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君琰收了刀,刀身劃過刀鞘,出一聲鏗鏘錚鳴。
他將白杳杳從房頂上抱下來,白杳杳怨他沒教她輕功,他打趣她是個笨蛋,學不會輕功。
薄景安無聲地跪在原地,低著頭,定定看著橫貫手掌的猙獰血口。
“左手斷掌掌權,右手斷掌掌財,看來你以後會是個有權有勢的大人物。”白杳杳走到他面前,笑著說到。
“別開玩笑了。”薄景安苦笑一聲,“我不過是個廢物。”
“也許你以前是,但你現在不是啦!”白杳杳扶他起來,說到,“你替你自己逆天改命了!”
從他握住長刀的那一刻起,他就不是原來那個懦弱不堪的薄景安了。
“別再說自己是個廢物了。”燕君琰散漫開口,“廢物可接不住我的刀。”
說著又把白杳杳揪到身邊,“扶他做什麼,他又不是個廢物,自己能走。”
白杳杳?
薄景安......
“總之謝謝你們了。”薄景安行了一個標準的扶肩禮,“沒有你們,我可能會一輩子渾渾噩噩下去。”
“現在,請教教我該怎麼做。”他誠懇地說到,“我願意從最底層學起。”
白杳杳你本來就要從最基礎的學起。
她從燕君琰的錢袋中拿出一錠銀元寶,遞給薄景安,“先去把偷的錢還了吧。”
“將如何偷錢的事一五一十告訴迦娜,不要添油加醋,不要賣慘博同情,實事求是,然後乞求迦娜的原諒。”
“也許你會被羞辱,也許你不會被原諒,但這都是你應該承受的。”
做錯了就認錯,接受懲罰。懲罰不是恥辱,反而是新篇章的開始。
“可今天是我爹的頭七。”薄景安有些猶豫,倒不是他不想去認錯,只是怕錯過重要日子。
“我想你肯定不願以一個小偷的身份祭奠自己的父親吧。”白杳杳問到。
“當然不想......”正說著,薄景安突然一頓,“我還能祭奠我爹嗎?我現在是通緝犯啊!”
“這是你第二個需要彌補的錯誤。”燕君琰說到,“現在,先解決第一件事。”
一件一件來,犯下的錯誤永遠在那擺著,絕不可能消失。
“你說的對,一件一件來。”薄景安點點頭,深吸一口氣,“那我現在就去春風渡了!”
“對了,錢算我借的,我一定會還的!”
“本來就是借你的。”白杳杳說到,“之後要用你自己賺的錢還,不能用你爹的錢。”
薄景安笑了笑,“當然,我一定會用自己賺的錢還給你!”
“行了快走吧。”燕君琰擺擺手,冷冷說到。
薄景安再行一禮,堅定的點點頭。留燕君琰和白杳杳兩人站在巷口,目送一身泥濘的少年走進璀璨的陽光中。
“接下來做什麼?”
看著薄景安的背影消失在小巷拐彎處,白杳杳心中有些欣慰,又有些悵然若失。
燕君琰一手環住她的腰,挑眉說到,“故人病逝,自然要去祭奠一番。”
“祭奠?”白杳杳一愣,低頭看著自己的衣服。
“這......穿一身紅去人家葬禮,會捱打嗎?”
喜歡暴君的嬌養黑蓮花總想逃請大家收藏暴君的嬌養黑蓮花總想逃本站更新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