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傢伙,這句話直接把領頭軍氣得夠嗆,竟要抽刀砍狗子。
白杳杳自然不能坐視不理,剛要出手,忽見天上飛下一道黑影,一腳踹開領頭軍,剩下計程車兵一擁而上,不過幾招便被放到。
“你...你敢對我們動手!”領頭軍捂著臉,狼狽地叫罵到,“我們可是宮裡的禁軍,是太陽王的親衛,你打我們,就是造反!”
黑衣男人眼睛一眯,直接一刀甩向領頭軍,“太陽王可沒有你們這種仗勢欺人,魚肉百姓的親衛。”
刀瞬間貫穿領頭軍的胸口,那兵瞪大眼睛,腳下踉蹌幾步,一頭栽到,死了。
所有人都愣住了,不管是士兵還是村民,都被男人這一舉動驚呆了。
幾秒寂靜過後,眾人亂成一團,不少村民倉皇逃竄,他們可不想被這魯莽的漢子牽連,成了叛國造反的罪人。
剩下的兵則大叫著“你要造反”,一面跑回營地叫人。
白杳杳也慌了神,一把拉住黑衣男人,惱怒地怪到,“你做什麼!你害死這些村民了!”
卻看那人淡淡看了她一眼,甩開她的手,從懷中掏出一塊“天”字令牌,正是之前錦袋裡的那枚令牌。
白杳杳不明就裡地看著他,那些叫囂計程車兵卻僵住了,呆呆地看著令牌,突然大哭著跪下。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啊!”
大人?白杳杳眉頭微皺,上下打量著黑衣男子。他雖相貌普通,卻生的氣宇軒昂,確實不似平頭百姓。
男人收了令牌,冷冷看向幾個求饒的兵,說到,“把你們管事的叫過來。”
幾個兵立刻屁滾尿流地跑了,四散逃竄的村民也重新聚集在一起,畏懼地看著男人。
這人原來是個大官哩,竟能指揮王的禁軍!他們村誰家墳頭冒青煙了,救下這麼大一個福星!
眼見鬧事的兵倉皇逃走,白杳杳鬆了口氣,卻突然驚叫一聲,嚇得所有人都直直地看向她。
白杳杳反應過來,尷尬地笑了笑,“有一味藥忘加了。”
眾人都鬆了一口氣,見她抓了把不知名的藥草扔進鍋中,攪了攪,便吩咐藥童盛藥。
“可以喝了?”月無期驚訝地問到,“最後這味草藥還未熬透呢。”
白杳杳揮揮手,“不等了,誰知道一會兒還會出什麼么蛾子,還是趕緊把藥給大家分了,喝進肚子裡才最安心。”
說著,風風火火地給眾人送藥。
剛剛救了全村人的黑衣男人靜靜立在一旁,一對兒漆黑深邃的眸子始終落在白杳杳身上。
過了一會兒,他收回目光,和其他人聊起來。
“這些人還做了什麼?”
聽了這兩日禁軍的所作所為後,男人的臉和鍋底一樣黑,語氣也越來越冷,嚇得村民都不敢和他說話。
只有狗子毫不畏懼地說到,“再就是剛剛搶藥了。”
男人又問,“那新建的雨棚、篝火,還有藥湯又從何而來?”
“都是白姐姐做的!”狗子笑著說到,“白姐姐來之前,俺們村亂糟糟的,不管活的死的都躺在泥裡。”
“白...姐姐?”
聽到“白”這個姓氏,男人長眉微挑,顯然來了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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