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些,別讓他們傷到你。”
白杳杳牽著迦娜到安全位置,她一走,傀儡自四面八方湧向迦娜,幸好有鎖鏈拴著,他們伸長雙臂也無法觸碰到迦娜。
別說白杳杳,這回連迦娜都怔住了,她吃驚地看向白杳杳,問到,“怎麼回事,為何你一走他們就衝上來了?”
話落,又將白杳杳拉至身前。瞬間,傀儡如潮水散去。
“他們在害怕你。”迦娜肯定地說到。
白杳杳聳聳肩,“也許我身上有什麼讓他們恐懼。”
“許是你去了一趟朱雀神宮,帶回些神威來。”迦娜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到,“那朱雀神宮真是個神奇的地方,連我們春風渡的茶去了一趟回來,都跟開了光似的。”
白杳杳笑著推她,說到,“行了,你快回去睡你的回籠覺吧,我保證他們不會再吵你了。”
“還睡什麼,剛剛那一下都給我嚇精神了。”迦娜拉了拉肩上的披帛,“行了,我走了。這爛攤子就留給你了,慢慢試吧。”
說著,轉身離開。
“哎,等等。”白杳杳卻叫住她,“上樓幫我給燕君琰帶個話,讓他下來找我。”
迦娜點頭應下,上樓找人自不必多說。
沒一會兒,燕君琰來到馬棚,看著呆坐在石磨上的白杳杳,輕輕摸了摸她的腦袋。
“找我什麼事?”
白杳杳轉身一看,見他穿著昨天燻好的衣袍,便趴在他身上狠狠嗅了一口。
“好聞!”她說到,“之前焚香得時候都沒現,原來這朱雀香還是沉穩的木質香調呢。”
木香內斂悠長,卻不厚重,似乎還有些別的味道在裡面。
燕君琰一愣,“何為...木質香調?”
他低頭嗅了嗅衣服,疑惑地看向白杳杳,“你叫我來,就是為了聞聞我?”
“不止如此。”白杳杳跳下石磨,衝他眨了眨眼睛,“給你看個好玩的!”
說著,風一般衝向傀儡群。
燕君琰嚇了一跳,根本來不及抓住她。卻見傀儡們驚恐地捂住鼻子,紛紛躲開。
他眉頭一皺,看向白杳杳,等一個解釋。
白杳杳卻無辜聳肩,“別看我,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燕君琰卻慢慢走向她,眯眼笑著,“你若真沒頭緒,不會叫我過來?”
肯定是她已經有了靠譜的猜想,才叫他前來實驗佐證。
白杳杳滿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贊到,“聰明!”
說著,後退一步,將燕君琰留在傀儡群中。燕君琰也不躲,只雙手抱在胸前,挑眉看她。
出人意料的是,白杳杳離開後,傀儡們沒有像撲迦娜一樣撲向燕君琰,反而更加害怕地退後。
燕君琰四下看了一圈,若有所思。
白杳杳則叫來薄景安和燕騏兩人,再次實驗。
燕騏靠近時,傀儡們尖叫著撲了上來。輪到薄景安,卻出現了和兩人一樣的情況。
燕騏不知前事,驚訝地看向薄景安,“你小子什麼情況。”
說著,又看向驚恐退縮的傀儡,二丈和尚摸不到頭。
燕君琰也皺眉眯起眼睛。
怎麼回事?不應該只有他和白杳杳有這種情況嗎?為何薄景安也可以?
難道他之前的推測,都猜錯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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