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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8章 殺人的秘密

花費了三天半的時間,並且數量超過了六十位壯年野蠻人不分晝夜地搬運,才將整個酒窖裡的金蘋果酒運進地底巖洞之中。

在此期間,我先後一共開啟了四次傳送門,幾乎每次都會榨乾雷之種子的裡最後一點雷元素魔法力。

空蕩蕩的酒窖裡僅剩下最後一隻橡木桶,我就坐在橡木桶上,雙腳懸空並有節奏地用後腳跟提著桶壁,酒桶上發出“咚咚咚”的聲音。

我的手中把玩著那把“時空碎裂者”戰錘,另一把修羅戰斧的刃尖深深的插進酒桶堅硬的橡木中,映著火把的光照,散發修羅戰斧上散發出滲人的寒光。

我穿著一件純黑色的魔法長袍,在長袍的袖口、帽簷、領口和下襬處用魔紋線繡著素雅的花紋,這件魔法長袍是特雷西在豐收節上送我的禮物,她認為越是樸素一下,越是簡單一些的魔法長袍,才會越顯得高貴。不過一件刺繡了魔紋的魔法長袍一般都很昂貴,大概這次特雷西得到了芬妮的資助,要不然她是根本沒有辦法買得起這樣昂貴的魔法長袍的。

卡蘭措和魯卡兩人分別站在我的左右,牛頭人魯卡的手裡握著兩把雙刃戰斧,眼睛瞪得如銅鈴一樣,死死盯著眼前的兩位人類,他像鐵塔一樣魁梧的身軀,讓對面的兩個人生不起一點兒的反抗慾望。

獸人女戰士卡蘭措則是雙手抱胸,抿著嘴一言不發站在我的身邊,她略微有些走神,目光落在搬運酒桶的獸人的身上,看到獸人們席地而坐,將一些固定酒桶的橡樹木架子拆成劈柴,聚成一堆兒,在酒窖裡點起了篝火,她微微的皺了皺眉,似乎對那些勞作之後,就變得紀律鬆散的獸人戰士很不滿,她勾勾手,招呼過來一旁的一位獸人戰士隊長,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那位獸人隊長小跑到那群獸人中間,連連低聲呵斥了他們,將它們趕回辛柳谷中。

……

兩個壯年男子就站在我的對面,他們顯得有些狼狽,身上還沾著一些塵土,顯然被那些獸人們抓到的時候,受了一些苦頭。

他們也算是想盡了數種躲藏的方法,數次被獸人戰士發現,又數次成功逃掉。

其中有一次兩個人分別躲在酒桶中,差點矇混過關,逃進辛柳谷之中,可惜他們之前曾在軍隊中服兵役,自身的實力已經超過了七級戰士學徒的實力,在沒有得到辛柳谷世界之樹認可的情況之下,他們自身受到辛柳谷這個位面規則之力的排斥,一位獸人扛著酒桶邁進傳送門的時候,酒桶忽然炸裂,裡面的馬伕漢克被傳送門的反震之力彈出老遠,再次消失在獸人們的視野之中。

我們的策略很簡單實用,就是不管花費多大代價,也要將酒窖裡的金蘋果酒搬空,躲在酒桶之中的這兩個人最終將會無處躲藏。

事實上,他們兩個人最成功的一次,是在酒窖裡的一處角落挖了一個大坑,將兩隻空酒桶放進大坑之中,並且在桶蓋上鋪了薄薄一層土,讓自己躲進酒桶裡,蓋上了酒桶蓋子,只留一個簡單的通氣孔,讓他們躺在泥土裡,也能正常的呼吸。挖出來的殘土被他們分撒到酒窖的各處隱蔽的角落裡,可惜最終也功虧於潰,原因是獸人戰士踩在桶蓋上,竟然發出敲鼓的“咚咚”聲。

正是這次,獸人戰士們成功將他們抓住了,馬伕漢克穿著一身樸素的亞麻布的衣服,上身有一件乳白色的翻毛羊皮馬甲,頭髮亂得像是雞窩,他身材高大挺拔,只看他強壯的胳膊和隆起的胸肌,就知道他有很強的爆發力。

他呲牙咧嘴的用手揉著受傷的肩膀,就站在我的對面,眯著眼睛認真的看著我。

另外一位很容易讓人將他忽視掉的花匠,這時候身形越發的矮小了,他翻著兩個黑豆一樣的小眼睛,也在認真的打量著我。

漢克深深吸了一口氣,問我:“是不是註定要死?”

