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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群騷擾蔑兒乞 鐵木真首次帶兵3

在場的很多男人,似乎都恍然明白過來了,於是便將矛頭指向了兩個無辜的女人“老薩滿說得對,乞顏部的兩人女人來了後,才生了這樣的怪事。”

很快,群情激憤起來“領,拿兩個女人祭長生天吧!”

脫黑脫阿鐵青著臉,畢竟這是他出的主意,並親自帶人搶來了鐵木真的新婚妻子,同時還順手牽羊地帶回了也該的別妻。

當大家都認為,禍害就是兩個女人時,他當然覺得慚愧了。

脫黑脫阿卻並不承認自己的錯誤,而是同意了大家的建議“既然長生天說了,乞顏部的兩個女人,給我們帶來了禍害,那就按大家的意思辦,用兩個女人祭天吧。老薩滿,你就定一個時間吧,到時好通知全部落的人,都來參加這個祭天儀式。”

赤勒格爾立即傻了眼,知道眾怒難犯,縱然有一千個傷心的理由,也不敢表露出來,只得默默地坐下。

大家折騰了一夜,天都快亮了,又開始呵欠連天。

見領幫忙說話,老薩滿也顧不上那些呵欠了,開始得意地宣佈“禍害已找到,大家又辛苦了一晚,今晚都睡一個安穩覺吧,明天中午舉行祭天儀式。”

蔑兒乞人失去了很多羊的訊息,早就被孛兒貼和赤吉勒知道了,畢竟赤勒格爾的羊也遭了殃。

開始時,孛兒貼以為只是平常的狼群襲羊事件,但事情變得越來越詭異,整個部落的犬都不吠不咬,好像集體罷工一樣,任由狼群殺死主人的羊,同時肇事者還能全身而退,孛兒貼才開始警覺起來。

有一天,當赤勒格爾從其它氈帳回來,先將整個部落陷入恐慌的訊息,告訴了孛兒貼和赤吉勒,然後從赤吉勒身上,洩一通之後,就心滿意足地走了。

兩個女人商討了一下,認為是狼孩帶著狼群和犬群來了。

赤吉勒還清楚地記得,當初狼孩被鐵木真帶回來後,融入整個家庭後,別勒古臺不止一次給她講,當狼孩跟他們一起去玩時,其它氈帳那些張牙舞牙的猛犬,見了狼孩幾個看起來簡單,卻似乎有魔力的動作後,都規規矩矩地夾起了尾巴,不再對著他們狂吠了。

從那時起,大家都知道渾身是毛,其貌不揚的狼孩,是有特異功能的,他完全能與狼和犬對話,並讓它們聽從指揮。

知道鐵木真已採取行動,可能隨時來救自己脫離苦海,兩個女人卻一喜一憂,心情截然不同。

孛兒貼沒有受到玷汙,肚子裡懷的是鐵木真的孩子,做夢也想脫離蔑兒乞人的魔掌,早日回到丈夫的身邊。

赤吉勒則不然,她多次受到赤勒格爾的凌辱,憑她兩次作母親的直覺,懷疑自己已經懷上了孩子。以前,她也夢想回乞顏部,回到孩子別勒古臺的身邊,眼看苦日子就要到頭了,卻又害怕了。

她心裡的苦,只有自己知道,如果懷著赤勒格爾的孩子回乞顏部,當肚子一天天大起來,她將如何面對別勒古臺,又如何面對那一雙雙帶著問號的眼睛。

這一天,聽了老薩滿宣佈的祭天時間,赤勒格爾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的氈帳,心裡的鬱悶無法排解,於是喝了很多馬奶酒,邊喝邊想對策,最後沒有想到辦法,反而快將自己灌醉了。

驀地,他覺得自己實在太傻了,從孛兒貼進了自己的氈帳,連對方的身子也沒見過,眼看這個美人就要香消玉殞了,赤勒格爾才覺得後悔,自己當初怎麼就放過了她,沒有來硬的。

他明白了,今天晚上是最後的機會,一定要想辦法得到孛兒貼,如果得不到,哪怕看看她的身子也好。

時間還早,他想好好睡一覺,才有精力與兩個女人周旋,便帶著酒意睡著了。

赤勒格爾睡覺時,鐵木真早已與克烈部的桑昆,札答闌部的札木合聯絡好了,他與德薛禪帶著五千人馬,另加五千匹馱著草人的戰馬,已經駐紮在燕然山下一個隱蔽的山谷裡。

與此同時,桑昆和札木合也分別帶著兩萬和一萬人馬,在不遠處紮下了營。

在燕然山等待的哈撒兒,立即找到了鐵木真,將蔑兒乞部所在的營地位置,脫黑脫阿等人近期的混亂,以及孛兒貼和赤吉勒所住的氈帳位置,一併告訴了鐵木真和德薛禪。

鐵木真聽了以後,本想休整一下,次日晚上再起偷襲,卻被德薛禪否定了“兵貴神,不能再等,今晚就起偷襲。”

“舅舅,你在擔憂什麼啊?何況札木合是主帥,我們要聽從調遣,不然也要大家商議之後,才能開始行動啊!”

“說得有理,我只是擔心事情有變!”

“舅舅,有話就講,我聽你的。”

“你想一想,蔑兒乞人失去了很多羊,攪得人心惶惶,依脫黑脫阿奸詐的性格,不可能任由事情這樣展下去,任由大家整天找上門訴苦。他肯定會找人商議,或者找薩滿拿出對策,讓大家閉嘴的。”

說到這裡,由於擔心孛兒貼的安全,他的語氣也變得不容置辯了,“試想一下,萬一薩滿嫁禍於孛兒貼和你的二孃身上,按蔑兒乞人兇悍的行事風格,她倆就危險了!”

“我明白了,舅舅擔心他們用孛兒貼和二孃,來祭長生天吧。”鐵木真說這句話時,聲音已經變了。

“是啊,已經十萬火急了,你趕緊派哈撒兒帶著人,分別去通知桑昆和札木合,說乞顏部今晚就要起偷襲,哈撒兒他們又可以帶路。至於原因,就說一時說不清楚,我德薛禪事後會親自出面,給他們一個交待的。”

赤勒格爾從噩夢中醒過來時,天已經黑了,他變得非常亢奮,並有些自責一份美味的羊肉,擺在面前這麼久,自己竟然傻得不知道嘗一口,過了今晚,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不過,他還是有些膽怯,怕面對孛兒貼凜然不可侵犯的目光,於是又開始喝酒,只有藉著酒膽,他才敢用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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