不抽了!快給俺再抽十袋...不不不,再抽一百袋血出來!”
白杳杳皺眉望去,只見那黑漢子像陣旋風似的,轉眼就跑到她眼前,驚雷般的吼聲在她耳邊炸開,差點將她耳膜震破。
見白杳杳十分嫌棄地看著自己,那黑漢子氣得瞪起眼睛,大聲罵到,“看你爺爺幹甚!還不快給你虎大爺抽血去!”
說著,舉起拳頭、怒目而視,眼中赤條交雜,像一頭怒的公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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