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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室 第34節

江宴在梨香小院等她許久卻等不到她去,江宴猜測她定然還為上次的事與他置氣,不肯見他,從李擎那裡得知她獨自一人回了屋子,江宴便決定來此處見她,剛來他便聽聞屋內有響動,原以為是她與她夫君在一起,江宴原欲離去,卻聽聞她的一聲‘救命’,江宴才感覺事情不對,但一時沒敢冒然進來,畢竟那有可能是她與宋子卿的小情趣,因此他只是在窗外出了聲,直到聽聞溫庭姝一聲有賊,他才衝進來。

江宴任由她依偎自己,只是他漸漸覺得有些熱,不過,這似乎不是他的原因。

“你身子怎這般熱?”江宴撫了撫她的背,微訝道,他之前抱過她多次,她身體從不像今夜這般灼熱。

溫庭姝此刻腦子已經有些暈乎乎,被他抱在懷中,她身子一陣陣發軟,內心也莫名的感到一陣陣空虛,希望他更加的抱緊自己,但江宴似乎要放開她,不要……她不由主動抱緊他,當觸碰到他緊緻結實,充滿男性氣息的軀幹時,她情不自禁地輕哼了聲,很小,卻讓江宴眼眸微暗,江宴閱歷何等豐富,瞬間從她那聲音之中得到某種訊息。

“不……不要放開。”

溫庭姝回過神來,已經發覺自己不該說的話,她內心頓時感到無比羞恥,這怎麼會是她?她怎麼說出如此恬不知恥的話來,明知不該,她卻無法控制地緊緊貼向江宴。

江宴卻沒有如她所願,他放開她,走到桌旁點亮燈火,隨後轉過身,目光陰晦難測地打量著跌坐在繡褥上的溫庭姝,她衣裳凌亂,面含春色,彷彿熟透的鮮嫩多汁的甜果,正赤-裸裸地引誘著人品嚐。

江宴確定了這不是溫庭姝應有的姿態,他面色莫測地走去將門窗全部關上並閂好,在溫庭姝疑惑,略帶著驚愕的目光之下,重回到她身邊,但沒有靠近她。

“你方才可吃過什麼,喝過什麼?”他聲音有些沉,凝望著她的目光透著些許思考。

溫庭姝此刻的腦子一片混亂,她努力控制心神,讓自己維持清醒,她想著江宴的話,然後回:“我只是喝了一點水……”

溫庭姝目光直勾勾地盯著他,不知為何,只是被江宴定定地看著,便覺得心跳加速,渾身軟綿綿地情難自己,很想要……溫庭姝腦海中的念頭一起,她更覺羞赧難當,她怎麼會有如此飢渴的想法?這太可怕了。

“若我沒猜測,你喝的那水中有春-藥。”江宴聲音冷靜,目光略顯複雜地看著溫庭姝。

他希望貞潔如她也會像蕩-婦一般在自己的身下墮落,這是隱藏在他心間不為人知的惡念,只是他要的是她的心甘情願,而非藥物所控,他亦不願做趁人之危之事,非但沒有快感,還會讓人心生愧疚,可是她如今這副嫵媚風情的姿態,他又實在不願意被宋子卿看到,這令他有些進退兩難。

溫庭姝聽聞水中有春-藥,內心一震,她雖然是良家,但也不是什麼都不懂,她知曉春-藥是什麼東西,她知曉有的男人會用那種東西在床笫之間助興,聽聞服用那東西之後會變得無比渴望做那種事,如果沒有解藥或沒有陰陽調和,會致死。

所以她身上的反應源自藥物,而非受了江宴的影響,這個認知令溫庭姝不知該不該鬆一口氣,但很快的,她便感覺到身體越來越燥熱,有種快無法控制的感覺。

江宴也察覺到溫庭姝的迫切,因為她喘得厲害,那聲音格外磨人,胸脯隨著她的急喘一起一伏,雖然吸引人,但江宴還是別開目光,冷聲道:“你可以自己解決吧?”

溫庭姝沒回答他,秋波盪漾的眼眸中透著一絲茫然,江宴見她沉默,淡瞥了她一眼,對上她宛若三歲孩童般純潔的目光,江宴便知曉她不懂,可他一個男人要如何教她自己解決,江宴覺得額角隱隱抽疼起來,無可奈何道:

“你是讓我來,還是要你夫君來?”江宴尊重她的決定。

溫庭姝聽聞江宴這句話,看著他一臉困擾的模樣,渾身止不住的發顫,恨不得此刻就死去,她誰都不想,她咬緊牙關,堅決不讓自己說一句話。

江宴見她滿臉羞辱,自知失言,向她這般規矩守禮的小姐怎麼可能主動說要,江宴內心感到無奈,抓住她的手臂,將她拽入懷中,唇貼著她的耳畔,聲音忽然變得蠱惑:“那麼……我來幫你可好?”

