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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八章 雲朵,是朕玩弄你,還是你玩弄朕?

她用力抽了下被他捉住的那隻手,可怎麼也抽不出來,被他扼制得死死的。

他力道之大,箍得她手腕都快要脫臼了,拉扯下令她疼痛難忍,蹙起了眉頭。

“朕可有說錯?是個男人,是個長得好看的男人,你就想和他睡了?因為你天生水性楊花,離不開男人。”

他無比惡劣地說著,驀地鬆開了她的手腕。

由於他拉扯她時用力過猛,突然一鬆,導致她重心不穩,差點栽倒在草堆上。

還好她用手肘強撐起了身子,不至於跌成狗吃屎。

帝凌淵不屑多看她哪怕一眼,冷沉著一張臉,轉身走到一邊去了。

彷彿她是什麼瘟疫一般,避之唯恐不及。

雲朵無力地撐著身子,坐在那草堆上,被他戲耍羞辱了一通,怒不可遏,“帝凌淵,你怎麼能說出這種不負責任的話來!”

“不久前,還說我是你的女人,說你不對我好對誰好,哄得我團團轉,可一轉眼就......”

她氣得心口劇烈起伏,眼眶都紅了,“可一轉眼,你就這樣羞辱我,你太可惡,太不是東西了!?”

“合著這一路上的溫柔體貼,都是你在做戲,是在玩弄戲耍我嗎!?”

她這控訴的話剛落,就見男人站在火堆不遠處,俊臉上的神色漸漸陰沉了下來。

他微微側頭,檀黑深邃的眸子裡夾雜著厭惡之色,冷冷地向她掃射了過來。

挑著涼薄寡情的嘴角道,“是朕玩弄戲耍你,還是你玩弄戲耍朕?朕可惡,有你可惡?雲朵,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在朕的面前裝?能不裝了嗎?”

他這冷言冷語一出,雲朵腦子裡轟然一響,突然就那樣呆愣住了,緊接著便是惶恐不安起來。

這是......是什麼意思?

難道他看過銅鏡,知道她欺騙他了?

見她神色再次變了變,且不說話了,帝凌淵重重地冷哼了一聲。

果然如他所想那般,她不是什麼好女人。

果然,一直以來,都是她在欺騙戲耍他的感情,還在那假裝無辜和深情。

一想到往日被她騙得團團轉,而他像個傻子,寵著她讓著她,自責又愧疚......他這內心裡,便迅升騰起一股無處洩的怒火!

就連出口的話,都失了往日的風度,變得難聽起來。

他惡劣地揚眉道,“心虛了?你也知道心虛?朕以為你的臉皮已經足夠厚了,可以堪比城牆,厚到天下無敵的程度了......”

“可如此看來,也不怎樣,修行還是不夠......呵。”

他鄙棄地冷笑著,寒澈的眸子定定地注視著坐在那不一言的小女人,將她所有的表情變化都看在眼裡。

直盯得那小女人心驚膽顫,一時之間忘了言語。

她睜大眼睛,滿臉寫著不可置信!

不敢相信,冷清矜貴的他,會說出這種刻薄帶刺的話來!

不敢相信,他前一秒還溫柔地喊她朵兒、溫情脈脈地摟著她、誇讚她好美、喂她吃烤肉、關心她的安危,擔心她餓著凍著......

可下一秒,卻如此冷漠無情地待她!

眼下的他,惡劣而又苛刻,像那街頭痞子,哪有什麼仙姿和風度可言。

好似先前對她的溫情和關愛,都只是她的幻覺,不曾存在過一般。

她臉上的神色異常難看,青一塊,白一塊,黑一塊。

而她一對視上他那雙冷厲冰寒的黑眸,便又害怕又心虛,甚至不敢和他對視。

但她沒有移開視線,沒有躲避。

再恐懼害怕,再逃避偽裝,可這一天也終究是來了。

除了承受他的怒火,接受他降下的懲罰,似乎,她已沒有別的後路了。

她看著暴怒的男人,張口想說點什麼,卻最終什麼也沒說,又安靜地閉上了嘴。

帝凌淵見她只是看著他,難得安靜並不說話,他告訴她,“其實,朕還沒看銅鏡,不知道你的那些秘密,你應該再堅持一下的。”

“你應該說,沒有玩弄朕,沒有戲耍朕。”

“應該說,你那麼愛朕,在乎朕,怎會忍心騙朕。”

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揚起長眉諷刺道,“怎麼不說了?說你懷了朕的骨肉,說你因朕而小產了,你很心痛,很難過,說朕令你很受傷,而你已是千瘡百孔了......嗯?怎麼不說了?”

雲朵被他幽冷的眸光逼視著,嚇得縮緊了身子。

本能地想說“沒有的事,為什麼總不信任我”......

但想到銅鏡在他身上,他一看就知道真假了,騙也騙不了了。

她也就不再做無用功了,而是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想到他辱罵她為小浪蹄子,她這心裡就來氣,便也同樣對他很不屑,不怕死地說,“要我說?說什麼?我不是在蘭若寺院內,早就承認過了嗎?”

“當時素心方丈也在,你也在場,我說了我是騙你的了,當著大家的面都說出來了,是你自己不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