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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修真界回來後我火了 第96節

“當所有人都認為死者是迪夫時,他就變成迪夫了,至於真正的迪夫,現在估計已經在豪斯特家的豪宅裡吧。”

“豪斯特!!”薛邵旭看向季星寒,人都木住了。他們之間互相不知道對方的劇本,沒想到他才是隱藏的boss。

星偵探對他人熟視無睹,依舊怔怔地看著容偵探,執著的在她臉上找到之前熟悉親暱的神情。

參加的群演們被這反轉給嚇得厲害,腦袋都成了漿糊。

“你怎麼確定就是豪斯特呢!”安恬反駁道,依舊不敢相信這反轉。

花容後退一步扯掉星偵探抓著她的一角,看著他落寞的神色,心中一狠,轉身離開將手中的狗頭手杖拿出來道:“豪斯特腿腳有問題所以走路時一直用手杖,那天快車停站他下車卻沒有用手杖而是自己一瘸一拐地離開了,那靈活的樣子不像是腿腳有問題,而像是被人打了,迪夫被楊偵探打所以走路一瘸一拐,但豪斯特則是因為兩條腿長短不一才一瘸一拐,現在去看那副屍體,比一下兩條的長短就能知道身份了。”

“這枚手杖我從星偵探的房間發現,就放在了擺放手杖的行李箱裡,它跟其他手杖並排放著,看著不起眼,但狗頭上的磨損程度確實叫人不得不注意,這不是星偵探的手杖而是豪斯特的。”

“你有偏頭痛的毛病喜歡睡前喝酒吃安眠藥,那天豪斯特估計也是吃了相同的東西吧,能證明你在房間裡睡覺的全是你的人,甚至於這輛車也跟你有點關係吧,畢竟列車長好像對你特別的恭敬。”花容扯了扯嘴角,看向一旁訕笑不止的列車長。

對他沒什麼興趣,花容轉頭瞧著星偵探,他垂著眸看著自己的手,不語時的樣子安靜又清雅。

當初楊偵探被乘務員帶走前朝身後看了一眼,花容一直以為她在看她身後的過道,現在仔細想想,他當時看的是她旁邊的星偵探。

狸貓換太子,利用別人對迪夫的恨意將豪斯特灌醉燒臉放到了迪夫的房間,沒有分辨清楚的幾名偵探便下了狠手,替他解決了一個想要搶佔他家族財產跟貴族頭銜的野狼。

估計當時楊偵探去找迪夫的時候,看到的不是餘彭義而是星偵探,所以她當初找他讓要出錢買兇手是誰時,楊偵探才會說,兇手能給他的錢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多,能做到這點的,除了星偵探就是旭偵探,但作為一家之主,星偵探明顯給的更多。

楊偵探當時是跟星偵探要錢威脅,但在其他幾名偵探眼中,這就是在威脅他們。星偵探沒有動作,那幾名偵探卻坐不住了,於是殺了楊偵探將罪名推卸給星偵探。

這個男人,他知道她一定會救他,連她都差點就被騙過去了。

“你還想說什麼?”花容看向一直沉默不語的星偵探,問道。

星偵探抬起那張俊逸十足的臉蛋,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啞聲道:“我以為你信我。”

花容心疼了一下,她抿了抿唇,低聲:“在某一時刻,我確實信了你。”

但你騙了她。

星偵探看著容偵探,水潤的淺眸裡掩飾不住的落寞和其他情緒,他垂下眉眼,露出一抹慘淡的笑。

花容走到他面前,俯身抓住他的手,他沒有抗拒任由她動作著。

放在掌心的這隻手像是玉石雕刻而成,冷白色的面板,越到指尖越纖細泛紅的手指,穿戴著紅寶石戒指,像是藝術品。

在眾目睽睽之下,花容在他大拇指那枚鴿血紅戒指上動了動,很快便拆下表面的裝飾露出了下面的藍寶石,看著這枚幽藍色的寶石戒指花容輕聲問道:“你不是告訴我,抓住他是警察該乾的事情嗎?”

