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可嘆。
有些人就是膽子小,一被嚇就驚慌失措。
平時大概常做虧心事。活該。
幾個關鍵詞,高國棟,一把手,楊朝便被嚇得不行,看他樣子,都快給我磕頭認錯了,人啊!何必這麼累呢,剛剛嘴硬,現在服軟,前後變化,實在太大。
大概這是通性,不見棺材不掉淚,不撞南牆不回頭。
宋岩心裡又嘀咕了,想我怎麼知道這件事的,這資訊挺隱秘的,電腦查是查出來的,但不應該查的這麼快。
其實,楊朝膽子有點太小了,我又不知道姓秦的電話,查是能查到,可現在不知,我做個樣子,嚇嚇楊朝,我覺得他會上當,果真如此。
楊朝說“別打電話!”
楊朝很急切,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嘴角溢位來的吐沫是渴求。
我說“楊老闆,你剛才不是說什麼都不知道嗎?不是要跟這件事情撇個乾乾淨淨嗎?為何現在這麼怕我這個電話,沒道理啊!你身子不怕影子歪啊!”
這話好像針,扎進楊朝身體裡。
楊朝說道“你別諷刺我了,你說吧,你怎麼才能不打這個電話。”
我笑笑,說道“看來你很害怕這個秦修啊!讓他知道了,是不是會殺人滅口啊!”
楊朝身子又抖了起來,他說“難道你不怕嗎?在青武縣,他勢力很大,他跺跺腳,這地能塌。”
我笑了,說道“他可沒你說的這麼牛逼,如果他這麼牛逼,他就不用去爭一把手了,他就不用費盡心思的去搞高國棟了,你說對嗎?”
權利鬥爭,散著惡臭。
不過,在那些大人物的眼中,他們的選擇才是最正確的吧,往前邁了一小步,困難如登天,可權利大於天。
楊朝沒說話,臉上不好,面如死灰。
心理防線被擊垮。
讀心的能力,讓我比較容易擊垮別人,其實沒什麼好說的,就是談話的得到對方的秘密,然後用秘密當做武器,進攻,擊垮對方心理防線。
從這點可以看出來,崩潰都是從內部開始的。
我說“楊老闆,別裝死了,咱們說說吧,都什麼情況。”
楊朝看了我一眼,說道“還說什麼,你不是都知道了嗎?”
我說“知道是知道,不過我想聽你親口說,我可是給你機會了,電話我可是沒打。”
楊朝猶豫了,開始提條件了,他說“你能保證我說了,你放我走嗎?我馬上離開青武縣,這事我說了,秦修饒不了我。”
我說“行,你說吧。”
楊朝去哪裡我不在意,我的任務是平息這件事,第一步,探尋真相,現在馬上就要拿到證據了,我不在意楊朝的去留,抓不住他,不是我的事,有其他的部門負責。
楊朝說“好。”
隨後,我拿著手機,楊朝說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他還是明智的,選擇跟我說,如果不說,我告訴秦修,添油加醋說一下,楊朝便死定了。
這事很快便說完了,不過料很多,因為這影片是要給別人看的,所以,我讓楊朝穿上了衣服,光著身子說,怎麼傳播,剛就會被遮蔽。
說完了之後,我讓宋巖看著楊朝,讓他先別跑,我掏出了電話,給齊語蘭打過去電話,電話裡齊語蘭的聲音有些小。
我說“領導,我是不是打擾你了。”
齊語蘭說道“沒事,我剛睡,說吧。”
我說“領導,我有情況彙報。”
本來只是一個高中生跳樓的事件,一直查一直查,查出了這樣的事情,竟然是權利鬥爭,本來不相干的事情,竟然這樣,真相出來了,馬上就要決定怎麼搞定這件事,一般情況之下,這種權利鬥爭的事都要隱藏,本來政府的公信力就低,這件事一出,好傢伙,更低了,我已經預料到了,地方政府肯定隱瞞為主,可是不知道特勤是什麼意思,所以我打電話給齊語蘭,諮詢她的意見,主要是看看能不能放開手腳,因為我很想讓那幾個人付出代價。
人都是想要公平,痛恨破壞公平的人。
我便是如此,這幾個人,雖然家裡有權有勢,可是不能就這麼算了,讓他隨風去了,死者尚未安息呢。
齊語蘭說道“你說吧,你聽著。”
我沒墨跡,挑重要的說,告訴齊語蘭來龍去脈。
齊語蘭聽完之後,說道“明白了。”
我說“那領導這事怎麼辦?”
齊語蘭說道“你想怎麼辦?”
我想了想,說道“我想給那個死去的學生一個交代。”
齊語蘭說到“那就按照你的來。”
我說“可以嗎?”
我沒得到準確的確認,不敢輕舉妄動,不知道上邊什麼意思,沒準另外有安排呢,我要搞肯定搞個大的,青武縣這裡牽扯的人誰都跑不掉。
學校方面算一個,監管不力,事後只想平息此事,沒有給死者一個交代,不公正,冷血冷漠,必須付出代價,讓學生們看清楚這個學校的真面目。
那幾個有錢有勢的必須接受懲罰,就算他們有個好爹,做出這樣的事,難逃。
楊朝這邊的人也算一個,興風作浪,混蛋,背後的秦修,都是垃圾,必須曝光,秦修這邊跑不了,高國棟那邊更跑不掉了,一丘之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