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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修真界回來後我火了 第189節

他穿著黑色的西服,跟照片裡的男人正式的介紹著他身旁的女人,他眼中的光芒無比強烈,笑容裡透著一股說不出的幸福感。

季星寒看著花容,眼角眉梢盡是溫柔,他十分開心的跟父親介紹著身邊的這個女人。

他愛的人,他一輩子都想在一起的人,他永遠都不要分開的人,他們是兩個個體,又是一個共同體,他們彼此都屬於對方。

“我找到屬於自己的人了。”季星寒說著話,不斷朝花容看去。他的聲音無比堅定自豪,花容笑著笑著眼眶就紅了。

年後,花容也帶著季星寒去看望了她的姥爺。

兩人給姥爺仔細掃了墓,拜託看守墓地的大爺扎的一系列東西也盡數燒給了姥爺,隨後握著星寒的手,看著墓碑上年輕的照片,挺胸抬頭十分大聲說道:“姥爺,就是他了!”

她愛的,想要跟其共度一生的,就是這個人了。

花容說著,特別驕傲跟姥爺介紹著身邊的這個男人。

季星寒緊緊的握著她的手,將她抱在了懷裡,花容聽見了他的心跳聲,強烈又清晰。

兩人眼眶都有點紅的離開了墓地,湛藍的天空,風和日麗,微風吹拂,墓碑上的那張照片,裡面的年輕人笑容格外燦爛。

春節結束,新的一年正式開始,娛樂圈又重新活泛起來。

《原罪》成功在五月底突破五十億大關,同一年的黑馬喜劇《天降巨財》也突破了二十五億,好評不斷。

一部《破天》讓全國人/民認識花容,兩部電影,成功讓花容在娛樂圈內站穩了腳跟,國內優秀的電影劇本也源源不斷的朝她這位新晉大花湧來。

不少導演編劇選女主角的時候都會優先考慮花容,但考慮歸考慮但一想到花容那身價便不敢想了。

很多導演連問都不敢問直接對花容望而卻步,也有一些導演打電話給顧爾飛謹慎詢問了花容的片酬,結果震驚地發現,身為一位新晉大花,花容的片酬低的有些離譜了。

當然這種低在普通人眼裡依舊很高,但在整個演藝圈比,她都不如一位三線小花來的高。

降低片酬這件事是花容自己要求的,她年初的時候就發現自己的片酬高的有點嚇人了,就這樣也有數不清的邀約,讓她有點犯愁。

真正到這個圈子裡才會發現,有些誘惑真的是太大了,尤其是攀登到這個行業的高處時,誘惑更大,更不可思議。

錢這東西,誰都想要,誰都想多賺一些,但從修真界待過的花容依舊謹記一個道理,當付出跟收穫不成正比時,是肯定要出事的,還有一件事,她不覺得自己的演技能配得上這些錢,連她的老師都不敢要這麼多錢,她憑什麼拿,她臉又不大。

一想到這個,花容直接聯絡顧爾飛降低了自己的片酬。她現在不缺錢,甚至一個女明星最需要的衣服都被她的師伯給全包了,更別提她還有一個仙子一樣體貼善解人意還漂亮的男人,家裡兩人的東西只要缺了一點,不等花容發現,他就立刻補全了,這其中包括了她的護膚品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

最離譜的事,花容前腳剛新增了購物車的東西,後腳季星寒看到了就給她買了。弄得她想偷偷給星寒買點禮物都得去商場買。

花容不知道其他男人是不是也跟星寒似的,當她跟老師說這件事的時候,老師狠狠敲了她的腦門,委屈的她撲在星寒的懷裡哼唧了半天QAQ。

出道前她連早飯的煎餅果子加一根腸還是兩根腸都要仔細琢磨一下,出道後,她從來就沒有缺過錢,那就是一串數字了,所以面對顧爾飛恨鐵不成鋼地眼神,花容直接把自己的片酬降低了。

很快,花容片酬低的訊息傳遍了娛樂圈,那段時間,花容只要出現在圈內,大家看她的目光都是在看傻子。有錢不賺,這不傻還是什麼?不過人家有一個首富繼承人的男友,壓根也不缺錢吧。

直到後來大家才恍然發現,整個內陸的演藝圈,只要拍電影電視劇,裡面有女主角色,那些導演編輯首先考慮的就是花容,甚至原定的是個男性角色,為了能請到花容,編劇也能當場把男變成女,在接到花容不感興趣的訊息後,這些人這才把目光看向其他演員。

也是正是因為片酬低,大量的好劇本源源不斷的流向花容,在花容連續兩次獲得國內電影影后,甚至一次衝出亞洲獲得國際獎項後,眾演員覺悟了,都覺得花容實在是太雞賊了!!!

