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孩子也是被他勾引壞的!以前多老實一孩子,和薄景安出去玩了一次,就浪得家也不回了!”
“別提了,我快恨死薄景安這豎子了!前段時間我家兒子悔婚的事大家也都知道了,唉,我就明說了吧,其實都是薄景安挑唆的,竟讓他在外面...養了個外室!”
“我就說嘛,你家孩子不是那不明事理的啊!”
“都怪薄景安!”
突然間,惡評謾罵如流水般湧向薄景安。他站在暴風雨中央,一臉的不知所措。
他...他幹啥了?他不過是平時比眾人更張揚一些,便要揹負莫須有的指控嗎?
這些人都說的什麼破玩意啊?他們究竟知不知道,他們的孩子離開他們的看管後,能有多壞!
別說薄景安了,白杳杳都聽得目瞪口呆。
你們這些人,在人老爹靈前這麼欺負人家兒子,不太好吧?
她此時只恨自己被關在棺材裡,不能痛痛快快和那些人吵上一架!
什麼叫都是薄景安挑唆勾引的,意思薄景安讓他們做什麼,他們就做什麼,他們自己對是非對錯沒有判斷?
明明都是壞種,借薄景安當幌子罷了!
如此說來,那真要好好思考一下以前聽到的關於薄景安的傳聞,不知幾分真假,可能很多都是誣陷。
攻擊和甩鍋還在繼續,所有人恨不的將祖宗八輩犯下的過錯歸於薄景安身上,似乎只要薄景安認了這些錯事,他們的孩子就是乾淨無辜的。
他家兒子只是個單純的大男孩啊,知道什麼對錯,不過是被薄景安那壞小子教壞了。
“你們說什麼呢!什麼髒水都往他身上潑了是吧?”
誰都沒有想到,這個時候,柳氏居然會站出來為薄景安說話。
“你們家小孩犯了什麼錯,都是薄景安教唆的?那薄景安讓他殺人,他也殺去?”
“忠靖侯夫人,你兒子在外面養外室也能是薄景安教的了,我們薄景安可從未乾過這種傷風敗俗的勾當!”
所有人都愣住了,連燕君琰都微微挑眉,不知現在是什麼情況。
這位二嬸子,是精神分裂還是無差別護犢子?
大家如此指責薄景安,難道不是對你有利?這怎麼還突然倒戈,變成相親相愛的一家人了?
柳氏可沒把薄景安當成一家人。
自始至終,她都不覺得自己和薄家是一家人。
不過看到那些人不分青紅皂白地汙衊薄景安,彷彿看到當初剛嫁進薄家,被眾人謾罵的自己。
無助、迷茫,根本不知道生了什麼。
但她說完就後悔了,幹嘛要管那小子死活,她只關心薄擎的家產!
當即就有人不樂意了,道理他們都懂,也明白薄景安是背鍋的。
但你怎麼能挑破這層窗戶紙呢?那我們就要為了貴族的臉面,好好辯論一下了。
“我說錯了不成!”有人反駁到,“我家兒子沒考上功名,就是因為天天和他玩,耽誤了功課!”
“他自己是個廢物,還引得其他好孩子不學好。莫不是想讓大家都成廢物,遮蓋他的無能!”
“全西幽,誰不知道薄景安是個廢物!”
“咚——”
就在眾人再次起新一輪的進攻時,面前的黑色木棺,突然響起一聲沉重的巨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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