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長得漂亮,人又聰明,真的不甘心一輩子都當奴隸。
這也算某種意義上的“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了吧。
林鈺卻不懂,只覺得她話裡全是刺,扎得人不得不遠離。
珊娜轉頭看他,想了想,又說,“趕緊把衣服穿好吧,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或許只有你能做了。”
“何事?”林鈺問到。
珊娜微微挑眉,也不明說,“你去王獅庭旁邊的聖女殿看看吧,那裡現在是夏雲蘇的宮殿。”
“後院梨花樹下有個地牢,你進去看了就知道了。”
說著,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她走後,林鈺的腳終於好了,他掙扎著起身,找到藏好的衣服,重新梳洗一番。
他心中十分糾結,是去找姐姐求證,還是去聖女殿的地牢裡一探究竟?
“可惡!”林鈺突然捏緊拳頭,暗罵一聲,“倒是說清楚再走啊,這話說一半留一半,真是好奇死我了!”
那聖女殿裡到底有什麼,搞得這麼神秘,不知道青春期的小男孩好奇心最重了嗎!
他完全沒有頭緒,煩躁地扯了根柳枝,摔摔打打地走在花園小徑上。
突然,花叢中竄出一個高大的身影,扛起他就跑。
林鈺嚇了一跳,現來人是白山後,靈活轉身,騎在白山脖子上,將人控制住。
“好你個傻大個,跑哪裡去了?”
林鈺氣呼呼地給了他一個暴慄,“說好一起看姐姐的,你怎麼跑沒影了。”
卻見白山十分恐懼地搖搖頭,說到,“不是,不是妹妹!”
“什麼?”林鈺微微一愣,“你說什麼呢?”
白山語言不清,急的直撓頭。
想到剛剛珊娜的話,林鈺一把抓住他,問到,“你是說剛剛亭子裡的人,不是姐姐?”
白山重重點了下頭。
林鈺想了想,問到,“不是姐姐,還能是誰?”
白山又開始抓腦袋了,“不記得了,名字,不記得。”
林鈺急忙安慰到,“不急,我說名字,你來確認。”
“是姐姐原來的婢女,孫菱音嗎?”
白山急忙點頭。
“你怎麼知道的?”林鈺又問。
白山急躁地皺起鼻子,這又該怎麼回答,他看到的就是孫菱音的臉啊。
“臉上,黑霧。”他想了想,如此回答到。
“你是說她臉上有黑霧?”
白山點點頭,又說,“傷疤,好多好多,嚇人,白山害怕。”
這又是什麼意思?
白山在自己臉上比劃了一下,“這裡,這裡,全是傷疤,毀容!”
他說的正是之前燕君琰留下的傷疤。
當日在聖岐山,燕君琰將孫菱音毀容後,孫菱音立刻去找月巫,以法術遮面,將所有傷疤隱藏起來。
但隱藏並不等於治癒,如同她喉間的傷口一樣,無時無刻不在腐爛疼痛。
這些疼痛日益嚴重,疼得她夜不能眠,漸漸出現了抑鬱焦躁的傾向。
她的脾氣越來越暴躁,開始拿身邊的宮女撒氣。
但那些傀儡是感覺不到疼的,他們的求饒與哭喊,不過是蛔蛛刺激大腦皮層,做出的相應反應罷了。
聽了這些,林鈺眉頭微微皺起,果然如此。
看來珊娜說的都是真的!
她還說因為姐姐的幫助,她成功擺脫了孫菱音,不然會被她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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