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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寶齋堂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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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沉悶的敲門聲在地宮中迴響,地宮中沒有門戶,而且聲音愈來愈烈,跟著震動頻率,蘇子賢尋到了震動的源頭。

這陣敲門聲來自水晶棺槨,而真正的引起如此大動靜的,是被冰封著的事物。

菲爾·愛德華。

水晶十字棺帶動整座地宮劇烈顫動,蘇子賢雙目驚愕的望著白金棺蓋上浮現一縷血色的霧氣,嗅覺靈敏的他,馬上聞到了其中的血腥氣。

“有誰受傷了嗎?”蘇子賢望向小馬,卻聽到小馬連連搖頭說道“沒有啊。”

另一側的十一,同樣搖搖頭,蘇子賢眉宇中帶著疑惑,心想“無緣無故的怎麼會?”

蘇子賢俊俏的臉龐望向之前來此的甬道入口,似乎想到了什麼“這群混蛋,他想讓我們在這裡和菲爾·愛德華陪葬!”

“空!”蘇子賢思考之時,中央的白金棺蓋終究是沒能壓住渴血的怪物,冰霜跟著白金棺蓋飛濺而出,彷彿是一枚深水魚-雷炸裂了塵封多年的冰層。

棺蓋飛起,飛的盤旋之後,白金棺蓋陷入地宮的牆壁中,蘇子賢三人現在的目光盡數盯著那縷血氣,籠罩在棺槨周圍,在棺蓋飛離後,血氣竟然還沒有被棺槨中的菲爾·愛德華吸收。

潔白的聖光從棺口乍現,一根聖潔的白羽從棺口緩緩升起,這根羽毛是隔斷血氣的關鍵,蘇子賢察覺到這一點的時刻,內心悄然的鬆了口氣。

“蓬~”下一瞬,佈滿冰霜的手臂握住那根聖潔的白羽,蘇子賢內息的安慰被冰封的屍擰住,血氣匯入森白的手臂,手臂的主人眨眼間獲得了無限生機,沉重的呼吸聲同時響徹地宮。

呼哧~呼哧~呼哧~

三個呼吸聲結束,整隻手臂上的冰晶化成渾濁的膿水落入棺內,聖潔的光輝化作零星的碎片飄落在周圍棺槨的四周,鎮壓了近二十年的聖羽,終究還是結束了它的使命。

“蓬!”暴著青紫色的雙手抓著棺槨的沿口,身軀溼漉漉的男子,緩緩的從中坐起。

男子的臉龐鐵青,脖頸處的關節更是傳出不一樣的脆響。他是被冰封了二十年的上一代愛德華家族的家主,此刻,菲爾·愛德華需要一些時間重新適應這具肉身。

公元2112年,5月26日凌晨一點愛德華家族的正門前

子裕穿著白色的麻布長褂,手裡的摺扇輕輕扇動,瀟灑恣意的像個古代的詩詞妙人。

謝子敬的狀態已經恢復了以前的平靜,兩個小時的禪坐,心經將他內心的愁思暫時的壓在了內心的最深處。

清兒靠著謝子敬的胳膊坐下,凌晨一點,她是困得很。

花子苓的懷裡是神傷的張子冉,蘇子賢遇險,她的內心焦急萬分,再聽到子裕說出全部計劃後,精神才稍稍鬆懈下來,現在睏乏的打盹。

花子苓望著精神抖擻的子裕,子裕的城府一直都深不可測,有時候子裕的蹩腳謀劃讓花子苓嗤之以鼻,可他總是能夠獲得最後的勝利,所有的結果都像是子裕自己寫好的那樣,沒有偏差。

和張子裕比起來,花子苓現在方才明白差距,張子芸的事情是她的過失,本來各種亂子就已經很缺人手,她還在添麻煩。

想到寶齋堂動用華夏三鬼來收拾這個殘局,花子苓的俏臉就充滿糾結的不自然,子裕目光直視愛德華堡,但花子苓的神情也被他盡收眼底。

“子苓,不要多想了,福禍相依,能夠藉此事解決掉愛德華家族,也算是意外收穫。”子裕沉聲說道,花子苓本就多疑,再加上她現在處於這個花季年輪,就更讓她內心懊惱萬分了。

子裕從知道事情開始,從沒有指責過花子苓一句不是,並不是子裕不想責備,只是還不是時候,子裕喜歡事情塵埃落定,再教花子苓以後應當如何安排計劃,就像之前他也沒有和謝子敬解釋更多的一樣,不管是花子苓和謝子敬,他們都是一點就透的聰明人。子裕曾經笑著和他們說過大家都不是蠢人,只是因為聰明人會犯的錯我不會犯,所以我才是寶齋堂的少東家。

花子苓聽到子裕的話後,還是憂心蘇子賢和小馬的安全,道“子裕,真的能幹戈化玉帛?愛德華家族不至於如此好說話吧?”