他有的是辦法替她解決,不一定非要雲雨,只是他有些煎熬罷了。

溫庭姝聽聞他的話語,不由想到前天夜裡與他的交談,自己如今這副模樣是他所願吧,他如願得到了她的身體之後就不會再找她了吧,溫庭姝睜著水光氤氳的眼眸瞪著他,儘管無力推開他,儘管已經被體內燥熱折磨得神智有些不清,她嘴裡卻仍舊堅持地說著一句,“我不要。”

江宴沒想到自己一番好意會換來她如此堅定的拒絕,目光微凝了下,隱忍片刻,“我想辦法讓你夫君過來。”

豈止她聽了這句,更加惶恐失措,連聲音都提高了幾分:“不要!”

江宴聞言皺了眉,來了氣,“那你到底要什麼?想死麼?”

溫庭姝被他惡聲惡氣的斥責了句,不由嚇得在他懷中縮了下。

江宴仍在氣頭上,覺得她既不識好歹又倔強得可以,“你該慶幸你現在還能夠選,一旦意識不清時,是個男人你都想要。”

溫庭姝沒想江宴竟然會對自己說出如此過分的話語,內心禁不住委屈,眼淚也湧了出來,她用盡全身力氣推開他,“我……我不要你,你走,你走,別管我……”

以她的力氣根本推不動江宴,但江宴還是起了身,站在床旁邊冷冷地俯視著她,如今並不是置氣的時候。

“抱歉,是我說話重了。”江宴略一思索,無可奈何,決定帶她去找柯無憂,他聲音透著些許無奈:“既然你誰不要,解藥你總要吧?”

溫庭姝聽聞有解藥,不由用一種期待又帶著點無辜的神色看向他,江宴被她看著一陣騷動,卻還得隱忍著將她打橫抱起。

一碰到江宴,溫庭姝腦子瞬間又混亂起來,無意識地扭著身體蹭他。

江宴身體僵了下,隨後呵斥了聲,“別亂動。”並用力禁錮她的雙手身體。

溫庭姝被他一喝,意識恢復些許清醒,立刻乖順下來,拼命忍著不動彈。

江宴這才帶著她從視窗躍出,此刻宋府絕大多數人都去看戲了,抱著溫庭姝的江宴才輕鬆避過眾人視線,離開了宋府,好在今日他來宋府參加壽宴是坐著馬車來的,他其實一直未曾離開,只讓李擎將馬車停在隱蔽處。

江宴讓李擎繼續守在宋府,盯著溫庭姝院裡的動靜,自己則帶著溫庭姝坐上馬車,趕去婦好酒肆。

* * *

柯無憂睡得好好的,卻被一陣劇烈的敲門聲驚醒,她一臉睏倦,心不甘情不願的出房開門,當看到懷抱著一女人的江宴時,她雙眸瞬間沒了睏意,一臉吃驚道:“世子……你這是上哪家偷姑娘去了?”

江宴不理會她的調侃,冷聲道:“她被餵了春-藥,有解藥?”

柯無憂看了他懷中不停嬌-喘的女子,看到她的臉,她不禁詫異,這不是溫府千金麼?柯無憂瞬間覺得有意思起來,曖昧地看向他,“吃了春-藥,不是有世子你在麼?難不成不行了?”

“閉嘴,”江宴不耐煩道,“到底有沒有?”

柯無言心中無懼,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抿著嘴笑嘻嘻地看著江宴。

江宴無奈,“說話。”

柯無憂這才笑著接話:“有是有,你快把她抱進來吧,不然我真怕你們要在我門口行事。”

江宴不覺皺了下眉,沒說話,抱著渾身滾燙,汗水淋漓的溫庭姝進屋。

柯無憂領著他到了自己睡覺的床上,讓他把溫庭姝放下,溫庭姝一離開江宴的懷抱,迷亂的神智瞬間清醒些許,她透過朦朧的水霧,看到面前站著的柯無憂,立刻驚了一跳,忙緊緊地拽著江宴的衣服,“你……你怎麼能把我帶到別的男人這裡?”

“她是女的。”江宴淡淡道。

溫庭姝努力看了一眼,見柯無憂穿著男裝,容貌又甚是俊俏,完全不像女的,仍舊疑江宴欺負她神智不清,故意騙她,不肯放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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