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趕來的巡捕營的人將兩人分開的。
看著鼻青臉腫,披頭散,衣服凌亂的兩人,趙鑫的臉色,黑的就跟鍋底一樣。
“可以啊,挺厲害的啊,天仙居鬥毆,一個個火氣挺大的昂。”
冷笑著看著兩人,趙鑫直接將兩把刀扔到了兩人的面前。
“赤手空拳的打有什麼意思,來,上傢伙,今天你們兩要是不砍死對方,就別說自己是個爺們,一個個,還反了…………我日!!!”
趙鑫話還沒有說完,王澤和鄭巖便是直接拿起了刀朝著對方砍了過去,那模樣,赫然一副不是你死就是我死的架勢嚇的趙鑫直接爆起了粗口。
大腦還沒有反應過來,身子便直接已經衝了上去,一腳將鄭巖踹飛出去,反手握住王澤的手腕將刀奪下,一個反摔將王澤撂倒在地,對著一旁還在愣的手下吼道
“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把這兩個王八蛋給老子綁起來。”
看著即便已經被捆的嚴嚴實實的,卻還互相瞪著對方,趙鑫直接都無語了。
若是眼神能殺人的話,你們兩個現在怕是都已經變成兩灘血泥了吧。
在巡捕營幹了這麼多年的都尉,還是第二次看見這麼囂張的玩意兒。
第一次是秦雨曦。
看著已經老老實實的站在一旁的何松還有鄭巖的護衛,趙鑫冷哼了一聲,二話沒說,直接讓人將其全部綁的結結實實的。
待幾人全被押出去後,一名官兵湊到趙鑫跟前低聲說道“都尉,這事怕是有些不好處理啊!”
“這事還用你說?”
沒好氣的頂了一句,趙鑫跟是頭疼的揉了揉眉心。
一個成陽王的兒子,一個安遠侯未來的女婿。
“算了,算了,把他們關上一天就放了吧!”
有些無力的擺了擺手,趙鑫也直接朝著外面走去。
至於癱坐在地上哭哭啼啼的老鴇王怡…………跟他有個屁關係。
……
……
被巡捕營的官兵粗魯的推進牢裡,王澤也不惱,坐在床上,碰了碰臉,頓時,疼的他一陣齜牙咧嘴。
你妹的鄭巖,下手真特麼的狠,疼死我了。
就在王澤疼的受不了的時候,一道帶著一絲調侃的聲音突然間響了起來“哎呀,好巧啊,王施主也被抓進來啦?”
聞言,王澤的身子猛的一僵,眨了眨眼,看向了旁邊的牢房,只見坐在角落裡的善心正撐著下巴笑意吟吟的看著自己。
見王澤看了過來,善心笑呵呵的問道
“施主,你這是又得罪誰了,竟被打的這麼慘?”
“本大人走路摔的。”王澤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善心“呵呵。”
王澤“…………”
死禿驢你在這麼陰陽怪氣的信不信我扁你啊!
見王澤臉色有點不好看,善心也不慌,悠悠的說道“施主不說貧僧也知道怎麼一回事。”
說著,還對著另一邊仰了仰頭。
順著善心的目光看去,便看到了善心另一邊牢房裡正一臉狠毒的瞪著自己的鄭巖。
頓時,王澤就不樂意了,努力的睜大雙眼瞪了回去。
你瞅啥!
見王澤如此,鄭巖的眼睛也睜的更大了。
瞅你咋滴!
在瞅一個試試?
試試就試試。
“艹,姓鄭的,你在敢瞪勞資,信不信勞資弄死你。”
“姓王的,你特麼的要是在爺爺面前的話,信不信爺爺缷了你五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