“放心好了,凡事都需統籌大局,你看好了,今日不管愛德華家族如何蹦躂,他們都逃脫不了命運的制裁。”子裕輕聲回答道。

子裕的回答剛剛落音,柏林街上便多出了整齊的馬蹄踏地聲,眾人側目望去,路燈下一行披著銀甲、騎著駿馬的十位騎士,擁護著四馬齊驅的馬車,朝著愛德華堡走來。

“噠噠噠噠……”馬車內的尊駕,子裕知道是誰,讓圓桌如此保護的除了kingarthur,只有伊麗莎白女王了。

騎士在正門前停下,馬車中的身影也是掀開門簾,款款的從馬車上下來。

整齊劃一的垂,十騎士的右手成拳,一併靠在心口。

潔白的紗衣落在地面上,少女穿著雪色的洛麗塔公主裙,高貴脫俗的形象,出落在眾人的視野中,是伊麗莎白·格拉蒂絲。

“公主殿下。”高文在一側喚道,周圍十騎士同時叫著。

“鉑西瓦爾還沒有出來嗎?”伊麗莎白的水眸望著黑色的堡壘,滿滿都是憂傷的問道。

“是的殿下,鉑西瓦爾離開的時候說,不用為他擔心。”高文回答。

“你們守在這裡,我去和寶齋堂的人打聲招呼。”伊麗莎白·格拉蒂絲輕聲嘆道,十騎士列陣在門前,靜候伊麗莎白的迴歸。

子裕見著伊麗莎白·格拉蒂絲,竟然隻身一人提著裙子朝這邊走來,便起身迎道“公主殿下。”

“少東主。”伊麗莎白·格拉蒂絲微微欠身應承道。

“公主殿下這是來尋仇的?”

“哪有什麼仇怨?都是為了一己私慾,犯下的糊塗事,與我並沒有什麼損失。”伊麗莎白·格拉蒂絲玉手微微攢緊,顯然現在的公主殿下已經不能再表裡如一的代表自己說話了。

“在我們東方,女子的貞潔最重要,即便是威脅,也要付出對應的代價才是。”

“真的嗎?”

“那是自然,任何人都有底線。所有的一切也遵循因果,因果輪迴間,都是報應。”子裕微微笑答,“公主殿下是來尋仇的。”

“是。”伊麗莎白·格拉蒂絲沒有再做隱瞞的微微頷,子裕聽到後,望著十騎士的背景,莞爾一笑道“kingarthur這是給公主殿下準備好了足夠的後援。”

“他們只是盯著我的眼線,並不是什麼守護。”伊麗莎白·格拉蒂絲內心失落的說道,她的心中只有兩個守護騎士,一個叫鉑西瓦爾,另一個是蘭斯洛特;因為他們都為了守護公主,願意犧牲自己的生命;相比之下,圓桌騎士即便圍著柏林,但卻並沒有做出絲毫救援的舉動。

在公主的心底,十騎士都被定下了kingarthur走狗的名號。

公主疑慮萬千,但子裕卻否定了伊麗莎白的內心想法,直言說道“不,公主殿下,騎士終歸是騎士,只要你持身高貴,他們便會聽從你的命令。”

“為什麼?”伊麗莎白·格拉蒂絲不明白子裕的意思。

“我知道公主現在內心想的是什麼,可即便是鉑西瓦爾和蘭斯洛特,曾經也只是他們中不值得公主注意的泛泛之輩。公主沒有遇到危險時,他們純屬擺設,你或許會覺得他們很礙眼,可公主殿下要明白,女王有女王的尊嚴,也應當有女王心胸。”子裕簡單的說出自己的想法,然後伊麗莎白狐疑的問道“女王應該有什麼樣的心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