星偵探垂著頭沉默著,半響他輕聲笑了:“呵呵。”

他抬起頭再次看向花容,原本乾淨清澈的雙眼不知何時已漫上紅絲,他清俊臉上露出一抹偏執的笑,沙啞道:“我的東西,憑什麼讓給別人。”

季星寒此刻像是一條毒蛇,死死地盯著她不放,手掌一翻箍住了她的手腕。

這一刻,花容都分不清他是在演戲還是認真了。

第62章

星偵探情緒的突然變化,將周圍毫無防備的群演嚇了一跳,連幫他說話的安恬都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

任何人都能看出來他此刻狀態的不對。

他抬頭緊盯著容偵探,眼底深處的不甘心讓人看著心驚肉跳,白淨修長的脖頸拉出一條清瘦的線條,喉結滾動,緩緩從座椅上起身,高挺俊拔的身體一站起來周圍一切似乎都小了,他站在她面前完全將她眼前的窗外的風景遮擋住。

陰影傾覆,說不出的禁錮之感。

“你為什麼就不能信我一次呢?”星偵探俯身靠近,內勾外翹地眼眸跟容偵探對視著,低啞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同樣的話不同的場景,很難想象他是當初即使被關在陰暗禁閉室裡都光風霽月的矜貴青年。

或許從一開始她就認錯人了。

手腕像被熱鐵灼燒,看他此刻陰鷙的模樣,花容淺紅色的唇瓣微顫了一下。

一聲喟嘆帶著無盡的失望,背叛像是一隻大手篡著她的心臟,這一刻認清現實的她疼的有些難受,她努力壓制著這份情緒,決絕道:“我就不應該救你。”

星偵探面色驟然變白,難以置信地看著她,“你怪我?可我沒有殺人,殺人的是他們!”

他另一隻手指向站在一旁的偵探四人,四人忽然被他氣勢駭人的一指,虎軀一震。內心狂叫,你倆的恩怨千萬不要牽連到我們呀!

“刀是你遞給他們的,借刀殺人難道就不算殺了嗎?!你還要狡辯到什麼時候!”花容擲地有聲回道,注視著他逐漸泛紅的眼眸,失望透頂。

她眉頭緊鎖,掙扎著被箍住的手腕,呵斥道:“放手!”

明明力氣那麼大,如今卻像石沉大海般,她竟然掙脫不開這雙看起來養尊處優的手。

星偵探五指收攏不放握住她纖細的手腕,固執一擲,那滿是戒指的手像鑲嵌在手腕上的華麗裝飾一樣。

花容見掙脫不開,視線從他手上移到了他的臉上,他泛紅的眼尾,那輕顫的睫羽上掛著點點淚珠,淡色的唇瓣緊抿,此刻偏執的看著她,即使現在也依舊叫人看著美好又幹淨,像是一個精美易破碎的陶瓷玩偶。

花容情緒霎時平靜下來,輕聲質問道:“你那天掐豪斯特脖子的時候,也跟現在一樣嗎?”

這話像是一把無形的利劍狠狠的刺入星偵探的胸口,他面色慘白渾身微顫手指下意識地鬆開,見此花容順勢抽回手腕。

等星偵探反應過來時,她已經疾步離開了他的周身,她疏離的樣子比兩人剛見面時還要冷漠。

看著她逃離的身影,他失意落寞地扯了扯唇角,溢位一抹嘲諷的笑,渾身上下有種不可名狀的孤獨感。

花容站在另一側的車窗旁,她強忍著心痛扭過頭,捏著雙拳一言不吭的看著外面。

這戲飆的讓周圍人都恍惚了一會,明明知道是在演戲但還是忍不住相信了這趟旅程的真實性。

群演已經入迷,各個嘉賓也好不到哪裡去,大家面面相覷的沉默著,得知事情真相的他們緘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