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眾人都是一驚。
金桃郡主越來越蠻橫了,動不動就要人性命,真是蠻不講理。
可那又怎麼樣,人家有太陽王和長公主護著,在宮裡橫著走都行,更別提處死一個不懂規矩的野丫頭了。
人群后冒出一群婢女嬤嬤,氣勢洶洶地朝白杳杳走去。
“慢著。”白杳杳退後一步,高聲說到,“打我可以,先說個罪名出來。”
“罪名?”
燕金桃冷笑一聲,此女最大的罪名便是和她搶奪王上的寵愛。
本來她沒想要人性命的,但夏蘇雲說此女穿了一身雪雲宮紗,有可能是未來的西幽王妃,她瞬間便急了。
西幽未來的王妃只能是她!誰敢和她搶這個位置,只有死路一條。
“你想要個罪名,好,那我便給你個罪名,也讓你明明白白的死。”
燕金桃惡狠狠地瞪著白杳杳,說到,“你故意毀壞神花,對太陽神不敬!此乃死罪。”
聞言,白杳杳笑了笑,當眾又掐了支白月季。
“你幹什麼!”金桃兒尖叫起來。
白杳杳輕嗅月季,一臉無謂,“這花何時成了神花?可是王上親自下旨封的?有沒有布公文昭告天下?”
“你...”燕金桃語噎。
神花一事,本就是這些崇拜燕君琰的貴女自己封的,宮人為了巴結她們,便約定俗成稱白月季為神花,並無特旨冊封。
見她如此,白杳杳心內瞭然,又掐了一朵白月季,“既然不是特旨冊封的神花,為何不能採?”
“若我因為採花被罰,那你們也得與我一起受罰。”
因為所有貴女手中都有剛採的鮮花。
金桃兒被她懟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改口,“好,神花的事暫且不提。但你直呼王上名諱,是真的吧!”
“冒犯君威,死不足惜!”她氣憤地瞪著白杳杳,“罰你杖斃留個全屍,已是恩慈了。”
這可是實打實的罪名了,看她還能如何狡辯。
“王上名諱?”
卻看白杳杳上下打量她一眼,突然歪頭一笑,“我一直都是這麼叫他的啊,他從來不生氣。”
“怎麼,有什麼問題嗎?”
她佯裝驚訝,大眼睛眨巴眨巴,“哎呀,不會你們都不能這樣叫他,只有我可以吧?”
說著,還挑釁地輕笑一聲,“直呼王上名諱,原來是我的特權。”
憑藉女人的直覺,她清晰地感受到這位金桃郡主對她的惡意。
所以......
不就是氣人嗎?這她可太會了。
果然,此話一出,一眾貴女被她氣的人仰馬翻。
“你!”燕金桃氣結,竟張牙舞爪地撲了上來,“我和你拼了!”
特權?只有她才能有琰哥哥的特權,這女人算什麼東西,憑什麼可以擁有特權!
白杳杳敏捷躲開,反手扭住燕金桃的手腕,令她動彈不得。
“這就要和我拼命了?”白杳杳笑到,“那你要是知道,我倆已經兩情相悅,私定終身了,會不會被氣死?”
月季花叢後,一道高挑的身影聽見此話,不禁揚起嘴角。
“私...私定終身?”金桃兒明顯愣住,眼眶漸漸紅,“你胡說!”
“騙你幹嘛?”白杳杳笑著說到,“我與他在沙漠共度的一個月裡,我倆抱也抱了,親也親了,睡也......”
話說一半,她突然意識到不對,收回話頭,“呃,睡還沒睡。”
“但此番我來到西幽,就是為了和他喜結良緣的。”白杳杳十分囂張地說到,“等我倆成親後,我天天睡他,換著花樣的睡他。”
“你能拿我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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