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這就是我爹的五臟?”薄景安已經佩服到喊姐了,“這塊是哪啊?”
“這是胃。”燕君琰插話到。
“真的假的,你怎麼知道?”薄景安看向他,好像也開始崇拜他了。
“殺的人多了,自然就知道了。”
薄景安......對不起,打擾了。
白杳杳輕輕拍了燕君琰一下,“正經點,別說那些有的沒的。”
“來,我先給你們講講這張片子。”
她指了指片子上的一處黑色陰影,說到,“這就是腫瘤,看,已經很大了,其餘都是癌變導致的腹水。”
“癌症,或是瘤症這種病,就像一袋子蘋果,一個黴,其他的也會被傳染黴。手術要做的就是趕緊將腐爛的蘋果取出來,切斷病變源頭。”
“但薄老爺現在的情況是,剩餘的蘋果已經被汙染了,無法恢復如初,只能用藥去延緩蘋果腐爛的度,也就是延長壽命。”
“這樣解釋明白了不?”
“明白了。”薄景安點點頭,恍然大悟到,“白姐,你這麼說我就完全明白了!”
白姐是什麼鬼?
白杳杳一臉嫌棄地看著薄景安,感覺自己被他叫老了二十歲!
“我們再看看其他器官有沒有大問題。”白杳杳沒再糾結薄景安的稱呼,有一下沒一下地翻著片子。
“肺部情況...還好,肝...有點肝硬化了啊,平時注意少喝酒!”
“再看看顱內,腦子上這是......啊!”
當所有人看清薄擎的顱內片子後,都是一驚。
燕君琰立刻將白杳杳護在身後,抽刀立於薄擎頸間。
“你這是幹什麼?”
薄景安也十分驚愕,卻還是堅定站在父親身邊。
他根本不知道生了什麼事情。
在他眼裡,剛剛他們還湊在一起其樂融融地看著神奇的黑白畫,結果翻開下一張,父親的顱內片子上,居然印著一隻巨大的蜘蛛。
是的,蜘蛛。
薄擎被蛔蛛寄生了!
雖然不明白為何薄擎是活著被寄生的,但他已經不是原來的他了。剛剛和他們對話打鬧的人不是薄擎,而是藏在蛔蛛背後操控他的地靈人!
“薄景安,你過來!”
白杳杳一臉嚴肅,緊張地說到,“那已經不是你父親了!”
“你胡說什麼?這就是我爹啊!”薄景安一頭霧水地看著兩個人,有些崩潰,“不是,這到底是怎麼了!”
他不清楚蛔蛛寄生一事,故在他眼中,父親只是腦子裡長了只蜘蛛......好吧,這確實挺奇怪的,但還沒奇怪到要取他性命的地步。
“讓開。”燕君琰冷冷看著眼前這對父子,殺氣騰騰地說到,“不然我連你一起殺!”
“不讓!”薄景安死死護在薄擎身前,“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燕君琰眼睛一眯,“這已經是你第二次要我殺你了。”
手中的刀又進了一寸,已經抵上薄景安的面板,銀亮的刀尖下頓時冒出一連串血珠。
“行了!”薄擎突然低吼一聲,“小九,你讓開!”
“爹?”
“讓開!”
薄景安無法,只得退至一邊。
就見薄擎迎著刀尖走向燕君琰,行了個扶肩禮,“王,老夫以犬子的性命擔保,老夫沒有被操控!”
“我...依然是薄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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