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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修真界回來後我火了 第93節

這不明擺著就在說楊贊就是兇手嗎?

“還有嗎?”花容問道。

薛邵旭看了幾人一眼,有些不情願道:“還有一些線索在列車長那裡。”

剛說著,有乘務員過來帶眾人去列車長房間。

“其他乘客的身份跟房間沒有問題,只有你們幾位的房間……”列車長把線索擺在了桌面上。

花容看其他人沒有動彈,直接上前看了起來,半響,她轉頭看向這六位偵探嘖嘖稱奇道:“你們都跟這個迪夫有關係啊。”

她視線掃過,葉子白羞愧的垂下了頭,餘彭義訕訕一笑,季星寒面色淺淡的垂下眸,倒是薛邵旭笑了。

安恬撇撇嘴,反問:“你沒關係?”

花容無語的笑了一聲:“欸,我還就真沒關係。”

她把線索扔到一邊開始講著幾人跟迪夫的關係。

薛邵旭要找的殺害他爸爸的綁架犯是迪夫,而葉子白他爸爸當年跟迪夫是一夥的綁架犯,迪夫拿到錢後將這位同夥殺害跑路了。安恬的伯爵老公現在正在被迪夫用他往年一些事情勒索一筆鉅款。餘彭義的小女兒被迪夫綁架過,雖然最後還回來了但因為驚恐過度至今也不會說話,

至於季星寒,他們家曾經被迪夫盜竊過一條可以證明家主身份的家傳藍寶石戒指,也就是因為這枚戒指,他的舅舅豪斯特才能搶佔他們家財產和貴族頭銜。

七個偵探,六個跟死者有仇。甚至有幾個是死仇的那種,連花容都有些佩服死者迪夫了。

這是什麼樣的精神讓人家又綁架又勒索又偷竊,勞模啊,憑藉一己之力把仇恨值都拉滿了,又是什麼樣的運氣讓他來一次快車遇到了六個仇家,感天動地。

她現在終於覺出總導演為什麼哼哼笑了,合著就是這次的重頭全部壓在了她身上。

這麼想著,她轉頭看向一直拍攝的鏡頭,嘆了口氣。

半響,花容靠在書桌上,直截了當的問道:“說吧,是不是你們一起動的手。”

季星寒慘淡的笑了笑,“我知道我們兩個家族有些往日的恩怨,但請相信我,我倒不必因為什麼戒指就去殺人。”

花容看向他,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他修長的十指上確實帶著幾枚紅寶戒指,他似乎鍾愛紅寶石。

“兩家恩怨現在暫且放下,等我出了快車再說,但現在我拿什麼相信你?”

“那就是懷疑我咯?”季星寒抬眸看著她,清澈明淨的眼眸看得人心顫,語氣有著難掩的失望和低落。

板著臉的花容神情有些鬆動,她移開目光沉聲道:“我懷疑你們所有人。”

安恬語氣不善道:“有什麼可懷疑的?兇器都在楊偵探的床底下,白偵探也看到了他離開四號休息室,人證物證聚在,還懷疑什麼?!”

花容睨了她一眼,聲音不大卻鏗鏘有力道:“兇器是仇家發現的,人證是仇家指認的,帶著私人情感的兇器和人證,你拿什麼保證這裡面沒有小動作?”

“我、我。”安恬語塞,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花容收回目光,自從上車就一直沒有響動的耳麥裡傳出了系統的聲音:“請在快車到站前找到最終兇手。”

果然楊贊不是兇手。

同一時間,其他人的耳麥裡也響起了系統聲音,幾人一聽,目光深沉了些。

作為現在唯一可以蒐證斷案的偵探,花容站在了這五人的對立面。

快車不斷行駛,天邊逐漸變亮,但車內的氣氛卻變得焦灼起來,每個人的臉上神情是那樣的複雜,明明是拍攝綜藝,卻表演出了電視劇的質感。

一直沒有說話的餘彭義忽然嘆了口氣,原本一直保持常樂模樣的臉龐麻木下來,好像一瞬間奪走了精氣神似的,他望向花容,輕輕的問道:“容偵探,你覺得這種殺人無數的畜生不值得死嗎?”

花容毫不猶豫道:“他該死。”

彭偵探眼露期許,花容又堅定道:“但這不是私設公堂的理由,以暴制暴,無罪的人也有罪了,髒了自己的手。”

“請各位在我回來前不要離開這間房,列車長,拜託你了。”花容說道,朝列車長點點頭,在得到答應後她看向星偵探道:“從你開始,請跟我來一下。”

她開啟房門,季星寒跟隨其後。

“你想要什麼?”他問道。

“先去你的房間,奧對了。”花容忽然響起什麼頓住腳步,朝季星寒勾了勾手。

他不明所以的俯身過去,就見花容道:“借用你領帶一下。”說著伸手將他的領帶解開。

季星寒一動不動的看著她,在花容要解開領帶的時候,忽然朝她的紳士小鬍子吹了口氣。

彎曲細薄的胡尖微顫,他有意思的看著輕笑出聲。

“別鬧。”花容板著臉,嚴肅道。

“好好好。”季星寒帶了一點寵溺的答應道,眉眼有些輕佻。

花容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抽出領帶,讓他雙手背後轉身,他乖乖聽話,兩隻手腕很快被領帶牢牢捆綁住了。

“走吧,先去你的房間,我要查一遍。”花容拍拍手,讓他帶路。

兩人很快來到房間,一推開門,花容敏銳的看到了桌面上的開瓶已經空了酒瓶,問道:“你睡前還喝酒嗎?”

季星寒懶懶的靠在門邊,聲音漫不經心道:“我不光喝酒還吃了安眠藥。”

花容轉頭看向他,開始在房間裡搜尋,找出了安眠藥跟開得方子,以及一本非常厚書,翻開裡面,頁面上每一張都掛著不同的實體胸針標誌,下面還寫著標誌的各個名字。

開啟方子,裡面寫著星偵探有著嚴重的偏頭痛,只能靠吃安眠藥才能睡下去,花容瞥了星偵探一眼,他抵在門邊整個人懶洋洋地看著她,臉頰有些微紅,像是喝醉酒又像是困頓了,大概是安眠藥的勁上來了。

門旁擺著豔紅色的玫瑰花,他倚在旁邊,人可比花嬌多了。

花容看了好幾眼,高聲道:“這個是什麼?”她指著那個厚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