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杳,怎麼回事!沒事吧!”
“腳腕真的傷到了嗎?”
“怎麼會栽進沙袋裡?”
“頭暈?低血糖了嗎?”
燕君琰一串連環問,問的白杳杳頭都大了。
對了,低血糖這個詞,還是他從妄圖裝病逃避訓練的某杳杳哪裡學來的。
白杳杳急忙捂住他的嘴,無奈地說到,“我沒事,只是剛剛有好多蜘蛛從沙袋裡跑出來,嚇了我一跳。”
蜘蛛?
燕君琰頓時皺眉,內務司這幫混賬,給白杳杳做的沙袋也敢不盡心,居然混入了蜘蛛。
“流光。”燕君琰一臉陰沉,“立刻叫內務司監來見我。”
“是!”
流光領命退下,白杳杳眨眨眼睛,燕君琰...好像生氣了誒。
就在這時,花園裡傳來一聲尖叫,夾雜著斷斷續續的啜泣聲。兩人對視一眼,向花園走去。
原來是金桃郡主在教訓婢女。
白月季之爭過去沒幾天,燕知晴便將燕金桃接入宮中教養,白杳杳時常能碰見她。每次見面,燕金桃都惡狠狠地瞪著白杳杳,恨不得把她吃了。
好在燕知晴有言在先,若燕金桃與白杳杳生爭執,無論誰對誰錯,都會立刻把她送去雪山找她爹。
燕金桃這才老實下來,但心中怨恨不解,每次相遇都怒目相對,兩人誰也不理誰。
沒想到,燕金桃剛老實沒多久,又開始在宮中橫行霸道了。
不知這小婢子犯了什麼錯,居然被扒掉上衣,鞭撻後背。
看著那血糊糊的後背,白杳杳突然想到自己被狠心叔嬸鞭笞的時候,心中有些不忍。
“住手!”她出言制止。
眾人都是一愣,捱打的小婢子抬頭望去,只見兩人逆光站在花叢中,周身散著微光,如神只降臨。
白杳杳幹練簡潔的白衣已經被汗水打溼,披著燕君琰的紅色短袍,像是一件繡滿戰功的披風。
燕君琰,身長玉立,面色冷淡,上身只穿著一件白色中衣,領口微敞,露出小麥色的胸膛,下身一條暗紅色褲子配烈黑馬靴,散漫慵懶又不失威嚴。
“怎麼回事?”燕君琰皺眉望過去,“金桃兒,你又在惹事?”
燕金桃滿臉淚痕,氣憤地看著燕君琰。
這是什麼道理,她在琰哥哥心中就是這般蠻橫囂張的形象?出了事問都不問一聲,直接認定是她的錯。
金桃憤恨地扭過頭,一言不。
她身邊還跟著那位柔弱淡雅的夏雲蘇,見此情景,夏雲蘇行禮說到,“王上錯怪郡主了,是這個小婢子殺了金桃郡主養的貓。”
“我沒有!”小婢子立刻反駁,“王上明察,奴婢真的沒有!”
“你還敢狡辯!”燕金桃指著她,狠狠說到,“來人,給我打爛她的嘴!”
“夠了!”燕君琰低聲吼到,“燕金桃,宮人犯錯自有宮法懲戒。在宮中動用私刑,你可知是什麼後果?”
話落,他眼神犀利地望向燕金桃身邊的婢女嬤嬤,“孤曾說過,金桃郡主的一言一行都決定著你們的生死,看來,你們並不顧惜自己的性命。”
“來人,將所有服侍金桃郡主的僕人押入慎刑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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