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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修真界回來後我火了 第6節

打太極的方陣不知何時也散了,太極協會會長帶頭站在人群邊緣,伸頭朝裡看,撫著鬍子嘖嘖稱奇。

只是一時興起想要指點一下小輩的兩位老人此刻已經被擠到了犄角旮旯,蕭瑟的立在風中不知所措。

所謂:“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拍在沙灘上。”

大概就是如此吧……

一套基本劍法練完,花容頓時覺得酣暢淋漓,全身通泰極了。

她呼吸微顫,面色泛紅,轉身挽了一個帥氣的劍花,順勢收劍。

已經習慣練劍時被同門師弟妹圍觀了的花容,對於眼前出現這麼多人時也沒驚訝,從容一笑。

因為有了練劍時那般殺氣盎然作對比,讓這抹笑更加的驚豔。

四周有一瞬間的靜止。

片刻,掌聲炸然響起。

第6章

掌聲愈演愈烈,不少人舉著手機朝花容拍著。

甚至連原本要採訪太極會長的記者看到動靜也趕了過來。

大家騷動不已,看花容的目光中明晃晃帶著敬佩之意,卻沒有一個人敢湊近的,即使有些上頭的年輕人,就差把“拜師”兩個字刻在臉上了。

笑話,那劍法帶著的殺氣似乎還殘留在空氣中,根本沒人敢上去打擾的,大家似乎約定俗成地把花容圍成一個圈,滿眼期待的望著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看下一場舞劍。

舞是不可能再舞了。

花容禮貌朝四周頷首,目光掃了一圈,終於在犄角旮旯裡找到了當初那兩位老人。

她手持劍,快步走過去,大家連忙給她讓道,頗有排面。

“謝謝您的劍。”她雙手呈劍遞給其中賜劍的老人。

老人表情有些空茫,看著眼前神采飛揚的年輕女孩,他滿腦子都是自家小孫女時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

“本以為是個青銅,沒想到卻是王者。”

他不怎麼明白這其中的意思,但總覺得非常符合現在的情況。

粗糙的手指接過對方遞來的長劍,觸碰到劍身的那一刻,老人眼睛徒然瞪圓。這劍竟然在微微顫抖著,彷彿之前那場驚人的劍法賦予了它生命,這種事情前所未有。

活這麼久,頭次遇見這麼厲害的人物,沉迷舞劍的老人緩過神後,激動的握住花容的手,說什麼也要拜她為師,攔都攔不住。

花容哭笑不得,耐心解釋,劍法交流可以,拜師就不必了。老人舞劍一輩子了,早有自己的系統方式,她硬教不妥。

也知道這種事強求不得,兩位老人嘆了口氣又打起精神加了花容的微信,興致勃勃地表示要把她這顆遺珠推薦給全國劍術聯盟的會長。

不知道從哪裡出來的太極協會會長也悄悄地伸出了自己的二維碼。

他笑眯眯道:“姑娘的劍法浩氣凌厲,實屬難得,老朽今天開了眼界,不介意加一個吧,日後好聯絡。”

兩位老人警惕的看著他,彷彿在看一個挖他們聯盟牆角的老賊。

多個人多條門路,花容懂得,一起加上了。

眼看時間不早了,約定好明天一起舞劍後,花容跟幾位老人告別。

一旁等待多時的記者看準時機,大步跑過來。

“小師父小師父,能採訪一下嗎?”舉著貼有“首都民生報”標籤話筒的女記者激動地滿臉通紅,身後跟著的攝影師,鏡頭只懟花容。

花容戴口罩的手微頓,看著記者期盼的眼神,略想了一下,點點頭。

採訪的時間很快,都是問一些基本問題,比如姓名、職業、年齡、學習劍術已經幾年了等等。

花容本想嚴肅回答,但記者很激動,看著她時像個迷妹,眼睛都閃著小星星。

花容被對方情緒感染,情不自禁地笑起來。

採訪很快結束,跟對方告別,花容帶上口罩大步離開,離宿舍最近的地方,她隨便從路邊找了一家便宜的早餐店進去吃飯,這才發現自己的帽子不見了,想著應該是練劍的時候不小心掉了,也不想回去再撿了,反正她帽子挺多的。

吃完早飯,花容趕回宿舍,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又找出一頂鴨舌帽戴好,將緊鎖的櫃子開啟,從裡面拿出毀壞的電腦,用乾淨厚實的毛巾將筆記本小心翼翼的包裹住,跟壞掉的隨身碟一起裝進紙箱裡。

現在是八點半,花容抱著紙箱下樓碰到了張姨,打了聲招呼。

“你那個叫芮霞隊友剛才還找我問你住那間宿舍呢,我看她表情有些不對就沒說,你小心點哈。”張姨小心囑咐道。

花容倒是沒意外丁芮霞會處找她,但也不在乎,跟張姨道謝後,去車棚裡找到自己在大學時買的二手小電動,騎上,去了驛站寄快遞。

她選了最快的快遞公司將筆記本郵遞到深圳,在驛站工作人員開啟箱子檢查的時候,還趁機跟旁邊拆完快遞的小姐姐,要了些她廢棄的防震塑膠塞到箱子的縫隙裡。

付完錢,跟將快遞單號發給修理大王,便騎上小電動朝公司駛去。

今天要當模特去拍攝雜誌內頁,跟同隊隊員方芮一起,她家中有事,最近幾天都回家了,早早跟花容在微信上確定了集合地點和時間,像這種路程遠的通告,公司一般會派車送她們。

說到方芮,正騎車的花容腦中瞬間出現一張可愛討喜的臉蛋,她算是這六人團隊裡為數不多的正常人,幫過花容很多次,甚至幫她在微博上證明歌曲的所有權,但是沒有人相信,甚至覺得兩人沆瀣一氣來欺負她們的偶像邊雨夢。

整的跟邊雨夢受了多大委屈似的,這世道真叫人匪夷所思,一路飛馳到公司樓下的集合地點,花容脫下頭盔四處找了一下方芮。

方芮站在樓梯上,見到她來,兩三步跑過去。

“車子全被劉豔助理開走了,說她進劇組要帶的東西多,明明是咱們先預定的,馬友還叫咱們自己想辦法,每次都這樣!”還沒站定方芮便心急如焚道,即使帶著口罩都能看出她此時的憋屈氣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