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身邊伺候少拿腔拿調的。”她冷聲說到，“還有，穿著打扮不要過高等宮女的品階。”

“你頭上那根珠釵，不是你能帶的東西吧？”

珊娜一愣，尷尬地笑了笑，不情不願地摘下珠釵，交到白杳杳手中。

白杳杳透過銅鏡冷笑著看她，又將珠釵遞回去，“給我插上。”

珊娜微怔，小聲應了句是，默默為白杳杳插上珠釵。

白杳杳的眼睛一直透過銅鏡似笑非笑地盯著珊娜，直到插好珠釵，她才收回目光，滿意地看著鏡中的自己。

“人活在世上，一定要有自知之明，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留也留不住。”白杳杳輕拂髻，“若連這點都分不清，那真是連豬狗都不如了。”

身後一行宮女沒一個敢吭聲，一時鴉雀無聲，氣氛壓抑到冰點。

“珊娜，你聽懂了嗎？”

聽到白杳杳點名，珊娜眼眶微紅，輕輕點了點頭，“奴婢明白。”

“你真的明白了嗎？”白杳杳冷笑一聲，“我不妨把話說的再清楚一些。”

“王上現在還沒回來呢，你搔弄姿給誰看？”

一聲重喝，嚇得珊娜立馬跪地求饒，哭著說到，“姑娘明察，奴婢不敢有覬覦王上的心思。”

白杳杳一言不，只冷冷看著她。

珊娜背後直涼，立刻抽了自己兩耳光，“姑娘明察啊，奴婢真的沒有這個心思。”

“一個卑賤的奴婢怎麼能肖想高高在上的太陽王呢？那不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嗎？奴婢這隻癩蛤蟆有自知自明，絕對不敢動那個歪心思。”

“若奴婢有了那心思，便叫我鑿牙穿腮、死無全屍......”

“夠了！”白杳杳突然大叫一聲，惡狠狠地打斷珊娜。

“花言巧語說的好聽，只是那些誓言，不知是在咒你還是咒我。”白杳杳站起來，陰冷地盯著珊娜，“你就在這給我跪著，好好地反省思錯！”

話落，帶著一眾小宮女揚長而去，一會兒還要和長公主用晚膳呢，屆時還會聽到王上的最新訊息，她可不能錯過。

施施然離開寢殿，高大的殿門隨之關閉，門扇相合，出一聲沉重的響動。

珊娜應聲抬起頭，眼中委屈和懼怕在一瞬間變成憎恨與不屑。

......

白杳杳按時抵達正殿，燕知晴正在等她，見她來了，笑盈盈地牽起她的手，前往偏店用膳。

“杳杳最近打扮的越來越好看了。”燕知晴說到，“和以前清雅甜美的風格相比，如今俏麗嫵媚了不少。”

“肯定是為了迎接王上回宮。”古麗笑著接話，“估摸宮裡很快要有一場盛大的喜事了。”

白杳杳雙頰微紅，羞澀地低下頭，“古麗姐姐，你說什麼呢。”

“誒呀，你臉紅什麼，我說的喜事難道一定和你有關？”

古麗調侃白杳杳也是常態，她和燕知晴都喜歡逗白杳杳，像長輩逗小孩一樣。

誰讓白杳杳長得可愛，性格又好，怎麼逗都不會生氣，只會做出一些可可愛愛的反應。

哪知她逗的高興，白杳杳的笑卻僵了一瞬，但很快恢復如常，笑著追打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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