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瞬間,在場的三人都眼神錯愕的看著陳星,尤其是警隊之花鈴蘭,更是嬌軀劇震,美目震驚道。
“陳星,你能把思路,說得更清楚一點嗎?”
聽到這話,一旁的短中年女警,和鄉里的派出所所長,也都是眼神希翼的看著陳星說道。
“你的想法是?”
“沒有線索,就是最大的線索,這怎麼理解?”
看著他們三個,眼神之中的好奇,陳星平靜的說道。
“這件案子,最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就在於,受害者的衣服,為什麼會被脫光?”
鄉派出所的所長,詫異道“那衣服,我們已經做了詳細的檢查,上面根本沒有任何線索。”
陳星一笑,隨即平靜的說道。
“問題的關鍵就在於這裡,如果,兇手的血液,唾液,甚至是皮屑,落在了受害者的衣裳,那麼兇手,將受害者的衣物脫下來,是為了掩蓋證據,就很容易理解。”
“但是,為什麼,明明衣物上,沒有留下任何的線索,他還要將,受害者的衣衫脫掉?”
短中年女警說道“劫色,只是還沒有得逞。”
陳星微微挑眉,道“真兇,有時間將,受害者的衣服脫掉,有時間,仔細的清理受害者的身體,卻沒有時間侵犯,這一點說不過去。”
“或許,真兇在那方面比較無能?”鄉派出所所長,提出了想法。
陳星當場搖頭。
“一般來說,若是真兇要劫色,自身又不具備,這方面能力的時候,他會找其他的物品進行代替。”
“當然,也不排除,真兇,只是,單純欣賞,但這種原因,不具有普遍性,所以,不作為,推理的思考重點。”
短中年女警,沉默了片刻,道“真兇有潔癖?”
陳星同樣搖頭,道“我看了養豬場周圍的環境,一個真正有潔癖的人,是沒有辦法,在那種環境下,靜下心來做這些事情的。”
此刻一旁的凌蘭有些急了,畢竟她明白,現在這個案子,並沒有,真正明確的可以幫助破案的線索。
而真兇,為什麼在沒有在對方的身上留下任何的線索的情況下,還要,堅持將受害者的衣衫脫掉,就是最大的疑點。
如果能夠弄清楚這一點,整個案件的偵查,就會有一個明確的目標方向,也許,破案就手到擒來。
“陳星,那你覺得,真兇,為什麼,要脫掉受害者的衣服?”
看著美目期待的警隊之花凌蘭,陳星,微微猶豫了一下後,說道。
“我不是專業的刑偵人員,但在我看來,這破案,和我們醫生給患者做診斷,是有異曲同工。”
“排除掉,那些不可能的致病因,那麼剩下的結果,無論多麼荒誕,都應該是正確的答案。”
“在排除,真兇是個神經病的前提下。”
“我唯一能夠確定的,就是真兇執意脫掉受害者衣物,並不是為了掩蓋罪證,那麼剩下的原因,無論多麼離譜,都是正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