“你們兩個人裡面,有沒有人敢站出來,大聲的說我沒睡過齊默爾曼伯爵的女人?”我反問道,手裡的“時空碎裂者”戰錘上面充斥著忽明忽暗的電弧,一絲絲雷光圍在戰錘上,順著我的手指縫向外流淌。

漢克住口不語,

那位花匠的眼睛瞳孔一下子收縮成針尖一樣細,他驚駭地看著我,臉色變得無比蒼白,看到我手中電弧的一瞬間,身體就像失去所有力量了一樣,變得十分萎靡。

我慢慢地點了點頭,臉上掛起輕蔑的冷笑,對他們說:“我殺你們的理由,是你們知道了一些不該知道的秘密,比如我的獸人扈從,或者是那個神秘的傳送門。但是你們也有必死的理由,比如觸犯了格林帝國的法律,嘲弄貴族,這罪名在‘帝國法典’上的處罰可不算輕!”

漢克說了一句近乎於繞口令一樣的話語,他苦笑著問我:“如果我們假如沒有必死的理由,是不是也不會知道你的這些秘密?”

這句話我能聽懂,我毫不猶豫地對他說:“當然!如果你們沒有必死的理由,我不會為了找出你們,而想方設法的清空整個酒窖,你們也不會知道有關於我的一些秘密,盡然不知道我的這些秘密,我也用不著親手殺掉你們,把你們留給安,相信他會很高興,可惜,現在我不能這樣做,為了能保住我的秘密,我必須親手殺死你們!”

我頓了一下,看了一眼身邊的卡蘭措,心裡想:也許不必親手殺吧!

我一邊示意卡蘭措走過去,一邊對兩個人說:“當然,齊默爾曼家的那位繼承人不想這裡發生的一些事被傳揚出去。而且你們也觸犯了帝國的法律,就算是送到裁決所,最終也難逃一死。如果上了裁決所的話,也許一些秘密就會守不住的,所以我們並不打算那麼做!為了能從酒窖裡把你們找出來,我也是花費了很大力氣的!”

“很抱歉,在臨死之前,不能給你們提供一頓美味的晚餐!”我又帶著歉意地對兩個人說了一句。

說完,我將戰錘也隨意的放到木桶上,微微的閉起了眼睛,嘴裡念著魔法咒語,一條條淡藍色的魔法線條在我的指尖鑽出來,停留在半空中,組成一幅繁雜的魔紋法陣,我想直接用“冰牆術”將兩個人凍成冰雕,最好直接冰封在其中,因窒息而死,這樣至少還能對安說是誤殺。

馬伕漢克和園丁看到了我繪製魔紋法陣,馬上意識到危險,臉色大變的相互看了一眼,彼此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絕望。

一道水牆從天而降,他們躲避不及,從頭上至腳下直接將他們兩人結結實實的淋成了兩隻落湯雞,兩人隨後被罩進了水牆之中,就在我喊“凝”字之前,漢克和花匠竟然第一時間互相踹了對方一腳,兩人迅速的從水牆中脫離出來,眼看著漢克和花匠分別向左右兩側翻滾開。

漢克身體靈活得如同一隻巨大的長臂猿,在地上翻滾了一圈兒之後,直接撲向左側的獸人戰士,施展撲擊的姿勢,雙手抓向那獸人戰士的雙眼,就在獸人戰士側身揮動手中利斧抵擋的時候,漢克在中途忽然變招,收回雙手,硬生生地含胸彎腰,用肩膀直接頂在那獸人戰士的胸口,將獸人戰士頂翻在地。

看著漢克剛猛無濤,魯卡端著兩把雙刃斧大步衝上去,想要直接一斧子將漢克剁成兩半,卡蘭措也是拎著手裡的鐵木杆兒的黑鐵長矛,逼死了漢克的退路。