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
凜冽的寒風嗚咽著。
一位中年男人獨自一人立於一處隘口。
男人身形古樸,面容英俊,身姿挺拔。
男人立於隘口之處,似乎在抵擋著什麼東西。
隘口的另一邊竟是無窮無盡的深紫色,極為駭人。
而遠處深紫色的空間中密密麻麻遍佈著微微閃動的猩紅目光。
那目光猶如鬼火一般圍繞在隘口周圍。
數量之多宛如漫天繁星一般。
可。
依舊沒有一隻猩紅目光的身形敢上前一步。
男人身後有一把龍椅,居然是和京都大殿內殿的那一張一模一樣。
男人身後還有著一個五色的正方體。
那五色正方體的氣勢極為駭人。
深紫色地域中有著數道高大無比的身形。
有蛇形,有蜈蚣形,有犬形,各種各樣的動物型別都有。
“此人太過於恐怖,當真是恐怖,他身後的五行天域更是一件無敵的法寶,我族已經被他擋下了數百萬年之久。”
蛇形生物怒吼道,聲波在深諳之域傳播著,眾多詭異生物都看向了身後的領。
“唉,如今那片天地只有零散的子民能夠過去,我們的大軍根本就不能進入半步,若是主上覆蘇,知曉我們百萬年沒有一絲寸進,恐怕是要結果我們了。”
“可是,眼前這男人實在是太過於強大,我詭異領被他斬殺得還少麼?誰能邁過去一步?”
深諳之域內滿是懊惱與不甘心。
男人就站在隘口的關隘上,身後滿是人族與詭異的屍體。
那些屍體已經腐化,臭。
男人一人立於深諳之域與地球這一片天地的交匯處。
身體沐浴在一半的光明與一半的黑暗之中。
奇怪的是,寧百州沐浴在深諳之域的另一半身體竟是冒著紫色的黑氣。
五色的正方體靜靜的懸浮在男人身後。
男人的身後龍椅都已不再是金黃色,而是無法抹去的血色與深深鑲嵌進去的紫黑色。
男人面色堅毅,單手背後,目光凝望著深諳之域緩緩開口:“孤身入古地,悲壯漫天霜,獨留一人在...”
男人緩緩回過身,看著身後破碎的鎧甲與殘肢斷臂,有些說不出話來。
這些都是曾經跟隨自己進入太古虛地的人族。
不錯此人正是一人獨鎮太古虛地接近百萬年的寧百州。
寧百州看向了自己的龍椅。
昔日自己決心為這片天地爭取數百年的時間,將自己的龍椅都已帶入了太古虛地。
當年帶進來還是金碧輝煌,所有人都滿懷信心,因為寧百州就是這片天地最為無敵的存在。
可如今。
龍椅沾滿了鮮血與永遠抹不去的紫黑色。
身後滿是殘肢斷臂,枯骨成山,敗將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