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什麼跑了!”
“巨蛛啊大人,巨蛛跑了!”
明罡一臉不可置信,“誰的巨蛛跑了?”
“誒喲,咱們的,大人,咱們的巨蛛!”
“咱們的巨蛛......怎麼了?”
“跑了!大人!”近侍大哭,“咱們的巨蛛,和別人跑啦!”
明罡只覺一場晴天霹靂,整個人頓時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巨蛛,他費盡心血馴養了一輩子的巨蛛,一輩子都未能馴服的勇猛生靈,此時居然跟著王炎跑了,還毀了地下城的光源。
他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是作繭自縛,還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還不快帶兵鎮壓,愣在這裡像什麼樣子?”黑暗中,清脆女聲幽幽響起,如一道神諭喚醒了怔愣的明罡。
對,鎮壓!
他有一隻強大的巨龍軍,王炎手下不過一群卑劣的奴隸,能成什麼氣候?
明罡幾乎是奪門而出,走在漆黑的軍營中,大喊一聲,“全軍集合!”
他一定要殺了那個男人。
對了,差點忘了白杏一。
明罡腳步一頓,對近侍說到,“把那娼婦扔進生牢!”
近侍一愣,試探著聞到,“可是解藥......”
話未說完,明罡直接一馬鞭抽了下去,差點抽瞎近侍的眼睛。
“老夫說話不頂用了嗎?老夫說了,將白杏一扔進生牢!”他咬牙切齒地說著。
近侍急忙低頭稱是,不敢再多問一句。
卻見那老頭自己頓了頓,冷靜下來,說到,“把她關在老夫的帳子裡,派重兵把守,若人沒了,你提頭來見!”
生牢防守稀疏,若將白杏一丟進生牢,只怕會被王炎劫走,還是關在自己的營帳裡最保險。
他說著,轉身離開。
近侍拱手送他離開,等完全聽不到腳步聲,才敢起身。一片黑暗中,那侍衛對著明罡離去的方向,冷笑一聲。
他捂著眼睛,摸索著回到城主大帳。
以為那姑娘肯定趁亂逃跑了,卻沒想到,等他回去點上燈燭,那姑娘居然還坐在明罡的帳子中。
近侍不禁皺眉,忽然低頭吹滅蠟燭。
白杳杳不解,問到,“你幹嘛!”不會是夜黑風高好殺人吧!
卻聽那侍衛說到,“燭火被吹風滅了,我還是去換一些油澆的火把吧。”
說著,轉身離開,留白杳杳一人在帳中。
白杳杳?難道我隱形了?這人為啥看不到我!
他在外面磨蹭了很久才帶著火把回來,一進帳子,那姑娘居然還沒走。
她悠閒地坐在案几前,手裡拿著盞奇怪的小燈,正在窺探案上軍機!
近侍立馬奪過奏本,低聲問到,“你怎麼還不走!”
他故意吹滅蠟燭,還出去溜達了一圈,就是為了讓她逃跑的。她卻不跑,還大剌剌地坐在軍案前,難道要等著明罡回來,繼續虐打她嗎?
卻聽一道清脆的嗓音響起,“你眼睛怎麼了?被明罡打了嗎?”
近侍皺眉,說到,“與你無關!我給過你機會了,若是火把點亮之前你還在帳內,我便不會再讓你逃跑了!”
白杳杳聳聳肩,她幹嘛要跑,她還等著看明罡吃了敗仗後的表情呢。
近侍在心裡默唸三個數,見白杳杳真的沒有逃跑的意思,煩悶地嘆了口氣,點亮火把。
帳內頓時一片光明,他低頭望去,只見小姑娘屈膝坐在案几前,胳膊抱著腿,小臉依在膝蓋上,正歪頭看他。
“你的眼睛必須立刻治療,不然很可能會失明。”她施施然開口。
近侍擺擺手,“別在浪費力氣了,我是不會被這些小恩小惠收買,背叛城主大人的!”
喜歡暴君的嬌養黑蓮花總想逃請大家收藏暴君的嬌養黑蓮花總想逃本站更新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