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白杳杳可算出名了。
雖然她解釋了自己這麼做的用意,燕之淵和那幫老臣也十分默契地沒說什麼。
但是!
等巴提將兩人提溜回滿月宮後,白杳杳悲劇地現,她們的懲罰居然延長到了三個時辰。
整整六個小時!
到了滿月宮門口,果然看到夏雲蘇跪在那裡,面色蒼白,額頭點點細汗,雙眸含淚,細眉微蹙。
還真是多病西子,我見猶憐。
燕金桃看到夏雲蘇後,莫名打了個冷顫,“咱倆離她遠點。”她拽著白杳杳的袖子,小聲說到。
“宮門口就這麼大點地,能躲到哪去。”白杳杳嘆了口氣,認命地跪下。
畢竟今天經歷的社死場面已經夠多了,也不差區區一個相擁而跪。她不信抱著燕金桃罰跪,能比一眾王室重臣看到自己扒光一個小內侍還要社死。
燕金桃看看夏雲蘇,又看看白杳杳,微微挑眉,“那你就別怪我不仗義了。”
說著,兩臂大張,一把抱住白杳杳。
白杳杳頓時感受到兩道冰冷的眼光刺向她,她嚥了咽口水,硬著頭皮抱住金桃兒。
別說,金桃兒還挺軟乎的。
或許白杳杳也挺軟乎,又或許燕金桃真的心太大,竟靠著白杳杳睡著了。白杳杳無奈地扶著她,不時用餘光打量夏雲蘇。
只見人家閉目養神,根本懶得看她們。待受罰時間結束,她居然還禮數週全地衝白杳杳行了個禮,然後平靜地向長公主覆命,在王、劉兩位掌事的攙扶下,步履蹣跚地離開。
如此風平浪靜,到令白杳杳有些意外。
三個時辰很快過去,白杳杳和燕金桃互相攙扶著向燕知晴覆命,又悽慘地接到一條禁足懲罰。
“禁足三個月,好好地給本宮思過。”燕知晴氣憤地說著,拂袖離開。
看來在重臣面前失儀,確實是個不小的過錯。
“我現我只要靠近你就會變得特別倒黴!”燕金桃哭喪著臉,不滿地抱怨。
“我才倒黴呢!”白杳杳快氣炸了。
明明燕金桃來之前,她沒犯過什麼錯,也沒被懲罰過!
燕金桃一臉哀愁,也沒心思反駁她,只問,“那我們什麼時候去看青柳啊?”
白杳杳一愣,這倒是個問題!
現在已經知道青柳的守宮砂是被夏雲蘇設計掩蓋的,證明青柳沒有說謊,她確實還是處子之身。
可若真是這樣,她肚子裡懷的又是什麼?
三個月,只怕等禁足時間過去,青柳早已病入膏肓了。
“喂。”燕金桃突然戳戳她,“你敢不敢玩個刺激的?”
白杳杳別說了,我不敢!
“我總算知道你為什麼是混世魔王了。”白杳杳斜眼看她,一臉嫌棄,“你真是膽子夠大的,是不是覺得沒人能罰得了你!”
燕金桃眼睛一翻,“我都還沒說要做什麼,你幹嘛這麼說我?”
“難不成......你和我想到一起去了?”說罷,壞笑著看向白杳杳。
白杳杳一頓,“你那點小心思全寫到臉上了,很難懂嗎?”
燕金桃晃晃腦袋,不以為然地說到,“隨你怎麼說,那你到底同不同意?”
白杳杳看向她,沒說話。
“哎呀走嘛,多刺激啊,你不覺得整日悶在宮裡,真的很無聊嗎?”
“別說了。”白杳杳甩開她,“我是不會被你誘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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