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瞬間,警隊之花鈴蘭和短中年女警,都清楚的察覺到了,沉默中的王鵬義,眼睛頓時就紅了。
“在喝酒。”
他的回答沒有絲毫的遲疑。
讓警隊之花凌蘭,本能的覺得,這個傢伙,又是在撒謊,畢竟,正常情況下,一個人回憶,某天在做什麼的時候,都是需要一點緩衝時間的。
如果張嘴就來。
大機率,是早已經準備好的答案。
往往就是謊言。
“和誰?在哪裡?喝的什麼酒?吃的什麼菜?幾點到幾點?”
警隊之花鈴蘭,眼神鋒利,連珠炮的問題,讓王鵬義,頓時沉默,良久之後,才開口道。
“我在宿舍,喝的勇闖天涯,當時,宿舍裡,老李在,吃的是五香花生米,兩個燻雞爪,我喝了四瓶,然後睡著了。”
一邊說著,王鵬義的眼圈紅了。
這樣的情況,讓警隊之花凌蘭和短中年女警,相互看了一眼,神情都不免有些好奇。
“她的死,和你有關!”
雖然沒有證據,但此時破案要緊,凌藍決定詐他!
沒想到,聽到這話。
王鵬義的眼淚,唰的一下就下來了,整個人坐在那,完全不一言,隨後,任由凌蘭和短中年女警怎麼問,除了已經說過的,他什麼都不說。
認識,是因為他做保安,劉明豔做家政,在一起,是因為,劉明豔喝多了,把王鵬義錯認成了丈夫,而後順水推舟。
警隊之花凌藍,能明顯的察覺到他在說謊,卻無可奈何。
案當天,王鵬義,更是有不在場證據。
不但如此,在案件生的前幾天,兩個人,手機上都沒有聯絡,既沒有打電話,也沒有聊天內容。
而從兩個人聊天的記錄上看,都是很普通的內容。
哪個小區,哪棟樓,做家政服務,多少錢,幾點開工,之類的,翻遍二人的聊天記錄,甚至都找不到,一點曖昧的內容。
這樣的情況,加上明知道他在某些地方撒了慌,卻毫無辦法的審問結果,簡直如同一盆冷水,兜頭潑在了警隊之花鈴蘭的頭上,令她從頭到腳都覺得冰涼。
“這個傢伙,明顯撒了慌,但我們毫無辦法。”從詢問室內出來,進了小會議室,短中年女警,眼神凝重的說道。
“根本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線索,想從王鵬義的身上,找到破案的關鍵線索,開啟突破口的想法,現在看來,有些不切實際。”
聽到這話,其他的警員,也都是有些失望的紛紛開口道。
“這事,邪了門了,他後來說,劉明豔的同事,都不相信她倆在一起,這事我信,這小子,要模樣沒模樣,要錢沒錢,也不會花言巧語,橫豎怎麼看,他們都不能在一起。”
“對呀,這個傢伙,形象不過關,又沒錢,又不能言善辯,劉明豔和他在一起,簡直就毫無道理。”
“沒錯,說他倆是一對,如果不是,他承認了,而且,過去的行為對得上,我都要懷疑是不是搞錯了。”
神情略顯疲憊的凌蘭,此刻,雖然被潑了一盆冷水,但卻並沒有絕望,反而越戰越勇的不停的翻看著二人的聊天記錄,隨後,她忽然眼前一亮,起身道。
“我明白他為啥撒謊了!”
這話,頓時讓在場神情都有些疲憊的警員,頓時都精神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