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前一後往電梯走，白御野嘴上叼著一支菸，大步向前，旁若無人習慣了，也沒顧及身後跟著的是女人。

顧相思對偷偷打量她的目光也同樣視若無睹，也沒對白御野不紳士的行徑有意見，腳步加快，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面。

進了電梯，白御野按了負三層。

電梯往下，只是幾秒便停下。

門開啟時，一股寒氣襲來，顧相思哆嗦了一下，牙齒上下打了幾秒架。

好冷。

“穿上。”

白御野搭在臂彎的外套往身後顧相思身上一丟，身高差距，他這一丟迎面往她頭上罩。

顧相思抬手抓住，反手丟回去，乾脆拒絕，“不用。”

只是一時不太適應這負三層的寒冷，連燈光都營造出一種壓抑感，真像一條通往地獄的路，陰森森的。

白御野腳步微頓，側頭看著已跟上的顧相思。

“呵。”

在他眼裡，明明冷的要命，顧相思的拒絕是在逞強。

是倔的不想認為女不如男。

“收起你腦子裡那點破想法，我沒那麼矯情。”

顧相思看白御野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虧他想得出來。

用舌尖抵了抵下顎，對他不雅的翻了個白眼。

“一個大男人，別跟著娘們似的磨磨唧唧的，趕緊的帶我去現場觀摩，我還急著去見我男人。”

白御野“……”

活了二十多年，還是第一次被人說像娘們。

別有深意的看了顧相思一眼，加快腳步往前走。

很快領著顧相思到了一扇門前，人臉識別，指紋，密碼，一樣沒少。

門開啟。

往下走的樓梯出現在視線裡。

裡面開著燈，顧相思一眼就看到程霜。

和從秦家帶走時一樣，只是人暈著的。

“御神，人一進來就嚇暈了。”

“嗯，潑醒，出去。”

白御野應了一聲，隨手把外套丟到一邊。

普通男女走進這裡，膽大一些的會不適應，膽小的就像程霜一樣會直接嚇暈。

在卷襯衫袖子時，餘光看向顧相思，嘴角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