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鈺和白山?
是了,是白杳杳的兩個便宜兄弟。
孫菱音懶得應付他倆,不禁皺眉問到,“他倆來幹什麼?煩死了,又要裝白杳杳了。”
“不管是來幹什麼的,好好演,別露餡。”夏雲蘇收回腳,虛扶她起來,“如果可以,找個機會將兩人寄生了。”
“他們都是西幽王身邊的紅人,一定不能放過。”
“是。”孫菱音低頭彎腰,一臉陪笑。
送走夏雲蘇,宮女帶著林鈺和白山來到涼亭。
林鈺興奮得一路小跑,撲進孫菱音懷中,“姐姐,好久不見!”
“你最近在宮中過的怎麼樣?我怎麼聽說王上最近......”
孫菱音一把捂住他的嘴,搖搖頭,“不可妄議王上。”
“我過得好著呢,不用為我擔心。”說著,看向一旁服侍的宮女,“還不倒茶來。”
宮女行禮離開,亭子裡只剩孫菱音和林鈺兩人。
“咦?白山呢?”孫菱音四下望去,並不見白山的影子,“他不是也來了嗎?又躲起來了?”
林鈺這才注意到白山沒跟進來,連忙探頭望去。就見高大威猛的壯漢蹲在灌木從後,一臉畏懼地看著他們。
孫菱音掩嘴笑到,“怎麼又縮牆角去了?難道今日,他又將糕點打碎了?”
兩人上次進宮,還是白杳杳義診的時候。那時,孫菱音在一旁服侍,其中細節知道的一清二楚。
林鈺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笑著說道,“誰知道他怎麼了,姐姐在這等我,我這就把他拽來。”
“不要打架!”孫菱音裝著白杳杳的樣子,關切地叮囑到。
“不會的,嘿嘿。”
就見林鈺笑著跑到白山身邊,不知說了些什麼,又費勁拉他起來。可白山就像座小山一樣,說什麼也不起來。
兩人拉拉扯扯的時候,白山突然一個猛子站起來,撇下林鈺跑了。
這可將林鈺整蒙了。
這大傻個什麼瘋?
前幾日聽聞太陽王整日在宮中花天酒地,是他又吵又鬧,非要進宮給姐姐討說法。怎麼如今見到人了,又跑了呢?
真是越來越不懂白山的想法了。
林鈺搖搖頭,回到涼亭,“姐姐,白山不知道怎麼了,死活不肯過來。”
孫菱音微微一頓,別是那個傻子看出什麼問題了吧。
不可能,月巫的法術萬無一失,任何人都瞧不出端倪,更別提一個傻子了。
孫菱音心下稍安,說道,“算了,不管他了。林鈺,快讓姐姐看看,長高沒有?”
林鈺立馬站起來,挺直腰背,“姐姐你看,我長高了好多呢!”
說著,又拉孫菱音起來,“看看,如今我真比姐姐高了,哈哈。”
他像只猴兒一樣,高興得亂蹦亂跳,結果一個不注意,直接撞到上茶的宮女,打翻一地茶水。
“哎呀,宮女姐姐,沒事吧!”
看著摔倒在地的小宮女,林鈺急忙上去扶,卻在碰到宮女的瞬間,聽到對方一聲輕呼。
他細細望去,只見那宮女捲起的袖口下,竟佈滿密密麻麻青紫的傷痕。
林鈺一怔,轉頭望向孫菱音。
孫菱音也慌了。
糟了,白杳杳是從來不會虐打下人的,自己豈不是暴露了。
正是慌亂無主之際,湖面突然傳來一陣嬌笑。
是珊娜那個賤人。
孫菱音眉頭一皺,突然計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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