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夏雲蘇一愣,心中湧上一股不好的預感。
“聖女大人......”一小婢子跪在地上,哭著說到,“白軍爺突然了痴病,在店門口大鬧起來,把我們都給打了。”
“什麼?”夏雲蘇雙眼輕眯,冷冷說到,“白山?他敢在我門口鬧事?”
宮婢抹淚說到,“他吵鬧著要進殿,我們不讓,他就動手打人,後來聽到您回來了,他立馬跑了,也不知躲哪裡去了。”
夏雲蘇微微皺眉,四下望去,問到,“聖女殿所有宮人都在這裡?”
宮婢點頭,“我們謹遵聖女大人的吩咐,您不在的時候,任何人不得進入聖女殿。大家不敢怠慢,都出來攔人。”
“可他力氣太大,我們所有人都不是他的對手,差點被打死!”宮婢哭哭啼啼地說到,“聖女大人,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啊!”
她說得委屈,誰想話音剛落,臉上便結結實實捱了一巴掌。
只聽夏雲蘇怒吼著說到,“你們都出來了,誰看守地窖?”
眾人都是一愣,不明白她的意思。
大門守得嚴嚴實實的,不就相當於守著地窖了嗎?
這些蜘蛛大腦哪能理解什麼叫“調虎離山”,夏雲蘇大罵一聲,奪門而入。
一路小跑到梨花樹下,果然看到地窖門大開,她當即動了殺心,卻心懷僥倖,提著盞小燈衝下地窖。
地窖深處,陰冷潮溼撲面而來,夏雲蘇手中的燭火也快被黑暗吞沒,只微微照亮一小片區域。
憑藉微弱的燈光,她隱約看到雕花床帳上躺著個人。
看來人還在。
夏雲蘇鬆了口氣,舉著蠟燭環顧四周,還是現了些不對勁的地方。
確實有人進入了地窖,現了她囚禁燕金桃的秘密!
看地上的腳印,那人應該走的很匆忙,甚至是在她回來的前一秒才離開。慌亂下,連地窖門都忘了關。
夏雲蘇緊緊咬著後槽牙,能讓白山來鬧事的,只能是那個林鈺了。
孫菱音這個廢物,白白浪費地母靈力開了神思,卻和那些低智的傀儡一樣蠢笨。
連個人都看不住!
不是說了要將這兩人寄生的嗎?孫菱音到底幹什麼吃的?怎麼反而暴露了她的地窖。
這下打草驚蛇,只怕這兩人再不會進宮了!
夏雲蘇惡狠狠地罵了一句,已經對孫菱音忍無可忍。
就在這時,忽聽雕花床帳下出一聲輕微的聲響。雖然微弱,但在這寂靜的地窖中,卻格外明顯。
夏雲蘇立馬向床下望去,不知是不是心理原因,她總覺得床下的陰影中藏著一團漆黑的人影。
好啊,看來某隻小耗子慌不擇路,竟藏進了床底。
她冷笑一聲,從腰間抽出尖刀和毒藥,緩緩走向床帳。
“嘩啦!”
忽地一聲響動,夏雲蘇腳下一頓。
她好像踩到什麼奇怪的東西了。
舉著燈盞照亮腳下,只見半截斷裂的鐵鏈躺在汙泥中,一端沒入黑暗,另一端本該拴在燕金桃身上,此時卻不知去向。
夏雲蘇頓時一驚,大步跑向床榻。
拉開金蟬紗簾,哪裡還有她心愛的“布娃娃”的身影,只剩一個變成稻草人的齊嬤嬤,正躺在床上,直勾勾地盯著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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