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狼群騷擾蔑兒乞 鐵木真首次帶兵5

赤吉勒見狀,趕快從身後緊緊地抱住他“孛兒貼,快將所有的羊油撥到地氈上,將這個氈帳燒掉,我跟這個瘋子拼了。”

情急之中,孛兒貼只好照辦,將氈帳裡用於點燈的羊油全部倒了,火一下子大了很多,赤吉勒和赤勒格爾一起陷入了火海。

赤勒格爾想掙脫對方,但赤吉勒抱著必死之心,用出了全部力氣,他一時無法掙脫,兩人都葬身於火海中。

孛兒貼剛衝去氈帳,遠處就傳來了脫黑脫阿的聲音“快去,將孛兒貼給我抓來,然後用刀架在脖子上,我看鐵木真如何應對?”

見脫黑脫阿想用自己作為人質,來要挾鐵木真,孛兒貼趁著混亂,趕緊開始逃跑。她的身後,很快又傳來了蔑兒乞人的聲音“領,孛兒貼和赤吉勒的氈帳燒起來了,人應該還在裡面,我們怎麼辦?”

“這兩個災星,引來了鐵木真,燒死了更好,就當作祭長生天了,快跟我一起去,殺了鐵木真。”

當鐵木真和德薛禪,在狼孩的帶領下,急衝衝來到孛兒貼和赤吉勒的氈帳,卻看到了一片火光。

鐵木真滾鞍下馬,跪在了大火前,哽咽著說“孛兒貼和二孃,對不住你們啊,我來晚了!”

旁邊的德薛禪,也認為自己的女兒孛兒貼,已被蔑兒乞人燒死,淚水立即模糊了雙眼。

後面趕到的別勒古臺,哭倒在火光前“額吉啊,我們還是來遲了。”

旁邊的乞顏人見狀,都抹著淚水,為鐵木真、德薛禪和別勒古臺傷心。

這個時候,克烈部和札答闌部還沒有趕到,驚慌過後的蔑兒乞人,已經反應過來了,開始向乞顏人反撲。

蔑兒乞人畢竟人多,很快就佔據了上風,但在混戰之中,他們感到非常詭異有的馬上是人,有的馬上卻不是,一刀砍過去,人就倒了,也沒有流鮮血。

眼看戰事緊迫,鐵木真帶著別勒古臺和一幫隨從,立即投入了戰鬥,鐵木真、別勒古臺完全豁了出來,所到之處,蔑兒乞人紛紛落馬。

乞顏部處於劣勢,但他們是哀兵,知道還有援兵,即便處於劣勢,也頑強地進行廝殺。

不一會兒,一聲響箭過後,蔑兒乞人營地的邊緣,又是殺聲一片,桑昆和札木合終於帶著三萬人,投入了戰鬥。

形勢一下子生了逆轉,蔑兒乞人受到三支隊伍地圍攻,血肉橫飛,死傷無數,成為被屠殺的物件。

好戰的蔑兒乞人,根本不想屈服,一直都在頑強地抵抗,無奈三個部落的人太多,大部分都死在了拼殺之中。

眼看大勢已去,脫黑脫阿只帶著幾個隨從逃走了,草原上最兇悍的蔑兒乞部,在三個部落的聯合攻擊下,從此一蹶不振。

在商議如何出兵時,鐵木真就主動提出了,一旦打敗蔑兒乞人,劫掠而來的畜群、婦女和兒童,全部送給克烈部和札答闌部。

蔑兒乞人敗了,脫黑脫阿也跑了,札木合和桑昆開始讓部下搶財物和婦女,他們將老人、婦女和兒童,從氈帳裡趕出來,搶了財物後,然後將其點燃。

接下來,他們殺掉了所有的老人和個頭過勒勒車輪子的男孩。一時間,整個蔑兒乞部的營地,火光沖天,哭聲震天。

看到眼前的一幕,德薛禪的眉毛擰成了韁繩,便對鐵木真講“帶著乞顏部的人馬,撤出去吧!”

