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歸瘦,腹肌鼓鼓。
捏一捏,彈性Q硬,手感特別。
許機心調整下..身.子,頭枕在謝南珩的大..腿.上,繼續把玩謝南珩的腰。
謝南珩捉住她作亂的手,垂眸,“悅悅,別鬧。”
許機心手指動了動,在謝南珩掌心摳了摳,酥麻似電流躥過,從掌心躁到心頭,謝南珩鬆開許機心的手,又重新捉住,湊到嘴邊親了親,“悅悅辛苦了。”
許機心聽到這聲辛苦,沒忍住抬起jiojio,抱怨道:“腿都跑細了。”
謝南珩笑道:“我看看。”
他探手,捏捏又揉揉,給許機心按揉大..腿.,“酸不酸,痛不痛?悅悅是大功臣。”
搭在銀色長裙上的大手又細又長,蔥白削尖似的,泛著玉質的剔透,指尖圓潤,透白,如霜雪一般,毫無血色,不像是真人的手。
美則美矣,卻失了真。
許機心抓住他的手,放到自己手旁比了比。
她的手小一號,略帶著肉,指尖泛著櫻花粉,健康又明媚,而謝南珩的,膚色蒼白,懨懨地沒有多少生機。
許機心又生氣了,揉捏著謝南珩的指腹,滿是心疼,“那個小東西,是不是虐待你了?”
明明住在小院的時候,指尖還泛著粉的。
謝南珩聽到這聲小東西,又沒忍住笑。
秋痕長老怕是從來不曾被人稱喚過小東西吧。
年幼時謝家家世在,無人敢得罪,修為高了,被罵也是被喚作老東西。
他回握許機心的手,輕聲道:“還好。”
“哪裡還好了?他煮你呢,將你當魚燉。”許機心憤憤不平。
謝南珩笑道:“那不是將我當魚,而是藥浴。”
許機心疑慮,仰頭望向謝南珩,“藥浴?好心?”
“哪有什麼好心?”謝南珩說得輕描淡寫,“那藥浴的目的,是提純我先祖血脈,削弱我肉..身.強度,好方便他之後將血脈從我體內剝離。”
他將許機心抱在懷裡摟著,湊近許機心,笑意吟吟地,親了許機心臉頰一口,“但他不知道,我其實也是在藉助他的藥浴,提純我體內仙脈。”
和提純血脈得到的好處相比,肉..身.虛弱,不算什麼。
許機心被謝南珩完全摟住,隔著銀色蛛絲,能感應到從他那邊傳來的體溫。
謝南珩身上火燙,熱意延綿不絕,被他擁在懷裡,若泡溫泉般讓人渾身酥軟,又似躺在綿軟的白雲之上,舒適得不想動彈。
清冽若霜雪的寒香,與馥郁甜膩的濃香交織纏..綿.,一瞬間又讓許機心思緒拉回離別前的那場歡喜中,回味無窮,又垂涎萬分。
一念及此,她被呼吸掃過的臉頰,若三月桃花,薄薄的肌膚,藏不住情動的紅霞,更為誠實的是情香,一圈圈一縷縷地,如那勾人的魅妖,纏上謝南珩。
謝南珩對許機心何其熟悉,許機心身上氣味一變,他便有所察覺,呼吸不由得微微急促。
他鳳目半斂,落入他脖間的是許機心糜膩嫩滑的臉頰,白皙纖細的脖頸,脖頸之下,被衣裳藏住的身軀,玲瓏起伏,綽約多姿。
謝南珩抬手,寬闊的大袖覆蓋住許機心惹人遐思的身段,馭動赤炎真火煅燒肉..身.。
火燒肉..身.的疼痛尖銳,若那長針貫穿整個身子,謝南珩一下子神智從迷離中回神。
他面色更為蒼白,唇..瓣.更為病態,後背細細密密地起了一層冷汗。
只是他面上神色,眼底眸光,依舊冷靜而從容,瞧不出半點火燒自己的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