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你願意與否,你始終是我族聖女。”
雖然白杳杳對此十分牴觸,月巫卻不顧她的意願,直接告之,“在外面玩夠了,便與我回家吧。”
就算她再不願意,也要履行聖女對地母的職責。
“與你回家?”燕君琰聽著這話,不禁笑,“她只有一個家,就是西幽。”
“想帶走她,恐怕你沒這個能耐。”
說著,提刀飛襲。
幾個白衣祭司立馬衝上來保護月巫,月巫卻揚手製止他們,親自與燕君琰較量。
迎著飛馳而來的刀鋒,月巫揚手輕輕一握,便將燕君琰的刀死死鉗住。
燕君琰微微一愣,繼續力,刀卻紋絲不動。
刀身出一陣刺耳的嗡鳴之聲,似乎在警告眾人,它已承受不了兩方強勁的力量,馬上就要崩斷。
這時,月巫開始力,他周圍無端捲起一陣陰風,將他的衣袍吹得獵獵作響。
見勢不對,白杳杳急忙上前幫忙,卻在靠近的瞬間,忽聞一聲鏗鏘錚鳴,一股強大的氣流迎面襲來,將兩人擊飛。
刀身也在這一刻四分五裂,碎裂的刀片散如漫天飛雨,襲向兩人。
燕君琰將白杳杳護在懷中,飛出好遠,而那些鋒利的碎片,無一不扎入他體內。
“燕君琰!”
望著他滿滿一後背碎片,白杳杳心疼地抓緊他的手。
怎麼辦?他倆根本不是月巫的對手。
月巫的力量強大到恐怖,是凡人無法抗衡的存在。她之前聽迦娜講過,月巫可以使用地母的靈力。
所以,他們現在對抗的並不是一個普通的凡人,而是以神為名的地母分身!
實力壓制,這怎麼可能打的過!
見小姑娘心疼得快哭了,燕君琰嚥下血水,捏了捏她的小手,安慰到,“無事,一點小傷。”
這一句,令白杳杳更加難過,她緊緊擁著燕君琰,憤恨地望向月巫。
月巫則了無情緒地看著兩人,向前一步,淡淡開口,“無論是聖女還是西幽,地母勢在必得。”
“我已給了兩位太多的自由,現在,該與我回去了。”
話落,寬大的袖袍中湧出滾滾黑煙,慢慢襲向兩人。
不,不要!
看著那些黑煙,白杳杳又想起那日被孫菱音操控的黑煙入侵七竅的痛苦。她緊緊抱著燕君琰,伸手捂住他的口鼻。
這該死的黑霧,到底要如何與之對抗啊!
難道每次面對黑霧,他們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嗎?
就在她萬念俱灰之際,一道紫光飛馳而至,瞬間將黑霧打散。
“地母想要攻佔西幽,可問過我們雪族的意見?”
嫵媚卻囂張的聲音從遠處傳來,轉眼便至眼前。
紫光化成利刃緊追不捨,月巫眉頭一皺,快向後退去。而後,陰風乍起,月巫雙眼突然血紅一片,他盯著紫光怒吼一聲,犀利紫光瞬間灰飛煙滅,如轉瞬即逝的螢火般點點飛散。
熒光散去後,密林中卻多了幾個人。
為的紫衣女子正是春風渡的老闆娘迦娜,她身後跟著一身青衣的帳房先生嚴訴,還有一眾打雜跑堂的夥計,甚至還有一位拿著鍋鏟菜刀的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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