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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修真界回來後我火了 第101節

“我沒事。”花容淡淡道,眉宇有些疲累。她本來想跟大娘好好告別的,那兩個人出現卻讓她噁心了一把,連話都不想說了。

“容容剛才那兩個人怎麼喊你姐呢?”燕子回想起兩人扒車門這個舉動就有些討厭,想先問清他們跟花容的關係,避免以後說錯話。

花容揉了揉眉角,毫無波瀾道:“他們兩個是後媽的孩子。”

這麼一說,燕子恍然大悟,連道:“怪不得呢。”

“怎麼了?”花容問道。

燕子一臉慶幸道:“怪不得他們跟你一點也不像呢,原來是隨他們媽了,幸好容容你隨爸。”

正開車的文初忽然咳嗦了好幾聲,燕子立刻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她出去買禮物還不知道花容的爸爸不是那天掃墓的那位,也不清楚花容究竟發生了什麼。

看著她忐忑的表情,花容笑了一下輕聲安撫道:“我不隨爸媽,我的長相隨姥爺。”

說著她笑的一臉幸福,從文初搬上來的紙箱子找到了紅色橡膠本的相簿本,翻開一頁指著上面的照片,有些期待道:“這是我姥爺,我跟他長得像嗎?”

燕子眯起眼定睛一看,照片中的男人站在一片綠竹林中,竹葉切割細碎的陽光落在他身上,他眉眼溫柔的注視著鏡頭,星眸挺鼻,風姿清雅過人,見之忘俗。

這姥爺的顏值比圈內吹顏霸的男星都出色太多了,仔細看,他眉眼卻是跟花容有五分相似。

“像!好像啊,容容你姥爺真好看。”燕子驚歎道,眼睛都瞪大了,老一輩的顏值絕了。

花容有點小矜持的笑了笑,聽到有人誇她姥爺比誇她都開心。

她把相簿小心翼翼的翻開著,塵封的美好記憶再次重現。燕子興致勃勃地湊上來,指著其中一張照片裡姥爺抱著的胖娃娃問道:“這娃娃是誰?”跟個年畫娃娃似的。

花容靦腆一笑:“我啊。”

燕子:“?”

她揉了揉眼睛看著姥爺清俊秀氣的模樣,又看了看他懷裡的幼年時候的花容,人都傻了,不可思議道:“這張照片上的姥爺多大了?”

“五十八了。”花容笑道。

燕子:“???”

“姥爺不顯老,所以看著比同齡人要年輕一點。”花容道。

燕子一臉懵逼,這叫年輕一點?五十九歲看著像二十九歲似的這叫年輕一點嗎?整個就是返老還童了!

“這張是姥爺六十歲拍的,穿著紅衣服特別好看,這張是姥爺六十四歲拍的……”花容翻看著照片如數家珍。燕子看到最後嘖嘖稱奇。

原來真的有人這麼不顯老呀。

車子沒有直接開到機場而是去了一趟墓園,那裡的老大爺已經把紙紮準備好,花容在姥爺的墓前上好香便將這些紙紮成的各種現代用品燒了。

這地方確實有些偏僻,以後她工作只會越來越忙不知道能不能回來,索性離開前,花容請了姥爺的牌位回去,帶著紅木牌位坐上飛機回到首都。

從機場坐車到公府一路,花容好像是有些累了,拿著劇本側頭睡了一會。

燕子看著網上的盛況又看了看路邊這一排投放的廣告,想出聲叫醒花容看看,但看她疲憊的樣子,有些於心不忍便也叫醒。

一直到公府裡,花容才慢悠悠的醒來。文初跟燕子臨時有事需要離開,臨走前兩人神秘兮兮地提醒她:“容容記得看微博和微信。”

花容揉著眼睛點點頭,出門送兩人離開。明天就是春節了,都是需要團聚的。

大門旁的迎春灌木開的正旺,花容被這抹豔麗的黃吸引,沒有著急回屋而是站在旁邊欣賞了一會,黃色確實是一種看了讓人開心的顏色,冷風呼嘯吹過,嬌嫩的花瓣婆娑搖曳,看的入迷的花容似有感應的抬起頭,臉上一冰,傍晚的天空,下雪了。

季家本家,作為季遠集團如今的掌權人,季嵐看著從剛才起就心不在焉地兒子出聲道:“你爺爺呢?”

季星寒收回思緒,淡淡道:“在聯盟。”

“那你怎麼不去?”季嵐皺眉道,她五官鋒利具有一種逼人的美麗,光是坐在那裡便有種女霸總的既視感,跟兒子長得可謂是一點也不像。

季嵐看著眼前慢吞吞的兒子,心想除了這張臉外,性格脾氣都跟他爸爸一點也不像,也不知道那樣一個熱情的人兒怎麼會有這麼一個冰塊兒子。

奧對了,這也是她兒子來著。

季星寒慢條斯理道:“等會去。”

季嵐滿意的點點頭,見他一直看著手機,好像是在等什麼,這模樣倒是第一次見,有點意思,像是想到什麼,她眉梢一挑,笑道:“遇到合適的了?合適的就處一處。”

季星寒沒聽懂什麼意思,保持沉默。

季嵐嘖了一聲:“你這樣不行,哪有女孩子會喜歡?”

真想把那些網上喊她兒子老公的女生叫過來嘗試一下,看看每天一回家就面對這樣一個冰塊臉是什麼心情。

轉念一想,季嵐眉頭幾乎要皺成了小山丘,冷聲道:“男孩子也不會喜歡的。”

季星寒抬起一張霞姿月韻的臉蛋,眼底茫然一片。

她在說什麼?

“算了,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吧。”季嵐悶了一口紅酒。現在想想老話說的真對,兒孫自有兒孫福,沒有兒孫她享福。

“我有事,先走了。”從出生到現在,季星寒還是搞不懂她的腦回路,看著爺爺給他發的訊息便起身離開。

季嵐揮揮手,讓他趕緊去找朋友玩,別像個小老頭似的光知道待在家裡,她就納悶了不是說娛樂圈誘惑大嗎?她兒子進去快七年了,怎麼還跟以前一樣呢!哦不一樣,更不近人情了。

臨走前,看著空蕩蕩的家裡季星寒猶豫了一下,問道:“你去嗎?”

季嵐放下酒杯,有些微醺道:“今天是我跟你爸的紀念日,我哪兒也不去。”

一向嚴苛冷酷的季總難得放鬆的也只有這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