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杳杳一愣,緊抓著孫菱音不放,“怎麼會這樣?你怎麼會......”會死?
她話語哽咽,不忍說出剩下的話。
小菱死了,不僅如此,她也被蛔蛛復生了。
孫菱音也沒想到白杳杳這麼快就識破了她的謊言,冷笑一聲,說到,“這樣也好,不用費心編謊話了。”
白杳杳卻紅了眼眶,低聲問到,“誰幹的?”
她真的有些崩潰,短短一夜,見證了兩個好友的死亡。即使被蛔蛛復活又怎樣,她早不是原來的她了。
孫菱音不甚在意地拂過脖間傷疤,笑盈盈地看向白杳杳,“何必如此驚訝,這不就是你的傑作嗎?”
“我的傑作?”白杳杳詫異地望向她。
“你別裝了?若是沒有你的命令,誰敢殺我?又有什麼理由殺我?”
孫菱音的語氣越來越冷,越來越尖銳,“白杳杳,我服侍了你這麼長時間,你卻想殺我!你好狠的心啊!”
她的表情逐漸猙獰,脖間傷口隨著話語一張一合。
白杳杳搖搖頭,急忙解釋到,“我從未想過要殺你!我只是讓兩名暗衛送你出西幽,我還給你帶了兩袋金幣,足夠你下半輩子的生活。”
“我從未想過要殺你啊!”
“你閉嘴!”孫菱音尖叫到,“少在這花言巧語了!我都死了,你還要做假到什麼時候?”
“難道不是你命令伊彩半路了結了我嗎?”
孫菱音冷笑著看著她,眼中閃起點點淚光,這一刻,她的難過是真實的,而她的心中所剩無幾的善念,早在被伊彩割破脖子的瞬間,灰飛煙滅。
白杳杳剛想辯解,卻看到孫菱音從衣服中抽出一把尖銳的剔骨刀。
“姑娘,你不是一直說我是你的好姐妹嗎?既如此,你怎能獨活於世,不如來陪我吧!”
說著,提刀就砍。
白杳杳險險躲過貼身一刀,順手推倒門邊殘破的櫃子,阻擋孫菱音的腳步。
“金桃兒,跑!”她大叫一聲,拉著燕金桃拔腿就跑。
孫菱音尖叫一聲,立馬追了上去。她跑得飛快,兩個姑娘卻沒什麼力氣。
“我們不能就這樣瞎跑。”白杳杳叫到,“萬一遇到剩下的村民,我們就完了!”
金桃兒此時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知道大喘氣地向前跑。
白杳杳四處看看,她們居然又跑回了村長家。附近一個村民都沒有,甚至剛剛一路跑過來,也沒見到一個傀儡。
怎麼回事?剛剛不還滿滿一村的人嗎?難道他們都在陪孫菱音演戲?
管不了那麼多了,白杳杳拉著金桃兒,再次回到青柳的房間。
一把將金桃兒塞進床下,白杳杳囑咐到,“一會兒無論生什麼事,千萬不要出來。”
和不會武功的金桃兒相比,她更安全一些。所以,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她會站出來吸引火力。
至於金桃兒,好好藏起來,不要當拖油瓶就好。
“金桃兒,記住,太陽總會升起的,一切都會過去。”
白杳杳輕輕拍了拍金桃兒冰涼的手,柔聲安慰到,“不要怕,等天亮了,我們到上橋村去,也許能得救!”
話落,她轉身躲進梳妝檯邊的衣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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