覺悟歸覺悟,能在事業最巔峰時刻抵抗住金錢誘惑降低片酬的,放眼整個娛樂圈也只有一個花容做到了。

一直到到她獲得國際電影節影后時,她的片酬才象徵性的提高了一些。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今年年末,花容跟季星寒也才剛剛憑藉《原罪》獲得影后影帝的桂冠。

當兩人穿著情侶禮服站在領獎臺上時,臺下的掌聲如雷鳴不斷,直播間的所有人發著紅著色囍字,全網都在恭喜他們。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是婚禮現場呢。

在獲得影后沒幾天,孟卓盛給她發來了一張浩瀚的雲海風景圖,花容一眼便認出這是當初拍攝《破天》的那座山,她是喜歡這種仙境風景的,現在正好是雲海最漂亮的時候,她也恰好拍完電影在休息,想了想便和星寒一起來到那座山上。

山上的人少,空氣清冷,有一塊古人修建專門觀看雲海的巨石平臺,站在上面眺望遠處,便可將群山攬入眼底,當雲海升起時連腳下都是霧氣瀰漫,十分仙。

花容跟星寒提前一天來到神廟,晚上吃飯時,花容還興致勃勃地跟星寒講著修真界的奇遇,當然了她把它包裝成故事講出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今天的星寒顯得有點心不在焉似乎還帶著一點莫名的期盼,不如之前她講故事時那般專心。

花容有點疑惑便直接問道:“怎麼了?”

季星寒搖了搖頭,看了她一眼又垂下頭去,唇角高高的翹起有些興奮。

這天晚上,情濃到深處時,季星寒捧著花容的臉細密的吻著,他的聲音沙啞又性/感,徹夜不停的喚著她的名字,喚的花容頭暈目眩,骨頭都軟了。

翌日,花容醒來的時候床邊已經沒有人了,她換好衣服走出廟觀,外面的白霧升騰的雲海已初見影子,她本來還想著找找星寒去哪了,結果情不自禁的來到了那處觀景臺上。

剛一到,花容看著臺上盛裝恭候多時地人瞪大了眼睛。

黑髮如瀑,一身鳳尾長袍,白衣長袍與鳳的那抹火紅形成了無比豔麗的存在,他的背影俊拔高挑,腳下是翻滾湧動的雲霧,乾淨的衣袍被雲霧打翻卷起,一把細長的寶劍握在他手中,整個人彷彿即將羽化登仙地謫仙。

美人、美景、美如畫。花容本來還有點混沌的腦子瞬間清醒了,一瞬不瞬的看著他。

聽到動靜,季星寒側頭看去,修長的脖頸拉出一條勁瘦的線條,他清冷的眼眸瞥向花容,見她來,無波的眼裡頓時泛起了點點波瀾,那張俊逸出塵的臉龐,微紅的唇角慢慢勾起。

花容剛想過去,就見季星寒手持長劍,在一片雲海中慢慢舞了起來,他長劍一劃,白色的雲氣便四散而開,像水墨畫似的,漂亮的令人心驚。

季星寒用心的跳著,側身一轉,衣袍層層疊疊地展開,宛若繁花盛開,身上的那隻神鳳像火一樣展現在花容面前。

他的劍舞帶著與生俱來的從容跟仙氣,霞姿月韻動人心魂,渺渺雲中仙,皚皚川上客。

雲霧散開又聚攏,他身姿越發矯健,清容留雪色,泠然以為歌,季星寒在給花容展現他所有的感情,長劍揮動見帶著一聲聲清脆的鳴聲,叫人迷了神。

花容只覺得他現在跳到了她的心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