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你在這裡說這些做什麼?程霜媽媽當年一念之差的確犯了錯,你不是已經把她送到監獄接受法律制裁了嗎?甚至還……”
剛要說還要讓白御野折磨她。
但一想到白御野,顧無憂瞬間想起他殘虐的手段,骨子裡寒,不敢惹的人。
默默的話峰一轉,“我……我沒辦法選擇父母啊……”
“你故意說這些博取大家的同情想向我施壓嗎?不是我不分股份給你,而是爸爸的意思啊,這是爸爸的決定,我不能違背爸爸的意思!”
“顧無憂,你的意思是顧青山把股份給你的,賣股份也是他的意思?”
顧相思冷冷打斷顧無憂薄同情的話。
剛剛她這一番話之下,沒人覺得顧相思不稱呼顧青山爸爸有什麼問題。
“是啊。”
顧無憂不知她這樣問的意思。
話之前已經說出去了,她也只能點頭。
“相思,老顧確實是和我談好了價格,也確實要賣掉股份,這個公司其他幾位股東也可以證明啊!”
說話間,示意其他幾個坐在下面的股東。
在眾人目光落到他們身上時,他們點頭,這事的確是。
“對,就是這樣。明明是爸爸把股份都給了我,我按他的心願把股份都賣給劉叔叔他們,證據都在這裡!”
“我和劉叔叔都是合法操作的啊!”
“證據?”
顧相思看了一眼桌面上簽好字,按好手印的所謂證據。
一直連著麥的,在她開口時,大門再次從外推開。
一名戴著眼鏡的斯文男人從外走進來,看起來四十多歲。
他走到顧相思身邊,對她禮貌的招呼後,目光轉向媒體,也是點頭示意。
從公文包裡拿出一份檔案,投射在身後的螢幕上。
顧無憂轉頭看過去,在看到是什麼時,身形不和爭的後退一步,用手撐著桌面才穩住身體。
這是?
她不是撕了嗎?
在顧青山被抬進救護車之前,她把那份檔案藏了起來。
得知顧青山成為植物人,這輩子都可能醒不來後,她立刻燒成灰燼。
只要顧青山不醒,那就沒人會知道曾經有這一份股份轉交給顧相思的檔案。
“顧青山三天前找我擬定了這份,並約好今天,他說會和顧相思女士一起過來找我,但我沒等到人,沒想到,顧青山先生竟生意外成了植物人。”
上面顯示的時間,以及顧青山簽字,蓋章。
寫的清清楚楚,股份都是交給顧相思。
律師說完後,眾人目光都同時間落在顧無憂身上。
如果沒記錯,她在賣股份之前,是先拿著股份轉讓,顧青山按的手印說是把股份轉讓給了她。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在場所有人除了顧相思和顧無憂心底清楚,其他人都是一頭霧水。
“不是,不是的……我不知道相思拿的這份是什麼?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只知道真是爸爸說股份都給我的,是他親自給我的。”
顧無憂紅著眼眶,楚楚可憐的搖頭。
死咬著這一點不鬆口,反口就往顧相思身上誣陷做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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