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離開後,白杳杳的生活並沒有生太大的變化。
除了每天訓練射箭騎馬,她又提拔了一些女宮醫,送進太醫塾學習醫術。女醫師多了,宮女們看病就更方便了。
日子平靜悠長,如所有流逝的歲月一般無趣。
這日,白杳杳帶著幾個女醫師前往太醫塾聽課,穿過長長的拱形迴廊,突然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正是燕金桃。
昔日威風凌凌酷愛紅裙的金桃郡主,如今穿著一件素色下階宮裝,跪在庭院中央。
她瘦得厲害,一頭羊毛卷亂蓬蓬的,像一隻流浪的獅子狗。
看起來吃了不少苦,再無半分盛氣凌人的氣勢。
夜祭過後,燕君琰將燕金桃和夏雲蘇罰入內務司,但白杳杳從未在宮人的隊伍中見到兩人。
她以為對燕金桃的處罰不過做做樣子罷了,畢竟燕金桃有長公主罩著。
沒想到,時間一晃過去一個多月,燕金桃仍然在內務司做苦力,看來燕君琰是鐵了心要扳正她的壞毛病。
燕金桃從小被嬌寵著長大,頤指氣使慣了,根本不會融匯變通,也不知該如何與人相處,逐漸被宮女們冷落孤立。
反觀同時被罰入內務司的夏雲蘇,完全是天差地別兩種待遇。
在燕金桃最不適應的日子裡,她一生信賴的好姐妹夏雲蘇居然甩開她,迅融入宮女之中。
夏雲蘇善於察言觀色,能屈能伸,很快晉升為中階宮女,成為燕金桃的頂頭上司。
燕金桃想當然的以為,夏雲蘇晉升後,她的好日子就來了。誰曾想,迎接她的卻是無止盡的苦難。
地位反轉後,一向膽怯柔弱的夏雲蘇突然變得刻薄惡毒,每次挑住她一些小毛病就往死裡整,還美名其曰,讓她長長記性,避免再犯。
因為這些懲罰,燕金桃到現在都未攢夠復位的積分。
漸漸的,宮人們也不再奉承這位“下凡歷劫”的郡主大人,似乎篤定燕金桃再也無法迴歸貴族之位。
今次她跪在這裡,依舊是遭了夏雲蘇的道兒。夏雲蘇抓住她遲到的過錯糾纏不休,硬要她在王庭中央跪到日落。
燕金桃沒說什麼,乖乖跪下。
她早學乖了,這種時候得順著夏雲蘇的氣性來,若是頂嘴,只怕會被罰得更加厲害。
“金桃姐姐,你別怨雲兒,遲到這種事情我松不得的。”
夏雲蘇站在燕金桃面前,虛情假意地抹著眼淚,“今兒饒了你,明兒再有遲到的,雲兒如何做規矩?”
燕金桃低著頭,什麼也沒說。
夏雲蘇說話做事滴水不漏,令人無法反駁,卻又綿裡藏針,扎得人生疼。
見她如此,夏雲蘇開始不依不饒,“姐姐怎麼不說話,想必是在怪雲兒了。若真如此,雲兒陪姐姐一起跪好了!”
說著,作勢跪下,卻被身邊圍著的女官攔住。
依舊是那兩位掌事,王麗華與劉桂香。
王掌事拉著她的手,心疼地說到,“夏姑娘,您又沒做錯什麼,何苦陪她跪到天黑,難道您陪她受得罰還少了?”
劉掌事附和到,“是呀,您難道忘了您因何被罰入內務司?還不是因為替她求情嘛!”
“唉,只可惜有些人就是養不熟的白眼狼,根本不知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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