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沒事吧?”符玄頗有些擔心的看著此時的景元。
萬一他要是這時候掛了,那自己的將軍之位豈不是......
景元搖了搖頭,表示不用擔心自己。
“無妨,符卿,催動神君耗費了太多心力,我休息片刻便好。”
他甚至沒顧得上休息,便看向了一旁的丹恆。
“丹恆,麻煩了。”
“......好。”丹恆看他現在的狀態,也沒再繼續多說些什麼。
徑直便走向了星穹列車眾人所佔的位置。
但他不想說,不代表別人不想說些什麼。
“哈哈哈哈!景元!你看看你現在的模樣!跟腎虛了一樣!”
一旁的刃語出驚人,自從剛剛復活後,他的狀態就有些不太對勁,明顯更加的神經質了。
“怎麼和你小時候一模一樣啊,是不是練劍給你身體連掏空了!哈哈哈!”
他甚至還勾肩搭背的把手搭在了此刻虛弱的景元身上。
“......”景元沒有回答,只是手中的石火夢身又再度掏了起來。
“該出......”
立馬意識到自己處境的刃趕緊是把手搭在了石火夢身上。臉上滿是賤賤的笑容。
“別別別,開個玩笑開個玩笑。”
景元此刻虛弱的甚至沒辦法把刃的手撥開,只能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對方。
“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刃的嘴巴依然沒停,就像個話癆一般一直叨叨叨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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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刃,【聽我說】,你該冷靜下來了。”
刃的話語猛的頓住,隨後,那個沉默寡言的高冷蝦仁飯再度迴歸了。
他默默收回了搭在景元身上的胳膊,隨後非常自然的退到了卡芙卡的身後。
卡芙卡及時的出現,算是將景元解脫了出來。
“抱歉啊將軍,阿刃他魔陰身發作的時候,這裡不太正常。”
卡芙卡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臉上帶著歉意。
“無妨,我懂你的意思。”
身為羅浮將軍的景元自然知道,墮入魔陰身後會呈現原本之人的另一面,醫書上常說的,墮入魔陰而性情大變,指的正是這種情況。
將剛剛魔陰身狀態的刃的性格顛倒回來,便是曾經應星的性格。
景元看著此刻沉默寡言的刃,忍不住嘆了口氣。
現在沉默的他,反而剛像應星,只不過應星的沉默只是因為社恐加上不善於表達自己,以及作為位專心鐵匠技藝的宅男醉心於技藝的木訥罷了。
眼前的刃,在言靈術的壓制下,卻只是一個被壓制了情感的木偶罷了。
應星和刃,只不過是長得相似的兩朵花罷了,故人終究已去。
“師父!你沒事吧!”
彥卿也是飛奔了回來,一臉關切的看著景元。
而在他身後,便是鏡流。
不知為何,景元莫名感覺,對方的眼神似乎透著些許的關切。
但仔細看去,卻只剩下了濃濃的殺意。
墮入魔陰便已不再是原本的人了,景元很清楚這個道理。
但他在無數個日夜裡都希望,自己的師父,能夠成為那個例外。
就如自己收下彥卿為徒一般,自己就像是他的父親一般悉心照料。
而這一切歸根結底,也是因為鏡流對自己宛如母親一般的關心,才有瞭如今叱吒風雲的神策將軍。
人世間最重要的便是親情。
上次與鏡流交手的最後一瞬,景元以為對方還有一息尚存。
但終究,只是錯覺。
景元微微嘆了口氣,似乎是接受了這番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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