鐵木真讓哈撒兒、合赤溫等人傳令下去,所有乞顏人馬上撤走,撒察別乞正帶著人搶婦女和兒童,聽了鐵木真的命令,心裡雖不痛快,也只得悻悻地帶著主兒乞人,跟著撤了。

初次帶兵,就大勝了,鐵木真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畢竟戰爭的目的,是搶回孛兒貼,而孛兒貼又“燒”死了。

撤退到營地外,鐵木真清點人數時才現,別勒古臺竟然不見了,他的心上,又蒙上了一層陰影。

卻說別勒古臺,是鐵木真五兄弟中力氣最大的,知道額吉已被燒死,當揮舞著彎刀,投入廝殺時,便將所有的仇恨和力氣,都洩在刀上面,凡是與他遭遇的蔑兒乞人,都被砍於馬下。

他殺得性起,即便蔑兒乞部的男人被殺光,只剩下一些老人、婦女和兒童,仍然不肯罷休,依然逢人就砍。

後來,他的臉、袍子和戰馬身上,全濺滿了鮮血。

當他再一次揮起彎刀,就要向一位婦人砍去時,突然聽到了一聲“別勒古臺,我是孛兒貼,快停手!”

聽到嫂子孛兒貼的聲音,別勒古臺才從無休止地屠殺之中,清醒了過來。可是,孛兒貼和自己的額吉在一起,眼前卻只有嫂子,不見額吉。

他立即丟掉彎刀,跳下了馬,扯著孛兒貼的袖子喊道“嫂子,我的額吉呢?”

見別勒古臺接近於瘋狂,孛兒貼不敢將赤吉勒已死的真相講出來,只得說道“別勒古臺,這裡太亂了,也不是說話的地方,快帶我去見你大哥,晚點再告訴你吧。”

別勒古臺向四周看了看,沒有現一個乞顏人,全是瘋狂搶掠的克烈人和札答闌人,於是奪來一匹馬,讓孛兒貼騎馬走在前面,他在後面護送,開始尋找鐵木真和乞顏部的人馬。

當滿身血跡的別勒古臺,護送著孛兒貼,找到乞顏部的人馬時,鐵木真正在找宿營地,準備休息之後,再與札木合和桑昆,商議如何瓜分蔑兒乞部地盤等事宜。

看見孛兒貼,鐵木真有恍若隔世的感覺,剛想衝上去,抱住日思夜想的女人,孛兒貼也跑上來了,卻撲向了德薛禪。

孛兒貼沒有想到,阿爸為了救自己,專門從弘吉剌部而來,便緊緊地抱著德薛禪,開始放聲大哭,將進入蔑兒乞部以來所受的委屈,一股腦兒地傾瀉出來。

德薛禪也默默地流著淚,父女的再次重逢,讓他百感交集。

鐵木真站在旁邊,看著痛哭流涕的孛兒貼,不得不為自己的失職愧疚,作為一個男人,連妻子都保護不了,確實是無能。

看到鐵木真的尷尬,德薛禪沒有說什麼,他作為丈夫和阿爸,知道在混亂的草原上,能夠保護自己的妻子和兒女,是對一個男人最基本的要求。

他也真誠地希望,透過這次的教訓、經歷和機遇,鐵木真知恥而後勇,從而重新振興乞顏部。

劫後餘生的孛兒貼,對自己的男人鐵木真,顯得有些冷漠。

當別勒古臺急了,再次追問額吉的下落時,孛兒貼只得將當時生的事情,講給了鐵木真、別勒古臺等人聽。

講完以後,孛兒貼跪在地上,告訴大家說,是二孃救了自己,自己一輩子都忘不了這個恩情,也會好好照顧別勒古臺的。

別勒古臺聽了,只是默默地流淚,他的阿爸死了,親哥哥別格帖兒死了,現在額吉也死了,他覺得自己太慘了。

這以後,本來就沉默少言的別勒古臺,話更加少了。

喜歡成吉思汗的動物軍團請大家收藏成吉思汗的動物軍團本站更新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