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事情的展總是不盡如意。
斷裂的脖頸沒有流出一滴鮮血,反而出一聲尖銳的尖叫。夜梟看著脖子斷裂卻仍能尖叫逃跑的女人,微微一愣。
“救命啊!”孫菱音看著床前聳立的黑影,驚聲尖叫到,“來人,有刺客,有人要殺我!”
守衛瞬間湧進帳篷,將夜梟團團圍住。
夜梟卻看都不看那些人一眼,只奇怪地盯著孫菱音。突然,他飛撲上前,將孫菱音死死按住,衝著五臟就是幾刀。
依舊沒有流血,也沒有致命。
夜梟饒有興趣地看著孫菱音,冷冷一笑。
“還愣著幹嘛,還不趕緊把人給我抓住!”
守衛隊長差點被嚇傻了,看到“白杳杳”被捅了幾刀,以為她必死無疑,心想著自己也要為她陪葬之時,卻現人家還活著。
頓時喜極而泣,哭喊著前去救人。
夜梟根本不把這幾隻蝦兵蟹將當回事,不過幾個躲閃進攻,便將人全部打倒。
而後,趕在下一波援兵到來之前,他突然死死捏住孫菱音的下巴,冷聲說到,“這張臉不屬於你。”
說著,揚手幾刀,竟直接將孫菱音的臉劃花。
“啊...啊啊啊啊!!!”孫菱音整個人都呆住了,反應過來後,捂著臉驚聲尖叫。
可夜梟早逃之夭夭,哪裡還能再尋著半片蹤影。
最可氣的是,他還蒙著面,一身夜行黑衣,禁軍營地裡,竟沒人知道他就是刺客。
......
官兵果然來盤查了。
挨家挨戶地詢問登記,白杳杳不是本村人,被放在最後。
夏末的天氣微微有些涼,她拽緊衣服,不停搓著肩膀。就在她以為自己明天絕對會感冒時,一件帶著體溫的黑色錦袍從天而降,整個人被一陣厚重內斂的檀香籠罩。
這味道...好像空渺大師的味道。
“誰呀,幹嘛呀!”
白杳杳以為有人搞惡作劇,氣呼呼地從衣袍中鑽出來。一抬眼便看到一高大的身影,身體挺得板直,蒼勁如松。雙手抱在胸前,微微闔著眼,一副玩世不恭的紈絝模樣。
只是袖口處......是血吧。
白杳杳看看他,又看看他的袖口,又看看他,猶豫著要不要提醒,心中已經百分百確認夜梟就是刺客。
“喂,到你了,幹嘛呢!”
一道暴躁的呵斥打斷她的猜想,回過神,才現所有村民都已經盤查完畢,就剩她和夜梟兩人了。
“剛剛你在哪?在幹嘛?”官差喪聲惡氣地問到。
夜梟淡淡開口,“在睡覺。”
說謊!白杳杳暗自腹誹。
“可有人證明?”
夜梟輕輕“嗯”了一聲,懶散地掀開眼皮看向白杳杳,漆黑的眼眸如一潭沉靜的古井。
白杳杳一愣,看我幹嘛,不會要我幫忙作證吧?
才不要,萬一被現,打成他的同夥了怎麼辦。
白杳杳撅著嘴不說話,轉頭避開夜梟的目光。
這時,忽聽身邊兩個官差閒聊到,“白姑娘真可憐啊,你說那刺客也真是心狠手辣啊,竟把她的臉劃花了,還不如殺了她呢。”
什麼?孫菱音毀容了?
白杳杳心中一驚,下意識地捂住自己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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