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實話實說吧,這個東西的確是我弄出來。
我師姐說會有一番機緣,便將我給誑來了,
至於你是怎麼回事,我便不清楚了,我師姐只是含糊我了幾句,其他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葉塵猶豫了下,最終還是將實話給說了出來,當然也有所保留。
至於紅線什麼的,了卻因果什麼的沒有說,事實上也的確沒有所謂的了卻因果。
最多也只能算是看了一場老套的言情電影,還是3d立體虛擬投影的。
“我是在把玩了一根紅線後,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忍不住就趴在了桌子上睡了會,醒來就現和你綁在一起了。”
少女思忖道。
“我總覺得事情沒有你說的那番簡單,男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聽著少女的嘀咕,葉塵有些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這種言論他已經聽得耳朵都磨出繭來了。
四周的場景和上次在花舟上遭到的心魔劫差不多,紅地毯,紅柱子,低矮的天花板。
就連著火的點以及火勢的蔓延都相差無幾。
葉塵在打量著四周,思索著如何脫困,不能全指望淺夢。
儘管她不會讓他出事,但是以她不靠譜的性子來看,雖然不至於使自己被活活燒死,受些罪多半是跑不了。
而少女則在打量著葉塵。
向來直覺很準的她,總覺得這件事從頭到尾都透露著古怪。
演化一方世界對於高階修士不是什麼難事,更別說只是一艘花舟了,這她不覺得奇怪。
真正奇怪和搞不懂的是為什麼故事裡的男女主角會和自己以及他這麼像。
她可沒有葉塵那麼強大的腦補能力,而且越看葉塵,她便越覺得熟悉。
就這樣,兩人都陷入了沉思,只留下了大火在燒以及濃煙在猙獰。
當絕陰崖的護法快步趕到看臺上時,胸中積壓的怒火更加濃郁。
見那個紅鼻子老怪不在了原來的地方,想必是做賊心虛提前跑路了。
氣呼呼的走上看臺,每走一步,腳下都會留下一個深深的腳印。
“那個紅鼻子老怪去哪裡了?!”
走到淺夢跟前,瞟了一眼攤坐在椅子上的葉塵,雖然不能動用神識,但是有沒有修煉還是可以看得出的。
一個沒有修煉的凡人何德何能可以坐在只有仙門負責人的位置上?!
更何況見到本護法還敢不行禮?!
沒大沒小,目無規矩!
隨即滿腔怒火的將目光投向了後面的淺夢。
對於趴在椅子上面的淺夢,他印象中是近幾年才出現在批仙門招生的佇列裡面,還將天清河的位置給擠了下去。
想來是新起之秀,不足為懼。
平日裡沉默寡言,與其他宗派福地也沒有多少交流,想來她背後的門派是個顧家寡人,沒有多大的能量和底座。
不足為俱!不足為俱!
想到這裡,護法的語氣也開始蠻橫起來。
“沒聽見本護法在問你話嗎?!”
“哦?!是說我嗎?”
淺夢略微瞟了下絕陰崖的護法,有些詫異。
敢用這個語氣和她說話的還真是不多見,曾經有很多,但是他們都已經爛成泥了。
現在還敢這樣說的,多半都是待在自家的老窩裡,偷偷的罵上兩句,過過嘴癮。
敢當面這般說的,還真沒有。
“這裡就你我兩個人,不是說你難道還是說蜷在椅子上的那個螻蟻?!”
“哦?你說什麼?!蜷?螻蟻?”
聽完護法的話,淺夢眯起了眼睛,用打量死人一般的眼神打量著他。
而絕陰崖的護法此刻依舊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墳頭草已經在準備蓬勃生長了。
“你聽不懂人話嗎?!”
淺夢的話以及態度讓護法大為惱火,原本就一肚子火氣沒地方撒,而眼前的姑娘語氣和態度又是那番的不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